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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試一試

  雖然馬爾岬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冒險,但是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

  馬爾岬期盼的目光看著白歌戈,“令子爵現在派人到處找你,隻要你出現,就一定會引來龍炎軍團和令子爵。隻要他們出現我們才有動手的機會。”


  白歌戈看著馬爾岬激動的表情,心裏卻拿不定主意。


  她當然知道她能引來令子爵,可是令子爵找她難道不是為了殺她報仇嗎?

  以前白歌戈不相信令子爵會真的殺了她,但是上次之後,她信了。


  現在的令子爵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令子爵了,如果落在他的手裏,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這一點白歌戈一點兒也懷疑。


  以前的白歌戈可以死,但是現在白刈的媽媽不能死。


  白歌戈兩手緊緊相握在馬爾岬的目光下,她說不出一句話。


  看得出白歌戈還有所顧慮,馬爾岬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不公平。我沒有權利指使你拿自己的生命去做誘餌。但是現在我們都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你願意去的話,我馬爾岬一定保證你的安全!”


  馬爾岬信誓旦旦的話在耳邊,白歌戈低頭無言地沉思。


  馬爾岬沒再說話,白歌戈也一如既往地沉默著。


  長的林蔭道很快走到了盡頭。該說的馬爾岬都已經說了,剩下的全在白歌戈自己的選擇,


  馬爾岬歎出一口氣,對白歌戈說道:“如果不想去也不用為難。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吧!”


  說完馬爾岬利落地轉身,向大廳走去。


  白歌戈看著馬爾岬離去的背影。再回頭看著酒店在人來人往的車流,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再這樣不見天日的躲多久。


  所有的麻煩都是因她而起,所有的一切也應該由她自己解決。她不應該連累任何人。


  白歌戈給自己打著氣,深呼吸一口氣,急步上前,追上離去的馬爾岬,聲音異常平靜:“我去!”


  馬爾岬沒有想到白歌戈會突然變得這樣爽快。瞪大眼睛還沒說出話來,白歌戈又補充道:“不要讓項予銘知道!”


  當然不能讓項予銘知道!這一點馬爾岬當然清楚。如果讓項予銘知道這個主意是他出的,那個土財主還不得把他給剁了。


  馬爾岬舉雙手雙腳地讚同,欣喜若狂地看著白歌戈,激動得一把握住白歌戈的手,說道:“我代表所有的兄弟,謝謝你!”


  白歌戈看著這樣淳樸,傻裏傻氣的馬爾岬,淺淺一笑,說道:“不用感謝!我也隻是為了我自己。”


  馬爾岬沒再接話,拉著白歌戈一臉神秘地上了樓。


  馬爾岬將白歌戈帶到了,白天他們商量事情的房間,裏麵堆積如山的資料和收集的照片,讓白歌戈微微皺眉。


  馬爾岬心寬體胖,也不在乎這些,走進房間,將房門反鎖,從文件堆裏,東翻西找地找出一大疊資料,放在白歌戈麵前。


  這資料白歌戈之前並沒有見過,不解你看向馬爾岬,問道:“這是什麽?”


  馬爾岬看著白歌戈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出兩個字:“時機!”


  白歌戈還是不懂,好奇地翻來資料。第一頁就是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在仔細一看,令子爵好像是在一個很嘈雜的環境,周圍是酒吧燈紅酒綠的一慣裝修風格。白歌戈的眉頭不自覺地皺得更深。


  馬爾岬指著白歌戈手中的照片說道:“這是令子爵最新行蹤!”說著馬爾岬臉上還露出興奮地笑容,“你猜,他這是在哪裏?”


  白歌戈看著照片上令子爵頹廢的樣子,鼻尖發酸,胸口像壓著一塊大石一樣,說不出一句話。


  馬爾岬沒有發現白歌戈這些細微的變化,而是一如既往地沉浸在自己喜悅的世界裏,自問自答道:“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去了酒—吧!這個環境對我們來說十分有利,那裏人多眼雜,而且幹擾很多,就算令子爵帶了暗衛。可是在那樣昏暗的情況下,我們的人也有辦法躲過他們的視線,悄無聲息地靠近令子爵。”


  馬爾岬說著,臉上是難以掩飾的興奮,就好像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樣。


  白歌戈聽著馬爾岬的話,輕輕閉眼,問道:“什麽時候動手?”


  馬爾岬兩手環胸,胸有成竹的說道:“明天晚上。”


  白歌戈胸口像是被人用力錘了一下一般,悶疼得難受。


  白歌戈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馬爾岬,神色冷冽地問道:“接近令子爵以後,你想要我怎麽做?”


  白歌戈終於收起了那些無用窩囊的感性,眸光中偷著攝人的寒冷。


  馬爾岬將白歌戈手中的文件拿了過來,一板一眼地說道:“令子爵在那個酒吧出現了好幾次,但是他從來都不會連續去同一間酒吧,所以明天令子爵的具體行蹤還要等消息。但是不論在哪裏,隻要得到消息我們就立馬出動,我和兄弟們會在暗處跟著你們,你隻要想辦法將令子爵灌醉,讓他失去神智就行。其他的就由我和兄弟們負責,搞定。”


  將令子爵灌醉?


  白歌戈在心裏重複著這個想法。


  記得以前她是最不喜歡他喝酒的,因為他有頭痛,沾酒就會病發。不過現在……白歌戈苦笑,眼神裏盡是物是人非的滄桑。


  白歌戈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馬爾岬的想法。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明天我們怎樣躲開項予銘的視線?”


  現在項予銘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她。在項予銘的眼皮子底下,她這麽一個大活人可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這一點倒是連馬爾岬也覺得為難。一方麵這件事項予銘肯定不會同意,所以隻能悄悄行動。其實他也隻是借他的寶貝白歌戈用一用,第二天他保證將白歌戈完整無缺地帶到他的麵前。


  而另一方麵呢,項予銘可是他的大財主。得罪了項予銘可不是這一樁生意的得失,他身後的項氏,才是他真正得罪不起的。


  馬爾岬歎出一口氣,摸了摸光亮的腦袋瓜,頗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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