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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夜探凈念禪宗

  廂閣中。 

  單婉晶看著鄭榭的目光晶晶發亮,雙眸中似乎都閃出了小星星。 

  此女放在後世就是一個標準的追星族,特別是對有內涵和獨特氣質的人尤為追捧,當鄭榭把盜來的詞吟完后,她看鄭榭的眼神已經完全變樣。 

  鄭榭將內力運至雙目,讓雙眼變得更為有神,伸手搭在單婉晶的肩頭,柔聲道:「婉晶在看什麼?」 

  「啊!」 

  單婉晶像是剛回過神來似的,俏臉發紅,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虛地道:「沒,沒看什麼。」 

  鄭榭身體慢慢前傾,嘴角掛著一絲邪笑,極具壓迫感地逼近她,嘴唇吻了上去。 

  單婉晶心神為他的氣勢所奪,身體都木木的僵直起來,大腦頓時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該做何反應。 

  鄭榭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挑逗著她的香舌,同時雙手也在她的身體上輕輕的撫摸,慢慢地向她敏感的部位靠近。 

  「唔……」 

  單婉晶「嚶嚀」一聲,嬌軀發燙,整個人好像化掉了一般,雙臂不自覺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鄭榭乃是身經百戰之輩,哪還不知道她已經完全投降,手上加大侵略力度,向著她的衣裙里探去。 

  粗重的喘息聲響起,廂閣中的氣氛開始旖旎。 

  兩人漸入佳境。 

  就在鄭榭的大手探入她的褻衣里,撫摸她光滑細膩的肌膚,攀上高挺柔軟的雙峰時,敲門聲響起。 

  噹噹當! 

  兩人瞬間被驚醒。 

  單婉晶如小兔子般從他懷裡跳出來,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身上的衣服,羞澀到了極點,連脖頸都變成了緋紅色。 

  鄭榭在心裡直接罵娘。眼看熟肉就要入口卻被人攪和掉,現在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廂房外,一道陰鬱詭異的氣息一閃而逝。 

  「靠。」 

  鄭榭暗罵一聲,這時他也想起來,下午時還跟人有個約定。他平定了一下情緒,柔聲道:「婉晶。」 

  單婉晶「啊」了一聲。不由退後一步,顫聲道:「你要做什麼。」 

  鄭榭用上了移魂**的法門,一臉真誠地道:「婉晶,對不起,剛才我是情不自禁,你不要怪我好嗎?」 

  單婉晶嗔道:「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但聲音里卻沒有厭惡,只有濃濃的羞赧。 

  鄭榭溫聲道:「都怪我不好,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單婉晶沉默了一下,道:「對不起。我已經有婚約在身,不能這樣做。」 

  鄭榭道:「是尚明嗎?他有什麼好?文不成武不就,既沒相貌又沒氣質,胸襟氣度狹窄,哪一樣能配得上你。」語氣抑揚頓挫,將單婉晶的思緒帶了進去。 

  單婉晶也看不上尚明,眼神里流露出不屑。 

  「婉晶。」 

  鄭榭輕輕喚道,就在他想繼續引誘單婉晶時。那股詭異的氣息再次閃現。 

  「咳,你先回去。咱們都冷靜地思考一下。」 

  鄭榭立刻改口,柔聲說道。 

  「我先走了。」 

  單婉晶急忙應了一聲,逃離了這個讓她有些害怕的地方。 

  鄭榭長吐口氣,抬頭向上望去。 

  屋頂上一塊格板無聲無息打開,祝玉妍的聲音如寒冰一樣傳來:「鄭王,咱們該動身了。」 

  鄭榭一躍而上。到了三樓上官龍預留的包廂里,然後從隱秘的暗門離開。 

  下午時,他跟陰癸派做好了約定,夜探凈念禪院。 

  一灰一黑兩道身影快速地行進,七拐八折后離開了內城。 

  路上。鄭榭譏諷道:「陰後來的可真是時候,就不能再晚半刻鐘嗎?」 

  祝玉妍冷漠地道:「鄭王真是好大的架子,莫非還要本尊等你逍遙快活完不成。」 

  鄭榭道:「無所謂,陰后喜歡窺人**的癖好鄭某也不是沒領教過。或者說是因為這個人有點特殊?」 

  祝玉妍倏地停下了腳步,完全看不出年齡的面容上布滿了寒霜,森然地道:「鄭王是在故意觸怒本尊嗎?」 

  鄭榭冷笑道:「你以為鄭某是嚇大的。沒錯,本王就是故意的,你若看不過眼,早在二十年前為什麼不管。」 

  祝玉妍身上散發出森冷的殺機,街巷彷彿變成了修羅鬼域,陰鷙駭人。「鄭王不要逼我動手。」 

  鄭榭也毫不示弱,臉上浮現了氤氳紫氣,道:「要打架本王奉陪。正好鄭某心裡還憋著一團火,咱們到城外先打一架再說。」 

  兩種強橫的氣勢毫不相讓對峙了片刻,祝玉妍先收起了氣場,化做一道黑影向城外趕去,冷冰的聲音傳來:「今日暫且作罷,待將和氏璧得到手后,咱們再做計較。」 

  鄭榭嘿嘿一笑,快步跟了上去。 

  城南,凈念禪院。 

  由於正邪兩道傳人二十年一度的決戰在即,婠婠絕不能輕易犯險,故而只有鄭榭和祝玉妍兩人夜探寶寺。 

  一襲黑衣緊緊地包裹著祝玉妍玲瓏均稱的軀體,憑添了一層誘惑力。她靜靜地伏在一座鋪滿琉璃瓦的廟宇頂上,窺探著寺內的情形,淡淡地道:「你若再這麼看著我,休怪本尊翻臉無情。」 

