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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出大事了

  付靳言也不是吃素的,莫名其妙挨了兩拳之後,付靳言也開始還擊。


  一個反轉將項予銘按在地上。二話不說直接一拳頭招呼在了項予銘的臉頰上。


  項予銘本來心中憤慨,此刻更是化憤怒為力量,跟付靳言扭打成一團。


  或許他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此刻他隻想找一個憤怒的出口,將自己所有的苦悶與憤怒全都發泄個一幹二淨。


  付靳言是龍炎軍團的二把手,功夫個力量自不必說。不過項予銘也不差。雖然投身商界,但在項天的安排下,他和項予清都是從小習武磨練意誌,而且平時也是很注重身體力量的訓練,尤其是在接觸了白歌戈以後。


  所以這會兒兩個大男人在地上你強我弱,我弱你強廝打了好一會兒都不分勝負。


  不明所以的付靳言隻想盡快弄清事情原由,在精疲力盡之前,一腳將項予銘踹開,氣喘籲籲地靠著牆大口喘著粗氣。


  項予銘被付靳言踹到一邊,也是累得精疲力盡,直接躺地上了。


  付靳言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大坨,鬱悶地喘著粗氣問道:“你是不是瘋了?大晚上的抽什麽風?”


  項予銘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眼睛卻不依不饒地瞪著付靳言大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虧我之前還敬你是條漢子!”


  付靳言看得出項予銘眼中的洶湧的憤怒,心裏更加沒譜,莫名其妙地反問道:“我怎麽了我?”


  項予銘呼出一口惡氣,冷笑一聲,“怎麽?有種做沒種承認了?你們龍炎軍團難道就是這種作風嗎?真是讓人失望!我爸還真是人老眼瞎才會和你們這種人合作!”


  付靳言雖然脾氣好,但是這無端的指責,他可是不接受的,氣得坐直了身子,指著項予銘理論道:“我們什麽作風?我我做了什麽,你倒是說清楚!少在這兒給我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項予銘簡直覺得可笑,指著付靳言質問道:“你敢說你今天晚上約我出去不是和令子爵事先設好的圈套?你把我騙走,然後他就對歌兒下手是嗎?!!”


  圈套?


  對白歌戈下手?


  付靳言被項予銘說得一愣一愣的,不過他似乎有點懂了。原來是和白歌戈有關,難怪這小子這樣暴走。


  不過他這話時什麽意思?難道……


  付靳言恍然,不可思議地看著項予銘,問道:“你是說令子爵對白歌戈下手了?”


  項予銘喘足了氣,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付靳言,冷哼一聲說道:“少在這裏裝蒜,我可不吃這一套。老老實實把歌兒交出來,咱們都還相安無事!”


  付靳言皺著眉頭看著項予銘,有些事該真是細思極恐。聽項予銘這意思,看來令子爵是將白歌戈帶走了。


  可是不論怎樣,白歌戈和令子爵都不絕對不能待在一起。


  如果令子爵沒有恢複記憶,他一定會殺了白歌戈。可他和白歌戈待在一起也沒準兒會想起過去!


  這兩種可能,不論哪一種他都絕對不希望看到!


  不行,他必須得盡快阻止這一切。


  付靳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再顧不上那許多,付靳言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外衝,卻被項予銘眼疾手快的一把攔住。


  情況緊急,他沒有時間再和他磨蹭。付靳言用力一把將項予銘推開,指著項予銘的鼻子威脅道:“如果你還想再看到活著的白歌戈的話,你就最好給我讓開!”


  說完付靳言大步衝了出去。項予銘聽著窗外車子啟動的聲音,心裏確實一片淒涼。


  說道底,他還是怕,他還是救不了她!

  一路上,付靳言誠惶誠恐地開著車一路飛奔到了令子爵的別墅。


  別墅燈火通明,人影傳動。付靳言站在門口,心中一寒,看來項予銘說得沒錯,今晚果然出了大事!


  付靳言腳下步子不停,快步地向裏間居室走去!

  別墅三層樓,裏裏外外都被全副武裝的龍炎軍團守衛們包圍著。樓道間有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時不時地來回走動。


  看著醫生護士白大褂上隱約的血跡,付靳言的眉頭一皺。


  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地慢了下來。


  付靳言一步一步向令子爵的主臥走去,卻看見一身夜行衣的炎燚身後背著微型狙擊槍,筆直地站在房間門口。


  付靳言走到炎燚麵前,探頭向房間裏麵望了望。整個房間都被人圍滿了。付靳言看到的也隻是傳動的人頭。


  所以回過頭看著炎燚問道:“發生什麽事了?你這一身事什麽打扮?”


  炎燚和付靳言的關係非同一般,平時私下兩個人有事沒事還喜歡偷偷溜出去喝兩杯。可是不論關係多親,這會兒炎燚在令子爵麵前都是一副死人臉。


  這是龍炎軍團的規定,他們聽命於不同的人,所以他也不能將他的任務泄露給他。


  付靳言當然也知道這規矩,看著炎燚那一臉“堅貞”的模樣,也懶得為難他。


  果斷放棄了炎燚這個悶葫蘆,轉身走進房間,一頭紮進人堆裏。


  穿過重重人海,付靳言終於看見了人群最中間的主角。


  不過這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原本以為是令子爵受傷了,可沒想到,躺在令子爵加長豪華大床上的竟然是白歌戈!!!

  醫生正在給白歌戈診脈。令子爵就那樣沉默的守在床前,目不轉睛地看著麵色蒼白的白歌戈。


  這樣場景何其相似?!

  付靳言的心簡直都快要跳出來了。


  曾經多少次,白歌戈像這樣躺著,令子爵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守著她。


  付靳言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連他都以為差點恍然以為時光倒流,一切都又回到了從前!


  付靳言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隻是震驚得合不攏嘴。


  付靳言擔憂地看向令子爵的孤獨的背影。


  心裏疑惑著,惶恐著。


  令子爵真的想起來了嗎?


  付靳言心中忐忑不安。現在令子爵的身後愣有兩三秒,才緩緩想令子爵走近。


  咬著牙關,想了又想,猶豫了又猶豫,最後還是忍不住驚動了出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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