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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做人不能太狂

  石幽明身形晃動,一邊躲過蘇陽快劍,一面不急不慢的問道:「你是三江派的?」 

  蘇陽卻閉嘴不答,一劍快似一劍猛攻,劍身發出嗤嗤的破空聲,內力已經鼓盪至極致。可石幽明原本武功就已經是溫瑞安世界中頂尖高手,功力未必及的上諸葛先生,九大關刀龍放嘯等人,卻遠超追命等四大名捕,此時雖然受到新世界的上限壓制,可功力也高出新世界三個等級,無論蘇陽怎麼樣變招進攻,他總是能輕鬆躲過。 

  蘇陽又是一劍刺去,石幽明隨意一揮手,衣袖中湧出一股浩大的真氣,猶如颶風,把蘇陽逼退幾步,石幽明也不追擊,而是站在原地忍不住的點頭:「好!不錯!這什麼三江派果然有些門道,一個二弟子就如此了得,看來我出去之後,要上你們三江派走一遭,到時候說不得要殺人奪功。」 

  艷無憂輕笑道:「師兄,你們怎麼把我給忘了?」 

  她笑吟吟的望著正在打鬥的兩人,也不知這聲師兄是沖誰說的,又好像是同時沖兩個人一起說的。 

  石幽明看了她一眼,道:「你別急,我殺了他就輪到你了。」 

  艷無憂搖了搖頭,很是猶豫苦惱的嘆道:「真是麻煩了,兩個都是我師兄,我到底幫誰呢?」 

  不等石幽明答話,她忽然眼睛一亮,自問自答的說:「有了,我幫我自己!」 

  說完,她笑吟吟的抬起被鎖住的雙手,齊胸平推,重重的一張朝蘇陽後背平推而去。手掌未到,就已經帶起了一股血腥味濃厚的掌風,蘇陽就像腦後長了眼睛一樣,身子朝一邊一晃已經讓過了這一掌。 

  「好師妹!」石幽明笑嘻嘻的說:「怎麼,你想要和我搶這個人的內力嗎?」 

  艷無憂又是雙掌擊向石幽明,輕笑道:「你想當大俠,我也想呀。你們這些當師兄的,為什麼都不能讓讓我這個師妹呢?把你們的功力都給我,我不就是天下第一人了嘛。」 

  她一邊開口說話,手上卻絲毫不慢,雙掌中血紅色甚至一直蔓延到了小臂之上,手掌過處居然帶起一絲絲紅光。戰團中頓時血影重重,瀰漫起濃厚血腥味。 

  石幽明冷笑道:「化血魔功需得無情絕性,使用出來不帶一絲人間煙火氣。你之前還有些像樣子,最近怎麼越練越回去了,莫非又看上了哪個王子?」說完重重的一拳將艷無憂擊退幾步,又去攻蘇陽。 

  於是三人相互攻擊,又要同時防備另外兩人,一時間戰局有些混亂起來。肖離和獸王對望一眼,同時說了聲「上」!兩人也加入戰團。大廳中七星燈燭光亂晃,五條身影斗在一處。 

  幾招一過,一條巨大的身影從戰團中倒飛而出,正是肖離,他後背重重的撞在大廳的牆上,轟得一聲撞塌了半面圍牆,自己也哇的吐了一大口血,萎頓在地。 

  幾乎與此同時,獸王被石幽明一把抓住了鎖骨,眨眼間內力就失了大半,倒地不起。 

  「人家也想要吸呢。」艷無憂像是撒嬌一樣柔聲笑了笑,閃電般握住了蘇陽的左手,飛快把蘇陽的功力吸入自己的體內。 

  石幽明乘著這個機會欺到艷無憂身後,同樣按住了她鎖骨,冷笑道:「好師妹,你吸他的,我吸你的,最後還都是我的!」 

  艷無憂被制住,身子一軟手上無力,蘇陽趁機翻轉手腕得以脫身,揮劍刺向石幽明咽喉。 

  石幽明化血魔功的功夫果然要勝過艷無憂許多,吸取功力之時戰力絲毫不減,一揮手長袖抖得筆直如同一桿大槍,盪飛了蘇陽的劍。 

  也就幾個呼吸的功夫,艷無憂體內功力已然盡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說也奇怪,她功力盡失去之後,蒼白的臉上反而有了幾分血色,手掌中的艷紅色卻漸漸褪去。 

