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那女傭的身子確實不錯
“哎呀!你這都不知道。”右側守衛想到了某些畫麵,麵頰羞紅。
“你這是怎麽了?病了?”守衛看那紅霞的臉,眉頭微聚。
右側守衛理了理心緒道“我上副閣篷裏要的人。”
守衛了然的點頭“原來如此。”
營裏不帶女傭這是規矩,但這些規矩都是曲良定的,也就是說這規矩他想遵守就遵守,不想遵守誰也奈不何他。
整個山海島都是他的,誰能阻止得了他?
“那女傭的身子確實不錯。”右側守衛砸吧砸吧嘴,回憶的眸光飄忽到了遠方。
“你瞧見了?”守衛的性致也被提了上來。
“何止啊!副閣還邀請我來試試。”右側守衛想到此處,可惜的歎了口氣“可惜時間急,夫人有需要,我就拒絕了。”
守衛一聽也深感惋惜,好端端的一碗肉,怎就給倒了呢!
另一邊,簡清之隨著女傭來到一處偏僻簡陋的蹲坑,不遠處還站著站崗的守衛。
“夫人你就在這上吧,我在外頭等你。”女傭站在距離蹲坑隻有兩米的位置上。
簡清之掀開簾子,走進去,以半蹲著的姿勢查看周圍的守衛情況。
她發現光是蹲坑處的守衛就有十多個,太森嚴了,不能逃。
守衛何時變得這麽多了?她記得帳篷外的兩名守衛說過,營裏的人手不夠,如是,偏僻的角落為何站得這麽多守衛?
難道說這裏距離營外近?更方便逃脫?
要不要試試?
可若是不對,她就失去了最好的逃脫契機。
“你在外麵嘛?”她決定套套女傭的話,能在營裏出現的女傭都不簡單。
“夫人,有事嘛?”女傭聲音淺淺還帶著些鼻音,想是用手捂住了鼻。
“這太黑,我一個人怕,便和你聊聊天。”簡清之打上了感情牌,以便放鬆女傭對她的警惕。
“那我便和夫人說說話吧!”女傭熱絡道。
“我聽篷外的守衛說營裏不能帶女傭,你是怎麽進來的?”語氣夾雜著好奇與懵懂,她那純淨的音色不含一絲雜質,心無旁騖,宛若隻是好奇。
女傭滿足了她的好奇心“副閣帶我來的。”
簡清之下意識的癟了癟嘴。
也是,除了曲良還有誰藐視規章,急不可耐。
“原來是他。”簡清之回了句。
“夫人也知道副閣?”女傭語氣有些奮奮。
“見過一次。”簡清之並不想承認。
女傭也不管她想不想聽,開口一個勁的說道“副閣對待女傭極好,不會因為我們的身份就懈怠我們…”
簡清之完全沒心思聽,可又不能製止她,好不容易搭建起的關係,總不能因為她話多就排擠。
長篇大論說了五分鍾,女傭可算是停了。
簡清之生怕她繼續開口,連忙問“我聽說閣內的人手不足,不夠用,可我看便廁這角落守衛挺多的。”
女傭也跟著瞄了眼,解釋道“之前是不足,不過前不久法克殿的黑衣人帶隊進攻飛羽閣,還沒潛入就被飛羽閣的守衛俘虜了。”
想了想又補充到“也不算是俘虜,黑衣人帶領的守衛本就是飛羽閣的守衛,他們隻是歸家了。”
“嗯。”簡清之噓了聲。
她並不懂法克殿和飛羽閣之間的局麵,隻是在閣內的時候聽小離偶爾說起過,說法克殿的兵力都是叛變飛羽閣的頭領帶來的。
如今女傭說那些守衛隻是歸家了,她想,那些頭領可能從未真正加入法克殿,很有可能是偷偷潛伏在法克殿,聯合葉塵,將法克殿一網打盡。
想到此處,她後背寒涼,淒淒的冒著冷汗。
居然是套,那離先生不就有危險了?
不行,她得回去告訴小離,讓小離通知離先生,讓他小心防備身邊的人,免得被端空了。
簡清之拉起褲子套上,從便廁裏走出來“帶我去見副閣。”
女傭愣住了,眼瞳一轉不轉的盯著她。
“嗯?”她尋聲。
“哦!好。”女傭也沒資格問,隻能照她的要求去做。
兩人回到曲良的帳篷,簾子被撩開,輕刮的簾子發出陣陣聲響,曲良背對著出口而臥,語氣輕佻道“寶貝,怎麽去了那麽久?”
女傭麵色紅紅,低著頭不好意思說話。
簡清之聽這聲,被惡心的渾身激靈,好不容易止住顫栗,又聽見他說“寶貝,快來床榻上替我按摩按摩。”
簡清之忍無可忍,順手抓起身側的紙團砸向床榻上的曲良,厭惡的冰寒聲道“曲良,你可要點臉吧。”
曲良眯著眸子,翻了個身,正對著她,嘴角笑意逐漸擴大“這不是夫人嘛?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簡清之雙手環住,以防備的姿態冷冽的麵對他,腳尖輕點地麵,踩得極其有節奏,頗有藐視眾生的冷漠氣魄。
“你先下去,別打擾我們。”曲良揮手女傭讓離開。
簡清之拉住女傭的手腕,急切說道“那不可能,讓她在這陪我。”
曲良掀開被褥,套上鞋,踢拖著步子慢慢走向她,每踩一步,神色愈發濃烈,侵占意圖逐漸顯著“你怕我?”
“你威名在外我當然害怕。”簡清之不予置否,底氣十足,緊拉著女傭的手不放。
女傭用那是非懵懂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掃視,稍稍垂下頭不予曲良發生眼神交流,垂目瞅著手腕上的手指,纖細又弱白,根根分明的骨骼突起,微微小幅度彎曲都能明辯出骨節來。
夫人的手真美,比山海島上的女人都要美。
山海島上的女人大多不幹活,整日待在深閨裏,聽聽鳥兒看看花草,運動也是極少的,因此島上女人的手指都帶著圓潤,摸起來軟軟糯糯的。
少部分做活的女人,骨骼纖細,骨感顯著,就同夫人這般,但又遠遠不及夫人這般嫩滑,總是帶著點厚實,如一層厚厚的皮質包裹住手指,摸起來總有種距離感。
女傭不吱聲,曲良便換了個談話的主人,直勾勾的盯著簡清之“夫人大晚上不睡覺,特意來篷裏找我,是為何?”
簡清之還在醞釀同曲良說話時的語氣和情緒,就聽見他說“該不會是想通了?想找我玩玩?”
簡清之無奈的白眼,暗自挫了挫氣“你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