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另一件大事
令子爵這意料之外的找個,但是讓令君權真的嚇了一跳。額上竟然滲出絲絲細汗。
放過白歌戈沒什麽關係,可是如果讓令子爵這樣持續地和白歌戈待在一起,那問題可就大了。
就算令子爵不會想起過去,可是誰又能擔保,在這期間令子爵不會又愛上那個丫頭呢?
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大得讓令君權都心慌。
白歌戈那個丫頭太了解子爵了,所以控製住子爵,對她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所以這一次,令君權的慈父形象再也維持不下去了。令子爵話剛一出口,令君權就斬釘截鐵的否定道:“不行!!!”
令子爵看著突然嚴厲的令君權眉頭微皺,不明白令君權的反應為什麽這麽大!
令君權看著令子爵再一次堅定地重複道:“我不允許那個女人再繼續待在我令家的地盤。你想光明正大地贏他們白虎堂。好!這一點我答應你,但是我絕不允許,白歌戈在這裏多留一刻!”
令子爵看著令君權惱怒的樣子,也明白他這樣生氣的原因。
他恨白家人,自然也不會願意看到白家人。當然更不願意,他和白家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對於令君權的堅持令子爵理解。但是他有他的苦衷。他之所以留下白歌戈也是為了尋回過去。
既然他的夢境裏總是她,那從她身上下手總會有收獲的。
可他的這些小心思,他不能告訴任何人。
因為漸漸地,他發現,自己好像活在一個精心編製的謊言裏。回想過去種種,有那樣多的蛛絲馬跡,他都沒有注意到。現在想來才有些後怕。
就連孟思文重逢,令子爵也發現了太多的不對勁兒。後來他也找人查了,查了當年孟思文被送去國外的原因,可是他卻什麽也查不出來!
就這樣小小的一件事,他堂堂龍炎軍團上將居然查不出來,這難道不讓人覺得奇怪嗎?
所以從那時起,令子爵就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了戒心,包括付靳言,也包括自己的父親。他想或許,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這個謊言的締造者之一。
在酒吧裏買醉的那段日子,對令子爵來說無異於是最痛苦的,因為他在謊言和清醒中掙紮。
可是當白歌戈走到他的麵前時,不論是廁所走廊的強吻,還是這一次奮不顧身的維護,都讓令子爵做出了自己內心最堅定的想法——清醒。
他一定要清醒。他要清醒地活著。他想要找回過去的記憶,他想活得完整,他想做出自己的判斷和選擇。
所以令子爵緊抿著雙唇,緩緩抬起頭,看著令君權,雙唇上下啟合,發出幹癟的聲音,“好!”
好!作為兒子,他理解令君權的心情,也理解令君權立場。所以他同意將白歌戈送走。
但是,作為一個堅定而又固執的人,他又怎麽肯輕易放棄。
令君權聽著令子爵這回答,終於鬆下一口氣,再次換上那慈祥寧靜的笑容,滿眼欣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這一次,他們父子各讓一步,換來了短暫的和平。但是令君權心裏卻很清楚。
白歌戈那個丫頭的出現,可能隨時都有可能打破他夢寐以求,精心嗬護的父子情。所以這一次就當是老天給他的警告,有些事必須立馬著手去準備。
而這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當然就是讓令子爵盡快成親。
隻有找一個白歌戈的替代品轉移令子爵的注意力。這樣令君權才會真正安心。
隻要令子爵能安安心心的和別的女人結婚,那後麵就算他想起了白歌戈,一切也都為時已晚了。
白家的人是絕對沒有資格進他們令家的門的。這一次,他一定要早做準備,好好提防才行。
白歌戈這一頁,算是就這樣揭過去了。令君權用餘光掃了令子爵一眼,心中醞釀一時,便開門見山地提到:“子爵,你和思文最近怎麽樣了?”
令子爵還沉浸在白歌戈的事裏,冷不丁聽令君權提起孟思文,一時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隻是嗯嗯啊啊地點了點頭,很是敷衍。
令君權當然也知道令子爵對孟思文的態度。當初他對白歌戈的態度可是比這要積極上心得多。
這兩者之間的落差又何止幾百倍。但是現在令君權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要有個女人能把令家兒媳這個位置給塞上,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令子爵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孟思文才是最好的選擇。
首先不管怎麽說,令家和孟家也是世交,而且孟家的背景也不錯。
一旦孟家和令家聯姻,那對龍炎軍團實力的增長,將會有很大的幫助。這樣的話,到時候白虎堂就更不是龍炎軍團的對手了。
這樣一箭雙雕的好事,令君權必須得盡快促成。
所以盡管令子爵興趣缺缺,但是令君權卻依然饒有興致,笑著繼續問道:“我聽思文說,你們倆最近相處的不錯。聽說前陣子,她還陪著你去酒吧?你是不是覺得思文這次回來,懂事了很多?”
令子爵心中真的已經夠煩了,現在他真的沒有心情去和令君權探討別的問題。
不過他也不傻,令君權的意思,那樣明顯,他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最近令子爵真的很煩,以後可能會更煩。為了免去後顧之憂,所以令子爵索性這一次將話和令君權說清楚好了,“我和孟思文不可能!你想都不想!”
本來令君權還耐著性子的試探。可沒想到,令子爵的態度竟然這樣直接而堅定,瞬間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和期許。
令子爵臉上的表情一滯,沉著臉看著令子爵冷著調子,沒好氣地問道:“你和思文不可能,那和誰有可能?”
令子爵被令君權的問題問住了。
沒有遇到對的人,他怎麽他和誰合適?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一點考慮個人事情的想法也沒有。
不管怎麽樣至少讓他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再說吧!
他現在連自己的記憶都不完整。他連自己的過去都不清楚,他又哪有心思去和女人談情說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