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密謀
不過要說項予銘中看不中用,還真是赤咯裸的汙蔑。因為他可是在東南亞將白歌戈管得好好的。
自從那晚兩人吵過之後,白歌戈和項予銘兩人突然就不約而同地都消停了下來。對之前的事閉口不談,現在他們兩的中心任務也是每天去找馬爾岬商量去中國的行動計劃。
為了打消項予銘的胡思亂想,白歌戈表現得特別積極,簡直拿出了消滅龍炎軍團為爺爺報仇的十二萬分決心,積極地投入到營救計劃之中。
看到白歌戈這態度,項予銘也就放心了。至少這樣他所有的努力都沒有白費。至少她的行動讓他看到了自己所有付出的價值。
每天項予銘和白歌戈開車去馬爾岬的營寨,然後三個人就關在房間裏,閉門不出,一商量就是一整天。
雖然這一次,白歌戈的主要目的在於救出杠上花和白蘭戈,但是很顯然馬爾岬卻不這樣想。
既然找到了項予銘這樣好的東家為什麽不一次性將令子爵這對父子解決了呢?
為了報仇馬爾岬處心積慮地準備了很久,這次好不容易碰上個誌同道合的大財主,他可不會白白浪費這樣好的機會。
令氏集團大廈的地圖、龍炎軍團訓練基地的地圖馬爾岬不知道從哪裏都弄到了手。
令氏集團白歌戈倒不是很熟,不過這訓練基地白歌戈閉著眼睛也不會走丟。
當初令子爵對她可是一點戒心也沒有,給了她特權,任何地方隨便出去。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是白歌戈還是很自覺的,不該去的地方絕對不去。可在那裏訓練了那麽久,對那裏的地形還是相當熟悉的。
馬爾岬將準備好的地形圖和資料一一攤在桌麵上,將令子爵最近經常出現的場所一一圈了出來。
最後還送上一大遝最近和令子爵交往過甚的人和令子爵身邊保鏢的貼身近照。
馬爾岬命人將這些照片一一貼在牆上,然後三人針對這些人一一進行分析。
先從令子爵身邊交往過甚的人入手,馬爾岬第一個將矛頭指向了白歌戈的老熟人——孟思文!
“我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女人或許是我們最好的突破點。
”馬爾岬指著孟思文的照片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女人和令子爵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而且聽說令君權那個老王八蛋曾經還有意讓他們兩結婚。但是後來傳聞說令子爵娶了一個特工老婆,還在報紙上刊登過一段時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那個時候的報紙雜誌全都被銷毀了。就連刊登這篇新聞的媒體也沒有留下樣品。所以對於他那個神秘的特工妻子的信息也就不得而知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馬爾岬還覺得有些惋惜。當年他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就想過動手綁架他老婆的念頭。而且他也確實付出過行動。可是無奈,那個令子爵實在是太狡猾了,對他那個寶貝老婆保護得簡直是滴水不漏,他帶著兄弟在附近潛伏了三個月都沒有找到機會。
不過這也不難看出,那個令子爵雖然冷漠但是對他這個老婆倒是挺看重的。所以如果能從他那個神秘的老婆下手,或許會事半功倍。
聽馬爾岬這樣說,項予銘的目光不自禁地看向了一旁的白歌戈。
雖然他倆心知肚明,但是白歌戈表現得依舊很坦然。
臉不紅心不跳地聽著馬爾岬口中的自己,然後看著孟思文的照片,認真地思考突圍的機會。
馬爾岬歇了一口氣接著介紹道:“不過後來有傳言說令子爵和他那個特工老婆已經離婚了。可能是為了治療情傷,令老頭子將令子爵送到了歐洲學商。現在學成歸來,令老頭子就他這麽一個兒子,則不手軟直接將令氏所有的家族企業全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而且就在前不久,令老頭子還公開為令子爵選對象,招兒媳!”
白歌戈聽著馬爾岬繪聲繪色的描述,眼波平靜如蘭,時不時地還點頭附和一下:確實根據中華人敏共和國《婚姻法》兩年沒有同居自動離婚,他們確實算是已經離婚了。既然男離了婚,他再找對象也合情合理。
白歌戈挑眉,將自己置身事外,仿佛在聽一個不相關的八卦一樣。
項予銘的目光從白歌戈臉上淡淡掃過,沒有作聲。
既然介紹到了找兒媳這個話題,所以自然就得引入他們今天的女主人——孟思文啦!
馬爾岬將孟思文的照片從牆上取下來放在白歌戈和項予銘的麵前,一本正經地說道:“目前來說,這個女人是最熱門的候選人。因為一開始令老頭子就想讓令子爵和她結婚,現在令子爵和他的前妻掰了,又恢複單身。而且這女人對令子爵那叫一個癡心,用媒體的話來講那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聽說這女人一直沒有結婚,連對象都沒有一個,現在終於等到了令子爵這個浪蕩子。不過呢,除了她之外也還有好幾個人候選人,比如說林氏集團家的老二、輝騰家的老三、萬象實業家的獨生女。”說著馬爾岬將這些人的照片對著號一一地擺在白歌戈和項予銘中間,一字排開,方便他們審視,然後繼續說道“這些人都是令氏未來兒媳的候選人。不過就目前來看,令子爵好像這個孟思文走得最近,所以最近媒體都吹風,押賭注猜測孟思文最有可能成為令氏集的兒媳。”
說著馬爾岬又扔下一枚重磅炸彈——令子爵和孟思文相處時的偷派照。
那一大摞照片就像是令子爵“出鬼”的鐵證一樣,攤在白歌戈麵前,刺得她眼睛生疼。
看著孟思文挽著令子爵笑得春風得的樣子,白歌戈突然覺得很諷刺。她的每一個笑容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挑釁。
雖然覺得不舒服,但是白歌戈知道有一雙炙熱的目光正緊緊地盯著她。所以她一本正link地拿起桌麵上的堆積如山的照片,強忍著內心的痛苦的掙揣,目光平靜地在這些照片上一一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