  鄭榭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視,嬉皮笑臉道:「不會的,我相信以祝大姐的心性,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而放棄和氏璧,若等師妃暄選好了明主,拿它去送人,可就沒你們陰癸派沒什麼事了。」 

  祝玉妍沒有答他的話,指著禪院後方的一個銅殿道:「這座銅殿是了空和尚閉關修禪的地方,據本尊觀察,和氏璧應該就放在那裡。」 

  鄭榭道:「陰后準備今晚就動手。」 

  祝玉妍道:「莫非鄭王還認為師妃暄會選你做明主嗎?」 

  鄭榭道:「為什麼不呢?」 

  祝玉妍冷笑道:「師妃暄知道了你跟婠兒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將和氏璧再交給你。」 

  鄭榭道:「不會是你告訴她的。你們算計我,難怪師妃暄說你們陰險狡詐,冷漠無情。算了,此事鄭某也佔了便宜,暫且不跟你們計較。現在怎麼動手。誰去引開了空和尚?」 

  祝玉妍道:「想要拿到和氏璧並不難,但和氏璧乃天下最神秘的瑰寶,有詭異莫測的能量,鄭王有辦法帶著它離開嗎?」 

  「沒有。」 

  鄭榭可不認為自己有逆天的氣運和小強的機緣,能夠讓和氏璧主動幫助他。 

  祝玉妍道:「那便請鄭王去引開了空和尚。」 

  鄭榭盯著她看了一陣,無奈地嘆口氣。從屋頂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了空大師安在?鄭某聽說大師禪功高深莫測,不勝嚮往,特來討教一番。」 

  聲音遠遠地傳開,震得塔樓上的大鐘都嗡嗡作響。 

  在他說話的時候,祝玉妍已經消失不見。 

  寺院中立刻沸騰起來,數百僧眾列隊向鄭榭的方向包圍過來,有四位一看便知武功不凡的僧人站在中央,其中一人說道:「貧僧不嗔乃本寺四大護法金剛之首。不知鄭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鄭王恕罪。」 

  鄭榭輕睨他一眼,道:「廢話少說,了空和尚呢?」 

  不嗔宣聲佛號,道:「宗主已經棄武修禪,業有數十年未與人動手,這次卻是不能如鄭王所願了。」 

  鄭榭哼道:「那就是不給本王面子。休怪本王拆了你這座破廟。」 

  一聲冷哼,一道雄厚有力的聲音響起:「鄭王若是善意拜訪。本寺自然好生招待。但鄭王若是來鬧事,那便休怪不痴降魔杖下無情。」 

  鄭榭道:「既然你們說我是鬧事,那本王就鬧給你們看。」 

  說著從殿宇上一躍而下,腳掌向不痴踏去! 

  「哈!」 

  不痴將半丈高的降魔杖掄得嘩嘩做響,僧袍像吹氣般彭脹鼓起,接著將禪杖向上揮出。 

  「嘭!」 

  鄭榭如流星般直落下來。腳尖精準地點在禪杖頂上,一道氣勁交擊聲響起。 

  不痴雙手猛地將禪杖鬆開,如受被人當胸擂了一錘似的咚咚後退,雙掌上的皮膚炸裂開,鮮血逸出。 

  降魔杖哧的一聲插進地面。只留下小半截還露在地表上。 

  鄭榭站在禪杖頂上,居高臨下地俯瞰一周,道:「了空和尚若再不露面,休怪本王出手不留情。」 

  一位護法金剛低沉地道:「想見宗主,先過了不貪這一關再說。」 

  說著話,已經揮動禪杖往鄭榭雙腿掃來。 

  鄭榭的身形驟然下降,將降魔杖踩進地面,跟著張手向禪杖抓去。 

  「嘩啦啦!」 

  杖端的銅環顫動,降魔杖已經被鄭榭握在手中。 

  不貪雙手握著禪杖另一端全力摧動禪功。 

  「撒手!」 

  鄭榭暴喝一聲,單手將禪杖掄了起來。不貪像是粘在禪杖上一樣,也被他帶動起來,在空中轉了匝,重重地砸在地上。 

  「今日,本王要大開殺戒!」 

  鄭榭柱著降魔杖,殺氣凜冽地說道。 

  「當!」 

  這時,一道悠悠的鐘聲響起。 

  僧人分開一條道路,一位四十來歲模樣的和尚左手托著一頂銅鐘走了進來。 

  「阿彌陀佛。」寺僧齊聲宣聲佛號。 

  鄭榭雙眼微眯,說道:「你便是了空和尚?」 

  「當!」 

  了空輕擊銅鐘以做回答。 

  「你來的正好,先接鄭某一杖!」 

  鄭榭大笑一聲,掄起禪杖向了空當頭砸去。 

  了空面色沉穩,不喜不怒,左手托著銅鐘迎上了降魔杖。 

  「當!」 

  禪杖擊鐘,卻傳來一道悶響聲,如在人心底敲響,離得稍近的僧人頓時捧住胸口,臉色變得鐵青。 

  鄭榭和了空同時後退了一步。 

  若是單論內力,這位已經返老還童的大和尚只怕還在三大宗師之上。 

  鄭榭眸光大亮,說道:「好,再接我一擊!」 

  就在此時,兩人卻同時變色,皆因他們感覺到了一股奇異神秘的能量從禪院後方傳來。 

  旋即,那股能量憑空消失。 

  鄭榭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似真心為他們著想一般:「禪院好像出事了,大師趕快去看看。鄭某就不打擾各位了,再見!」 

  說罷,他倒射而出,須臾間便沒入了夜色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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