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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拜托了

  隱深的眉頭微微一皺,“老爺……”


  正欲說下去,卻被白震庭態度堅決地用手擋了回去。


  “龍炎軍團不是最重要的。”白震庭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對令君權而言,丟失十個龍炎軍團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像令家這樣的世家,他們的實力滲透了各個方麵,要想僅僅打掉一個龍炎軍團就將他們擊垮是絕不可能的。”


  隱深細細一想,讚同的點了點頭,“那老爺您的計劃是——”


  白震庭老謀深算地一笑,“你覺得對令君權來說什麽最重要?”


  白震庭一雙暗黑的眼眸,看著窗外,深邃的眼眸仿佛和這夜色融為一體。


  隱深恍然,“令子爵!”


  “哈哈哈!”白震庭得意地大笑起來,伸手拍了拍隱深的肩,“沒錯!令君權最大的軟肋就是他這個兒子!因為他隻有一個!”


  白震庭的心情似乎很好,接過隱深遞過來的酒杯,輕輕了抿了一小口,繼續說道:“以前我以為他這個兒子就是個無縫的蛋,從小被他扔在中東,自身的能力又那麽過硬,所以一直不敢打他的主意。可是沒想到啊~我的歌兒,還真就在這個蛋上找到了縫!而且還替我叮了進入,哈哈哈~”


  隱深也是跟著心中一樂,“是啊,堂主確實表現驚人。等堂主身體恢複,出院之後,僅憑這一點,就能讓下麵的兄弟心服口服。畢竟令子爵可是讓我們白虎堂這麽多人頭疼了好多年的難題。”


  白震庭點了點頭,看著窗外的夜色,語氣低沉,“但是我們還得加點火力。”


  隱深聽出了白震庭的話音,征詢的目光看向白震庭。


  白震庭淡淡地從隱深身上掃過一眼,“令子爵那小子不是還沒死透嗎?隻是昏迷可不是我想要的。”


  隱深了然,點了點頭,“明白!”


  白震庭讚許地看了他一眼,端起手中的酒杯,細細地品嚐。就算他令君權再怎麽厲害,老年喪子對他也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隻要掃除令子爵這個障礙,令君權再能有能厲害到哪裏去?頂多再和他耗個十來二十年,到時候他死了,這令家也就後繼無人了。隻要他這個領頭羊倒了,龍炎軍團也成不了氣候。


  白震庭嘴角勾起個前所未有的大弧度。讓他想想,如果令子爵死了,令君權會怎麽樣呢?


  他唯一的指望就全在他從未見過的孫子身上了。


  哼!真是太好了。


  那時他一定要讓他再好好回味回味,失去骨肉至親的感受!

  隱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退出了房間。偌大的房間裏隻有白震庭一人在獨自欣喜。為他步步為贏的棋局,為他手中的倚天、屠龍而欣喜。


  夜已經深了,白震庭卻絲毫沒有睡意。


  轉身打開牆上的電子屏,看著監控裏安然入睡的孩子,發出令人渾身戰栗的冷笑。


  這,就是他白震庭的外孫。


  還真是可愛,不過越是可愛,這利刃就越鋒利。


  “小家夥,外公期待著你長大!”


  這夜,白歌戈一直睡得不安穩,反反複複地總是醒來,望著天花板,過了好一會兒淺睡一陣,一會兒又醒來。


  六點的時候看著窗外,天已經蒙蒙亮了。白歌戈坐起身來,望著窗外,靜靜地等候著早上九點時的探望時間。


  現在對她來說每天和孩子見麵是她唯一值得期盼的時間。


  三個小時對她來說不算漫長,隻要能見到孩子對她來說一切都是值得的。


  九點的時候,護士準時將孩子抱了進來。彼時剛剛打上點滴的白歌戈有些慌亂。她伸出手,可手卻被一旁的針管鉗製住了。


  站在一旁的杠上花正欲上前接過孩子,卻被白震庭搶先一步。


  或許是眼花,杠上花和白歌戈的眼裏都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憂慮。


  白震庭似乎沒有感受到任何異樣,抱著孩子,小心翼翼地將他摟在臂彎。


  “小家夥、小家夥,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外公,外——公!”


  白震庭突然來了興致,看著小家夥圓圓的眼睛,開心地大笑起來,才出生兩個星期的孩子,居然就想著教他說話。


  看著爺孫倆和xie的樣子,白歌戈也放下心來。


  看來她確實想得太多。


  不論怎樣,他都是孩子的外公。她相信白震庭不會像令君權那樣絕情的。


  回想起當初令君權決然讓他打掉孩子的情景,白歌戈的眼眶就是一陣酸脹。


  白歌戈和杠上花互望一眼,都沒有說話。


  白震庭逗了小家夥好一會兒,仿佛都忘了時間。


  白歌戈看著孩子卻抱不了心裏也是一陣著急。索性將滴管的流速開到了最大。雖然對現在的她來說承受起來有點吃力,但也好過不能抱自己孩子的心痛。


  不一會兒,白歌戈吊瓶的液體就已經見底了。拔了針管,白歌戈起身從白震庭的懷裏接過孩子。看著懷中小家夥清俊的眉眼,白歌戈的心情一下子也明朗起來。


  白震庭低頭看著白歌戈懷裏的小家夥,又用餘光看了看身旁白歌戈的溫柔,眼中欣然的目光染上一層複雜。


  “聽說,你給他已經取了名字了?”白震庭在坐在白歌戈對麵,看著懷裏的小家夥,問道。


  正在享受母子團聚的白歌戈,將目光從小家夥的身上移開,看著白震庭輕輕點頭,“白刈。”


  “白刈?白刈。”白震庭在嘴裏悄聲的反複咀嚼。


  因為“刈”同“憶”音,白歌戈怕白震庭誤會她的意思,所以又補充道:“是《觀刈麥》的刈。割斷的意思。”


  聞言,白震庭輕輕地點頭,“割斷就好!”


  白歌戈不再說什麽,低頭繼續逗弄著懷裏的小家夥。


  如果真如她所說的割斷,是不是她每喚這孩子一聲,她心中想要割斷的東西就能少一分?

  白歌戈低頭,輕聲呢喃,“刈兒……刈兒……”


  白歌戈反複地念著這個名字,卻始終割不斷心中的牽絆。這世上又哪有事事如意的呢?


  盡管不能事事如意,但是她也隻求自己能安安心心地在這座小島上逃避一輩子吧!

  如果可以,今生不要再相見,拜托了!


  白歌戈摟著白刈的手一點點用力,孩子撲在她的懷裏,不老實的小手四處拍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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