  石幽明仰天狂笑:「好好好,不愧我傳你化血魔功,有了你的功力,天下還有誰人是我對手。」 

  說罷,看也不看凌空一掌擊出,蘇陽離著他還有半丈來遠,見他抬掌就知不妙連忙朝一邊竄出,一聲呼嘯聲后,剛才自己站的位置後方的木門上被打出一個深深的掌印。 

  蘇陽才落地,石幽明又是一記劈空掌,蘇陽再次躲開。 

  「跑?」石幽明停掌,狂笑道:「你能跑到哪去?一入幽冥庄,此生不還鄉,這十個字難道你沒看見嗎?」 

  躺在地上的艷無憂忽然虛弱的說道:「師兄,你難道忘了,你才是幽冥庄的主人,第一個進入幽冥庄的人,本就是你呀。」 

  石幽明指著蘇陽笑眯眯的說:「哦?難道你以為這小白臉能制住我不成?」 

  一句話剛說完,他臉上的笑容陡然凝固住了,蹬蹬蹬後退幾步,猛地抬手狠狠的捏住自己的左手手腕,幾乎要把這隻手給捏斷了,他顫聲道:「你……你……你體內有什麼?」 

  艷無憂嘆了口氣:「我的化血魔功練得是不到家,可是搜羅神針和化屍水煉骨油可是我的堵門絕技啊,體內有一些毒,一時半會之間卻是無礙的。我去吸我師兄,就是要你來吸我的啊,你不是想吸我嗎?這次滿意了?」 

  「你,你居然甘願自己中毒,來誘我去吸!」石幽明一臉的不可思議,低吼道:「你難道不知這樣做,你也會功力盡失!」 

  他一生為人陰毒狠詐,以己之心去猜度別人,自然都以為別人的想法和他是一樣的,不可能有人願意去犧牲自己。 

  艷無憂瞟了蘇陽一眼,無奈的輕笑道:「這也沒辦法呀。有人和我說過,要是女人身子被人看了,要麼就要挖了對方的雙眼,要麼就對方娶她,我雖然還沒有想好選哪一樣,可若是那人死了,我就哪樣都選不成了。」 

  「解藥!」石幽明大步走向艷無憂,伸手就朝她懷裡去掏,另一隻手已然握拳,看樣子取到解藥之後就要斃了這女人。 

  艷無憂恍然不覺自己命在旦夕,反而扭頭咯咯的笑著問蘇陽:「師兄,你說我該選哪一樣呢?」 

  蘇陽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猛攻石幽明。石幽明困獸死斗之下戰力居然更強,直接一掌將青鋼劍打的偏向一邊。 

  蘇陽身子被這股巨力帶著也朝一側倒去,和石幽明擦身而過。 

  就在此時,蘇陽忽然開口了。 

  他自從動手之後就一直沒有沉默不語,忽然張口一噴,就像在罵人。 

  數十顆酒雨從他口中噴出,如暗器一般地射向石幽明的臉門。 

  一陣「噗噗噗噗」之聲,酒雨噴射在石幽明臉上。石幽明聚力於臉上,下意識的一閉眼,酒雨打在他的臉上,泛起了千百個紅點,卻並不致命。 

  趁著石幽明閉眼的機會,一柄已經彎曲的大鐵槍呼嘯著砸在他的背上,一柄四十斤的虎頭大刀重重的砍下了他一條手臂,一隻半人大小的金雕從天而降抓掉了他一塊連著血肉的頭皮。 

  石幽明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猛睜開雙眼,眼中儘是怨毒之色,大吼道:「我要你們死的慘不堪言!」 

  蘇陽露出了一個同情的微笑。 

  又是一張口,又是一股酒泉噴出。 

  任何人嘴裡只能含著一口酒,噴完了就沒了,但蘇陽嗜酒如命,喝酒已經喝出了花樣來,再加上這次前來幽冥山莊早有防備,事先練出了一個絕技,口中含著一口酒,喉嚨里也能貯藏,可以一噴再噴。 

  這一下,石幽明因急痛攻心,又是驟不及防,雙目登時被射盲! 

