第170章 問心無愧
其實在這一瞬間,我發現我的心境有點亂了!
其實我做道士以後從來沒有害過人,但是我做的事情也不能算得上是伸張正義。
貌似好人最終隻能委曲求全,壞人好像還是在逍遙法外。
這一了我也在想難道這就是道術說追求的嗎。
就在我這麽想著的時候,這女鬼竟然衝著我身體衝過來,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渾身一陣冰冷,整個人直接雙眼蒙圈,整個人就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
當然沒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在在床邊上是顧淩萱和蔣慧珊。
“森哥,你醒了嗎?”
這個時候顧淩萱看到我行了過來的時候,明顯是很開心!
“咳咳,我的劍呢!”
“放心吧,我已經幫忙你放起來了,對了醫院昨晚查監控,看到的是你那兩個一聲把你打傷的,所以這一次幫你承擔了所有醫療費!”
我這個時候想到了昨天那個女鬼說的話,其實心情有些沉重。
我這個時候看到了一旁的黃女俠,我知道昨晚可能是他救了我。
看到我看著空處,顧淩萱有些詫異,隨即想到了什麽!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呢!”
“沒事!”
我說了一句!
“女俠,你說修煉到底是為什麽呢?”
這個時候我真的迷茫了,心情有些亂糟糟!
我漸漸明白了師傅為什麽不讓我抓鬼,也許任何一個惡鬼他都不是想要成為惡鬼的,我抓了那麽多惡鬼,哪一個不是有一段悲慘的過去。
一開始在病鬼那個女鬼被男朋友甩,被父母拋棄,被父母當成是工具!
後來遇上了顧淩萱,幫著顧淩萱抓的那個女鬼,我知道他也是有一段悲慘不堪回首的往死,但是我都沒有問,結果就被我打的魂飛魄散了!
之後那個無頭鬼,我雖然將自己的酬勞給了他的母親,但是終究是不了了之。
以及不久之前那個被人給推進泥漿裏鑄牆的,我也隻能是做到讓他父母得到以偶寫賠償罷了,凶手依然活的好好地!
我忽然有一些不想要修道,因為我感覺到我修道貌似都是在打著修道的七號在做壞事!
“我,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我師傅為什麽會讓我不要從事這一行,也許我隻適合開店,做做死人的生意!我想放棄!”
黃女俠看著我很長時間,很長時間我看到他眼神之中有些欣慰的神色!
“李森,其實作為一個有良知的道士,經理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可以說每一個有良心的道士都會問自己到底做的是對的還是錯的,你師父也許就是知道你太過於商量又不夠圓滑了。才會希望你不要接觸這一行的。”
黃女俠說著看著窗外,輕聲說道。
“其實道士是一個很難做的職業,也是一個很容易走偏門的職業,不過從我目前知道你做的事情,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做的都是正確的,隻不過處理的還不夠圓滑罷了!
事情其實都有兩麵性,你隻是一個倒是,而不是神,你能做到那樣已經是很好了,就這樣說吧,之前那個被埋在泥漿裏的,其實這件事情你就處理的很好!
你不是包青天,你也不是陸判,更不是鍾馗,你不過是一個道士,就這一點你已經做的很到位,其實呢做道士能做到問心無愧就足夠了。”
“問心無愧!”
我這個時候忽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女俠不愧是一個曆史久遠的鬼,他跟我說了這一番話,我忽然覺得好像不是那麽惆悵了。
“沒錯,就是問心無愧,好了你先好好養傷,我去幫你找一位藥材,你這肋骨……嗨能斷這麽多次,你是我見過最慘的道士,我去幫你找藥材!”
說完他就消失了。
大姐還在這裏,不過這女人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顧淩萱看著我,很是認真的說道。
“森哥,。其實我也是覺得女鬼說的對,做事情不求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你不過是個道士,怎麽可能做到盡善盡美!”
我這個時候想想覺得也許他們說的是對的,人都是在磕磕碰碰中成長,一開始麵對那個木梳女鬼,我隻能是將他擊殺,那時候我修為太弱了!
後來遇上無頭鬼,我也沒有太多的本事,隻能將我的傭金給他,讓他母親過得好點。
到了這一次,這個被埋在泥漿裏的鬼,我已經能夠和金老板談條件了。至少給他爭取到了很大的優勢。
也許事情真的是跟顧淩萱說的那樣,步求盡如人意,但求我往我心!
我歎息一聲,覺得沒事應該去看看那個無頭鬼的媳婦和孩子,他們不容易啊。
黃女俠不是說讓我做做好事情嗎,那麽我就將這一次賺到的錢換捐獻一部分給他!
心結打開了以後,我忽然更加開朗了!
“怎麽樣,想通了!”
顧淩萱關心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
“對了。,我這一次昏睡多長時間呢?”
“十幾個小時了,對了我剛剛問了醫生了,說是你這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顧淩萱眼圈紅了,然後說道!
“我去找他,讓他給你找最好的醫生!”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當聽到顧淩萱說去找他的時候,竟然有些不舒服,莫名的吃醋!
連忙拉著顧淩萱的手說道!
“沒事,不用去找人,我沒事的!”
“別胡鬧,醫生說你的肋骨斷裂了三次,很麻煩了!”
看到顧淩萱那擔心的模樣,我心裏也是樂嗬嗬的!
“真的沒事,女俠已經去幫我找藥材了!他如果搞定不了,那麽就沒有人能夠治好我了?”
“女俠?”
“就是我剛才說話的那個女鬼,他是南梁時期的女鬼!他那本事很厲害,能找到一些很好的藥材!”
“這樣啊!”
顧淩萱這才放心了下來!
“咳咳……那個淩萱……那個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想上個廁所!”
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想占便宜,實在是我這種孤家寡人太慘了,無父無母,唯一認識的也就那麽幾個人,徐棟剛那個皮條客前幾天晚上倒是在這裏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