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我們來算一算總賬
到了兩個人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樂語已經自己離開了,而他們兩個,也正要開始兩個人的愛情。
不過愛情是愛情,而結婚之後,一切可能就都不一樣了。
薑若木在這一天晚上,直接就把尹天拒之門外了,前幾天你對我做那麽多事是什麽意思,前幾天你做的出來,今天我也能做出這種事情。
看著麵前緊閉的房門,尹天摸了摸鼻子,果然有句話說的是非常好的,不作死就不會死,如果不是前幾天自己一直拒絕著薑若木,也不會發生這種新婚之夜被拒之門外的事情了。
隻不過還有一句話叫做山人自有妙計,當尹天出現在薑若木麵前的時候,直接把薑若木氣的的拿起梳妝台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
“老婆,我的錯我的錯,什麽都是我的錯,你老人家就饒了我吧。”
尹天邊躲閃著邊狗腿子的說道,畢竟是自家老婆,讓讓又怎麽了。
薑若木實在是被他這樣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從曾經到現在,都無法讓自己真正的生氣。
“行了,你真的是該幹嘛去幹嘛吧,不要再在這裏煩我了。”
就像一條大型的狗一樣,搖著尾巴看著薑若木,尹天可憐兮兮的,哪有這樣,結婚的第一天,自己就獨守空房,明明有嬌妻在眼前卻不能碰。
然而,薑若木現在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尹天好好的看看她的厲害。
“現在知道錯了,那以前你幹什麽去了,兩年的時間,根本就沒有任何告訴我你在哪裏的打算,就算我知道了你以後,你也沒有告訴我你這兩天去幹嘛了的心思,甚至沒有認我的心思,既然如此,這一個星期你都自己睡吧,。”
薑若木說完,就已經又把房門給關上了,根本不讓尹天有任何可以進來的機會。
尹天在外麵也沒有再次強行的進去,而且他也並不想進去,隻想讓自己的小妻子有時間能夠好好休息一場,畢竟以後的日子可還長著呢不是。
這一天兩個人睡的都十分安穩,過去的這兩年,哪有可能陷入夢鄉,此刻的他們,似乎在夢裏夢到了一些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此時此刻,都是笑著的。
……
“哎呦我去,尹總,你這是來我們公司幹什麽,不是都說了麽,我們兩個公司沒有任何的合作,就算有也不是現在,所以啊,你就不用天天往我們公司跑了。”
才吃完午飯回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尹天,薑若木有些酸酸的說道。
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前幾天這樣的人還是她呢,今天就完全變樣了。
“嘿嘿,這不是在等你嗎,老婆今晚回不回家吃飯,回去的話我讓家裏做你最喜歡吃的菜。”
厚顏無恥來形容現在的尹天就是一個配了,隻不過人家也樂於在薑若木麵前厚顏無恥,到現在了如果還不厚臉皮一點的話,恐怕老婆都要自己跑路了,這樣的生活,尹天可是一點都不想獲的。
“不用了,今天一帆讓我跟他一起吃飯,你啊,就好好的自己吃吧。”
薑若木直接拒絕,才不會給尹天這麽輕易的機會呢。
一聽到何一帆的名字,尹天的臉就開始黑了,那個小兔崽子,稱著兩年他不在的時間,竟然已經那麽得薑若木的心了,薑若木十次拒絕他,總有九次理由是因為何一帆。
所以到現在為止,尹天隻要一聽到薑若木嘴裏說的人是何一帆,就有一種想要把何一帆掐死的衝動,後悔當初怎麽會給何一帆留了後路呢,還讓他成為了薑若木的“知心好友”。
但是現在,什麽亂七八糟的後悔,都不能讓自己在回到曾經了,而且這樣的小情趣,倒也讓尹天覺得心情大好,至少他可以確定,薑若木愛他。
所以在薑若木還沒有出去的時候,尹天已經抱了上去。
“如果不回去外麵吃的話,我在外麵給你訂了一桌,陪我去吃好不好。”
兩個人這樣曖昧的站在一起,周圍的員工們非常自覺的遠離這兩個人了,但是薑若木還是能夠感覺到,來自於其他人異樣的目光。
有些尷尬,動也不敢動一下,就這樣在尹天的懷裏,然後兩個人推推囔囔的出去了。
薑若木一出公司門就一臉不爽的看著尹天,這個男人還是根本不管她的想法,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好了,真的是讓她有些氣,不過這男人這種幼稚的行為也是讓她有些想笑,現在也隻能跟著這個男人走了。
尹天哪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不過是故意的罷了,他就知道這個小女人絕對不會忍心的,今天一過,他的幸福生活還會少麽。
想到這裏,尹天的眼睛好像在冒火一樣,薑若木斜瞟了他一眼,然後就自顧自的看著窗外了,有這樣知道願意為了自己幼稚的男人,看起來也挺不錯的。
……
“阿若……”
到了地方,薑若木卻根本不碰這裏的東西,是尹天從來沒有想到的,薑若木以前最喜歡吃的東西放在她麵前,好像一點誘惑力都沒有。
薑若木看著麵前的美食,曾經這些東西確實對她非常有誘惑力,然而兩年的時間,這些東西早就已經成為了她的禁忌。
接任了廣華,也就代表著,薑若木很多曾經的東西都不能觸碰了,會給別人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這些東西,早就強製性的戒除了。
“尹天,如同你也會變一樣,我的口味也會變,包括對男人的口味,要不要我跟你說說我現在的口味,如同何一帆一樣的翩翩公子,你覺得怎樣呢。”
又一次從薑若木的嘴裏聽到了何一帆的名字,尹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有必要記得那麽清楚嗎,當時他那也是權宜之計,現在他們兩個不是和好了麽,就沒有必要翻以前的舊賬了吧,這樣非常不好,非常影響感情的。
“喔,難道隻允許你做點什麽,卻不允許我不滿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