  他大吼一聲,全身功力盡出,身體周圍瞬間鼓盪起強烈的罡風,鐵槍大刀被震的倒飛而出,金雕羽毛亂飛悲鳴著摔出去十幾丈。蘇陽離他最近,被這垂死一擊正面面中,背後轟得撞上了牆壁,咔嚓幾聲身體上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像一幅畫似乎緩緩的從牆壁上滑下來。 

  「我靠!原著里可沒提他臨死還有這一手。」 

  蘇陽躺在地上苦笑不已,左臂脫臼,右臂直接斷了,幾根肋骨處也傳來陣陣劇痛,身子稍稍動彈僅僅做一個扭頭的動作都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這些高手果然是一個比一個難殺,即便是事先知道劇情和對方弱點,真實的廝殺之中也極為兇險,難說必勝。 

  這時大廳都靜了下來,血,染遍了大廳,那七盞七星燈仍不住地搖晃。 

  石幽明雙目已瞎,斷了一臂,又吸取了艷無憂含有劇毒的內力,全身上下已經一片烏黑髮青,他發出最後一擊之後,站在原地,喉嚨咯格作響:「若不是你的酒……和『搜羅……神針』的毒……你們……我……唉!」 

  他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整個人站在原地晃了幾晃,一頭栽倒在地終於氣絕身亡。 

  一入幽冥庄,此生不還鄉,這位幽冥山莊的主人,倒也說話算話,別人能不能還鄉不知道,但是他自己肯定是還不了鄉了。 

  以身作則,是我們領導幹部的必備優良素質。 

  「裝.逼這種事,不僅要得起形狀,更要有其神,只學了個樣子,卻不得裝.逼之精髓奧義,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蘇陽望著石幽冥的身體,自言自語道:「你又不是西門吹雪。」 

  裝.逼的精髓奧義是什麼?自然是真正的牛.逼。 

  艷無憂從地上爬過來,裙角被鮮血染得通紅,她軟綿綿的靠在蘇陽身邊牆壁上,笑吟吟的說道:「我總算明白了,若是你這樣的男人想偷著喝酒,女人是無論如何也攔不住的。」 

  「喝酒?」 

  蘇陽目光在大廳里掃過,肖離任圖獸王等人倒地昏迷不醒,也不知是死是活,自己不能動彈,艷無憂功力盡失,一時半會也難以行動,於是搖頭道:「現在還談不到這個。」 

  「那我們談談別的。」 

  艷無憂忽然朝蘇陽眨眨眼,笑的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問道:「我有一個問題,有兩個答案可以選擇,你說我選哪個好呢?」 

  蘇陽把眼睛瞪得又大又圓,沖著艷無憂笑道:「你看我這雙眼睛怎麼樣?」 

  艷無憂狠狠的咬著嘴唇,一扭頭氣道:「我看不怎麼樣!又小又沒有光,送給我我也不要!」 

  「你不要,我要!」 

  忽然之間,大廳里響起一個聲音,有人鼓掌道:「都快要死的人了,還有心思打情罵俏,我真是佩服你們。」 

  隨著這個聲音,從大廳的幽暗處,緩緩的走出一個人影。 

  居然是鐵傲。 

  艷無憂下意識的朝蘇陽身上一縮,驚道:「你不是死了嗎?」 

  「死了?」鐵傲原本一張剛正堅毅的臉在七星燈的光下顯得有些猙獰扭曲,他陰陰的說:「我還沒有成為六扇門總捕頭,天下名俠,怎麼能死呢?」 

  在艷無憂驚詫的眼神中,鐵傲緩緩的走到葉冬的身邊,手掌里泛起一股淡紅,緩緩的印在葉冬胸口,葉冬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他又入法炮製的吸了兩雪和獸王的功力,才滿足的喘了口氣,笑道:「你們沒有想到,這一切最後都給我做了嫁衣。」 

  「到底是怎麼回事!」艷無憂問:「你怎麼也會化血魔功?」 

  「他和石幽明本就是一夥的,當然會。」蘇陽嘆了口氣:「幽冥山莊有狗屁龍吟秘籍的消息,就是你放出去的?」 

  「哦?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鐵傲走到蘇陽身前,問:「你們都是要死的人了,以為我還會告訴你們什麼嗎?」 

