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我會把秘密帶回天堂
被掐了電話,蘇學連忙撥給皮特醫生,說“來蘇家,趕快。”
半個小時後,穿著花襯衣的皮特來到蘇家,禮貌性的擁抱保姆,瞅了瞅客廳,不見蘇澤的人,方才問道“蘇澤少爺去哪了?”
保姆回答他“去幻城了,都走幾天了。”
“難怪這段時間看不到他,我還以為他又出去玩了。”皮特訕訕笑道。
蘇學站在二樓樓梯口,呼喊“皮特,到書房來。”
“先失陪了。”皮特告別保姆,進了書房。
書房裏,蘇學在其中焦躁的踱步,時而歎氣,時而頓身,局促不安的模樣使得皮特好奇。
“蘇先生,你煩惱些什麽?同我說說看。”皮特對其說。
蘇學瞄了眼皮特,愈發鬱悶,歎氣聲更大了。
“皮特,明天你得去幻城。”蘇學頗為無奈道。
“你要出差?”皮特問。
皮特壓根就沒往那方麵想,他得跟著蘇學,他去幻城則意味著蘇學也要去幻城,他是跟著蘇學行動的。
“不,我不去,你去。”蘇學搖頭,看著他發懵的臉,欲說還休。
“蘇先生,有話你就直說。”皮特略微感覺到是件不太好的事。
“皮特醫生,你還記得我們簽過的保密協議嘛?”蘇學問他。
皮特喃道“蘇先生請放心,我會把秘密帶回天堂。”
蘇學自覺前沿鋪墊的差不多,便開始正題“皮特醫生,明天你就會看見南離辰,沒錯,南家的掌權人,也就是蘇冬的丈夫,屆時,你知道該如何做了嗎?”
“南先生?”皮特驚詫,繼而回應“你放心,我明白該如何做。”
蘇學走上前拍了拍皮特的肩膀,鄭重其事道“皮特,你可得記住,千萬不能說,千萬別告訴南離辰。”
同一緯度,“澤”酒吧裏,曲良帶著尚媚來到包廂角落邊坐著,聽著燥耳的音樂,渾渾噩噩的喝酒。
尚媚替曲良倒酒,隨口問“曲編,前幾天你不是說讓我出演《醉紅樓》的女三,都開拍了,怎麽還不見人把劇本給我。”
曲良端起酒,還沒喝,聽到這話,喝酒的興致也沒了,放下酒杯,冷眼瞥過尚媚“你放心,跟著我少不了好處,女三就別演了,過幾天有個女二的角色,我讓人把劇本給你送過去。”
光聽前半段,尚媚臉都沉了,聽完後半段,臉色離開明朗起來,抱住曲良,使勁在他臉頰上吧唧。
“曲編,跟著你哪怕沒有資源,尚媚也是樂意的。”嬌羞的神態,媚意的眸眼,含情脈脈的凝著他。
曲良笑而不語,這些話也隻能聽聽,信?沒人會相信用利益構建起來的謊言。
曲良半攬著尚媚的腰,目光流連忘返於舞池中央,搜尋著今晚的目標。
尚媚是不錯,夠辣夠火熱,可玩久了也就那麽回事,既然膩味了就嚐嚐野味,他向來不會虧待自己,更不會委屈自己。
尚媚他得留著對付簡清之,女人他也得找。
摸索一圈,在茫茫女人堆裏尋到窈窕身影,身姿嫵媚,體態多嬌,仿佛是天生下來的媚者。
這種媚態同尚媚的俗媚不同,宛若是天生的媚姿,一舉一動都彰顯著蠱惑,不俗,反倒是雅致。
曲良邪笑,掐住尚媚的腰,目光炙熱盯著正前方的舞池,想象著舞池裏得女人就在自己身旁,他撫摸的每一寸肌膚都是她的。
尚媚作勢扭捏著身子,視線順著曲良的目光望去,瞅見那女人得身段,心中妒忌,瞥過曲良,瞧他那如癡如醉的模樣,心底更是不安。
曲良對她沒有感情,兩人的關係建立在生理上,若是哪天曲良看上了別的女人,那她就得滾蛋,啥也撈不著。
她不傻,更懂得為自己爭取。
“曲編,小尚媚想你了。”她扭動身子坐在曲良大腿上,不安分得磨蹭,小曲良自然被磨得挺了起來。
曲良環住尚媚的腰,將人往懷裏拉,把頭抵在她肩上,目光如炬凝視著舞池中央的女人。
他臆想著腿上的尚媚是那個女人,感受著她的主動,感官灼灼炙熱,迎合著他的想象。
半個小時後,兩人都累了,尚媚更甚,軟倒在曲良懷中,大汗淋漓的虛脫著。
夜越來越深,酒吧裏的人愈來愈多。
曲良慫著尚媚,把人放在沙發上,隨手扯過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你在這休息。”
說完,曲良就離開了開放式的包廂,筆直走進舞池,目標不偏不倚,正是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
尚媚累慘了,意識尚還清晰,她看著曲良走進舞池,裝作漫不經心的靠近觸碰那個女人。
那一刻,她是絕望的,她害怕自己在曲良心中的地位有所下降,她不能接受沒有曲良提供資源的日子。
她不想體會做配角甚至是龍套的日子。
她的事業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她的美好生活才剛剛開始,才幾天,還沒幾天,居然就要墮落回去。
尚媚攥著毛毯的邊角,安慰自己“曲編也就是一時興起,他對自己還是有點意思的,否則也不會在事後給她蓋上毛毯,怕她著涼。”她喃喃著安慰自己。
舞池中,穿著熱褲吊帶舞動的女人感覺到身旁多了名男子,貼合她,糾纏她。
女人扭頭去看,對方的麵容有些熟悉,然而她卻想不起來。
女人一轉頭,曲良也將對方的麵容窺視個正著,心底詫異,同時也更加興奮了。
他記得這個女人,她叫於瑤,是於落導演的女兒,四月如初劇組在招募演員的時候,於瑤來麵試了。
當時他就對她的酮體念念不忘,那身段那姿態,人間極品,過目不忘。
自那以後,他常常在行事時幻想於瑤的身段和臉龐,每回都疏解的特別暢快。
老天也是眷念他,今日竟給他遇到了。
“於瑤。”曲良喊她。
於瑤疑惑著小臉看他,兩隻水瑩瑩的眼睛嬌意橫生,瞅得他心癢難耐。
她停下舞步,走到舞池邊緣,曲良也尾隨她來。
同熱鬧瘋狂的舞池相比,站立的兩個人極其靜止。
“先生,我們見過?”於瑤淋漓的汗水流淌在臉側,她伸手用手背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