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令式冰冷
“歌兒——”
一聽到白歌戈的聲音,令子爵就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伸著脖子期待著那個已經在他麵前消失了一天一夜的麵容。
“賤人!!!”聽著身後令子爵那樣親熱渴望的叫著白歌戈的名字,對比剛才對她的態度,她就憤恨的握緊了拳頭。
白蘭戈扭頭一看見令子爵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的方向,無比期待著白歌戈精美的麵容從那扇門後麵出現。她就嫉妒的發瘋,對著傻愣在原地的那群沒用的殺手怒吼道:“還愣著幹嘛?都給我上,不用留活口,誰取了那個賤人的命,回到澳洲我有重賞!!!”
白虎堂的重賞?
那還真是不知道是多大的一張支票。或許幹完這一票,從此以後就有足夠的錢金盆洗手退出這一行了。
如此巨大的誘惑,在場的人原本已經抱著必敗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看著黑衣殺手又重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令子爵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歌兒!
不,他絕不能讓她收到任何傷害!
令子爵一掌將白蘭戈推離自己的身邊,邁步就從身後開始一腳一個先幫白歌戈清除路障。
白蘭戈看著令子爵腳步已經有些不穩,但還是那樣拚命地為白歌戈著想,就不甘的撅起嘴來。
她白蘭戈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白蘭戈兩手環胸大步都到令子爵麵前,一腳將正在與令子爵纏鬥的黑衣人踢走。
“要打,就和我打!”白蘭戈看準了令子爵體力不支這一致命的弱點,完全不理會令子爵厭惡的目光,右手一繞胳膊就輕佻地搭在了令子爵的肩上,用力一拽就將令子爵的俊顏再次拉到了自己眼前。
“看不出來啊!我們令大將軍也有這麽癡心一片的時候?!”白蘭戈輕蔑的笑著,但她笑得越大聲她的嫉妒就增加一分。
“白歌戈那個賤人還真是命好啊!到哪都有人幫!被我丟出了澳洲扔到大陸居然還能遇到你!不如我現在就和她換一換?我讓她回澳洲去接手白虎堂嫁給一個能幫住白虎堂增長勢力的醜八怪,然後回來和你兵戎相見。而我呢,就乖乖地呆在你懷裏,你就像保護她一樣賣力的保護我,怎麽樣?”白蘭戈看著令子爵邪魅地笑著,想象地還真是美好。
隻是可惜總是有那麽一些事不會那麽容易如願。
因為她看見令子爵厭惡到了極致的目光,大手一揮就擋掉了白蘭戈環在脖子間的手,“你——敢!”
他的歌兒除了他的身邊哪裏也會去,他的歌兒除了他任何男人都不許嫁!!!
兩人正在僵持,門口得打鬥聲就響了起來。
“白蘭戈,你夠狠啊?就不能把我帶回澳洲見一見爸爸再把我殺掉嗎?”白歌戈轉身一記善良的回旋踢直接將最近的一名死士踢回了室內。
看著腳下伏在地上嗷嗷叫疼的死士,白蘭戈心中很是不爽,衝著門口手腳不停打得正熱火朝天的白歌戈,不屑地冷哼一聲,“可以~”
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令子爵一眼,回頭看著門口白歌戈若隱若現的身影,冷聲說道:“我當然可以送你去澳洲了,我還要把白虎堂堂主繼承人的位置還給你!是吧?令——將軍!”
白蘭戈故意將“令——將軍”三個字咬得特別重,好讓門口打鬥中的白歌戈聽得更真切。
果然白歌戈一聽見令子爵也在場,渾身不由地一震。她並沒有聽見令子爵的聲音,她的心有些慌亂了,他真的在這裏嗎?
白歌戈的心漸漸有些分神,手上的動作也不似剛才那樣靈活,先後挨了好幾記悶拳。
令子爵在室內一邊應付著三兩個難纏的死士,一邊從門縫中觀察著白歌戈的那邊的形勢。
他知道白蘭戈是故意用他來分散白歌戈的心神,他原本不想出聲讓白蘭戈的奸計得逞。但是看著白歌戈多次試圖攻進室內而不得手,還頻頻失誤受傷令子爵一顆心都被揪了起來。
“歌兒!看著眼前!”最後他還是忍不住的出聲,“左邊,右下格擋!”
被令子爵這麽一喊,白歌戈感覺自己的一顆心仿佛歸位了一般,轉身,一個右上格擋緊接一記完美的一百八十度劈踢,直接將那人一個旋轉送到了白蘭戈的麵前。
白蘭戈見我白歌戈和杠上花很快就要打進來了,也不能再任性的耍一些嘴皮子的功夫了。今天晚上令子爵,她是要定了!
白蘭戈將白歌戈踢到腳跟前的人,一腳踹了了出去。活動活動筋骨,自己親自上陣去活捉今晚的“美餐”!
令子爵雖然體力不支,但是畢竟從小在中東戰場中摸爬滾打長大的。他有一千種方法可以讓自己絕處逢生,有一萬種手段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令子爵迅速地解決掉手上的兩個人,提步就欲向白歌戈那邊跑去。不想白蘭戈卻突然飛身一個橫踢又將他擋了回去。
“怎麽?想英雄救美?”白蘭戈癟了癟嘴,“沒看見美人就在你麵前嗎?我們倆長得都一樣,和誰在一起不都一樣嗎?”說著白蘭戈又將自己和白歌戈一模一樣的臉對著令子爵如炬的目光湊近了些。
令子爵懶得跟她廢話,直接一腳蹬在白蘭戈身後的門框上,一個翻身從白蘭戈的麵前退出數米。
白蘭戈見他在這種情況下還有意和她處處保持距離,當下就猜出他心中的忌憚——他怕白歌戈誤會!
她從來不怕事兒大,事兒越大她越開心。看準了令子爵的心思,白蘭戈又媚笑著步步向令子爵靠近。她出的每一招都不致命,但每一招都是為了拉進他們之間的距離。
令子爵越是躲,白蘭戈就越是在後麵追得瘋狂。
眼看著令子爵在變換著步法向白歌戈靠近,白蘭戈就握緊拳頭,更是步步緊逼跟了上去。
眼看令子爵就要走出門去了,白蘭戈情急之下直接上前一個反手將門關上攔住令子爵的去路。
“這麽心急?”白蘭戈衝著令子爵故作天真的一笑,“你說我和那個賤人混在一起你還認得出來我們誰是誰嗎?”
令子爵看著她,從腰間迅速的再抽出一把短刃。刀起刀落,隻聽“啊”地一聲慘叫,白蘭戈的眉間就多了一道血痕。
“歌兒的眉眼最好看,現在這世間隻有她一人有了。不論她和誰在一起,我都能認出她來。”
在血光中,白蘭戈終於見識到了傳說中令式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