  「一個人如果做了一件自以為很得意的事,那一定想找人傾訴,否則豈非像錦衣夜行一樣無趣了。」蘇陽淡淡的說:「正是因為我們要死了,所以你一定會把一切說出來,否則你就要憋在心裡一輩子。」 

  「嗯,有道理。」鐵傲盤膝坐在蘇陽身前半丈之外,道:「你猜的不錯,幽冥山莊地處偏僻,山莊里的人似乎對於江湖並不熟悉,更是足不出戶,當然要找一個在江湖中有一定名望的人,幫他們宣揚龍吟秘籍,才能引得人來啊。」 

  他笑道:「那天我誤入幽冥,險些被吸幹了,幸虧我反應快,想出了這個辦法自保,要不然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蘇陽點頭道:「可是石幽明的武功太高,大部分來的人他都看不上眼,所以你就安排了一場局,引得江湖裡頂尖的高手都到三江派,逼得三江派不得不帶著他們前來幽冥山莊一探究竟。」 

  「你說的不錯,但這個其中也有個巧合。」鐵傲看了一眼艷無憂,道:「要不是她和石幽明反目,又正巧遇到你師父,恐怕這一切還沒這麼順利,當然了,即便沒有這件事,我早晚會安排的。」 

  「作為給你的好處,石幽明也傳了你化血魔功。」蘇陽問:「那些人雖然石幽明看不上,但是你卻不會放過。」 

  「那老賊傳給我的只是半部魔功,只能吸和自己功力差不多的人,提高速度不快。」鐵傲搖頭可惜道:「譬如你,我就不一定能吸的了。」 

  「你把所有的人都吸了,也就差不多能吸我了。」蘇陽居然還在笑。 

  「有理,有理!」鐵傲連連點頭:「然後我再去三江派找到你的師父,暗中吸了他,你說怎麼樣?」 

  「好辦法!然後把一股腦都推到三江派頭上,到時候嘛,三江派勾結幽冥山莊,殘害武林同道,六扇門鬼神捕鐵傲大人捨生忘死進入幽冥山莊,查明真相,力挫群魔,榮升六扇門總捕頭,武林第一人,說不定還能封爵呢。」 

  「說得好,你簡直就是我的知音了!」鐵傲哈哈大笑:「不過嘛,如果換成我給別人封爵,豈不妙哉?」 

  「雄心壯志啊!」蘇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想當皇帝。」 

  鐵傲冷哼一聲:「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且問你,你是怎麼猜出來有內奸的?」 

  蘇陽道:「其實任圖和我說他在一個偏遠的地方,並不清楚幽冥山莊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我就有點懷疑有人在江湖中散布幽冥山莊的信息。」 

  「這和內奸有什麼關係?」鐵傲問。 

  「我亂說的。」蘇陽呵呵一笑:「亂說不犯法,詐一炸,要是有內奸說不定就能詐出來。」 

  「那你詐出來了嗎?」鐵傲道:「你難道猜到是我。」 

  「你的擒拿手很厲害,在人的肋下打出一個大洞完全做得到。從我和你交手,又見到艷無憂的傷口時候我就有些懷疑。」 

  蘇陽接著道:「可是江湖中用拳頭和手的高手也不少,不一定就是你。你第一次一個人衝進雪地里,我還只當是你追兇心切,但你不該害死司馬流雲。」 

  「你憑什麼說他是我害死的?」 

  「他死前指著你,這是一個疑點;他是朝廷重犯,受傷后你沒有立刻救他又是一點;而你的武功明顯比他要高,敵人卻不殺他而殺你,這也是一點。而且你有殺他的動機,他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可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你的奇怪舉動。」 

  「這些還不夠。」鐵傲道:「我都可以很明白的做出解釋。」 

  蘇陽點點頭:「不錯,此時我之時懷疑,所以故意讓戟魔那個嘴賤的傢伙說出有內奸,來詐一詐。」 

  「可是我死了呀?」鐵傲道:「哪有內奸自己把自己殺死的。」 

  「這就是你的聰明處,也是你的露馬腳的地方。」蘇陽道:「你死了,這樣一切就與你無關,死了的人絕對不會露出馬腳,剩下的人相互猜忌反而更容易自亂陣腳;但是以你當捕頭多年的經驗,第一次貿然出擊還能用意外來解釋,可你居然緊跟著立刻又做了一次蠢事,我還提醒了大家不要分散開,你這舉動這像一個常年和最狡猾的罪犯周旋的捕頭嗎?簡直比初入江湖的毛頭小子還要衝動。」 

  「我就是要看看,說出內奸兩個字之後,誰第一個做出莫名其妙的舉動,誰就嫌疑最大。」蘇陽道。 

  鐵傲想了想,搖頭道:「還是不足以證明。」 

  「當然。還在你在天上叫的太慘了,像殺豬一樣。」蘇陽笑道:「天空是鳥類的戰場,你被捉上去之後,風那麼大,叫聲卻很清楚的傳到我們的耳朵里,好像故意用內功逼出叫聲,刻意叫給別人聽的。」 

  鐵傲這才點點頭,道:「這次我有點相信了,可是你的證據似乎構不成一個完整的鏈條。哦,你知道我們六扇門辦案很講究證據鏈的,一定要確鑿。」 

  「對啊!」蘇陽點點頭,問道:「有口供和人證算不算?」 

  「算!」鐵傲笑道:「可是你是三江派罪犯啊,你的口供那可不能算!」 

  「阿彌陀佛!」大廳外傳來一身佛號,五個人緩緩的走入大廳。 

  兩名普陀寺僧人、陽道人、二雪出現在廳外,陽道人咬牙道:「我們三大門派的人證,總做的數了。」 

  「你們!」鐵傲意外道:「你們怎麼出來的?」 

  小雪結結巴巴的說:「蘇蘇,二,二.……」 

  「你才二!」蘇陽嫌小雪結巴打斷了她,道:「一群傷殘人士就不要跟著起鬨了,我讓他們藏起來的,要是我們裡面打不過他們就腳底抹油,打得過他們就跟來撿點便宜,或者聽聽某個人的經歷自述。說實話,直到你出現之前,我都不能完全確定一定有內奸,內奸一定是你。好在你這人還是比較誠實的。」 

  鐵傲的臉色變得更陰沉了。 

  他緩緩的抽出了鎮獄黑刀,指著蘇陽道:「你很聰明,但是你似乎忘記了,江湖是一個靠刀劍說話的地方。」 

  小雪、陽道人、豹僧人三個還能一戰的人同時朝鐵傲攻去,就聽一連串的兵器碰撞聲之後,三人紛紛被擊退,陽道人和小雪手裡的劍都脫手而出落入了外面的水潭,豹僧人斷了一條腿。 

  鐵傲臂上只有一道淺淺的血痕,他提刀在手,指著蘇陽的臉,冷笑道:「這才是我的真正實力,幾個月來,一共四十多個江湖朋友送來的功力,可是讓我受益不淺呢。」 

  蘇陽咬牙用斷手舉起劍,劍身顫抖的好像隨時回掉下來,同樣指著鐵傲的臉說:「我最恨別人指著我的臉說話。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危險?我看是你危險。」 

  鐵傲嘲笑道:「你功力再深,手腳已經斷了,劍都拿不穩,難道還能刺死我?」 

  他一邊說,一邊把臉朝蘇陽的劍尖湊過去,得意的晃著腦袋譏諷道:「你刺啊!」 

  「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要求。」蘇陽搖了搖頭:「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 

  話音剛落,大廳之中陡然亮起一團青光!青鋼劍尖端忽然憑空張長了一截。 

  劍氣! 

  鐵傲的笑意凝固在了臉上,腦門上出現一個大大的窟窿,直通腦後,血涌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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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加更就算了,以前有童鞋說吊人胃口是不道德的行為,那麼咱們來點實在的,三章並一章,六千字可好。 

  晚上這一章就不知道可有了,盡量,有的話可能會遲點,也可能木有,凌晨四點半實在寫不動了~~ 

  還有最後一個對後續有一定影響的龍套君露一小臉,就進入下面一個劇情,下個劇情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最後嘛,當然是求票,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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