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店裏沒有男侍隻有女侍
天俊還在,他敢給菲姐找男人,不得被削死。
“有啥不敢。”菲菲寒視前方,朝主管喊“給我來個男人。”
主管尷尬得撓撓頭“女士,不好意思,店裏沒有男侍隻有女侍。”
“你這話什麽意思?沒有男侍?”菲菲蹭蹭起身,踩著恨天高,蹦得地板上哢哢響。
“天哥,菲姐這是?”大風一頭霧水。
“隨她去。”天俊溫氣喃喃。
“天哥,你就慣著菲姐吧,上次那船貨就被菲姐毀了,今晚還不讓我們回夜城,如今又找酒吧的茬,我看再過不久就得招惹老板了。”大風說罷直搖頭。
“她還鬧就成,就怕她不想鬧。”天俊端起桌上的酒,輕輕抿了口,放下,正坐著看戲。
主管也沒遇到這麽不講理的女人,霎時道“女士,十分抱歉,本店沒有男侍,若你需要的話,我替你去別店裏找。”
菲菲揮了揮手“你這店算怎麽回事?沒有男侍?是覺得女人不配找男侍喝酒,還是說歧視女性啊?”
主管哪敢戴上這被強行扣下的帽子,急忙說“本店對於男侍的需求量不大,故此沒有男侍業務,若女士你需要,我便去幫忙找來。”
“找來?你是主管?”菲菲冷冷一撇。
“是的,女士。”主管儒合回應。
“身為主管,你居然說出替我去外麵找男侍的話來?我之所以來‘澤’酒吧,看中的就是你們這的服務,安全可靠,如今你說替我上外麵找,你不嫌髒?我都嫌髒。”
“不好意思,女士,你若不需要…”
主管話都沒說完就被菲菲打斷“我需要,但我不需要外麵的男侍。”
主管傷腦筋“女士,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為難你?”菲菲忽然一笑。
“你怕是不知道什麽叫為難你。”菲菲踹開垃圾桶,坐在沙發上,瞬間霸氣外露“把你們老板叫來,趕快,否則我就砸了你們店。”
包廂內的兄弟也是性情中人,被菲菲這一感染,紛紛拿起酒瓶丟到地上,嚷嚷著“把你們老板叫來。”
主管深覺頭疼,這些人莫不是來砸場子的?
這些人都是誰啊!居然敢來夜城蘇澤少爺的酒吧放肆。
“稍等,我馬上去。”主管不敢懈怠,隻能下樓滿世界找蘇澤。
蘇澤此刻正坐在吧台,調酒喝酒,不亦樂乎。
“老板,老板。”主管小腿跟慢跑著,朝著舞池喊叫,不見人又奔到別處去。
調酒師瞅見主管的身影聽其叫喚,忙推了推吧台的蘇澤,告知“老板,主管找你。”
蘇澤喝得半醉不醒,兩眼迷糊著,眨巴眨巴也看不清,默自嘟喃“你說啥?誰啊?”
“主!管!找!你!”臨夜,酒吧裏得音樂聲更鬧了,輸出隻能靠吼才行。
“哦!主管啊!”蘇澤偏頭,正對著主管那張焦急的小臉,滿頭大汗。
“老板,二樓包廂有人鬧事。”主管急赤白臉說道著。
“鬧事?”蘇澤不解其意。
還有人敢在他地盤上鬧事?這不吃飽了撐得沒事幹,找抽呢。
“拿電話來。”蘇澤攤開手。
主管拿出手機遞到他手上,他熟練輸入一串號碼,撥打過去。
接通,直接開了擴音,那頭沉靜半響,才冒出個“喂”字來,聽那語氣是相當不爽。
“修宇。”蘇澤打了個嗝。
說話聲伴隨著音樂聲共同傳了過去,蘇澤等了半天沒動靜,又喊了聲“修宇。”
回應他的是嘟嘟嘟的關機聲。
這頭,修宇開著車,沉著眉掛了電話。
簡清之隨口問了句“誰啊?”
“事兒精。”修宇回話。
被掛了電話的蘇澤,甩開手機,醉言醉語“居然敢掛我電話,往後走著瞧。”
主管還在邊上等著,時不時抬頭看向二樓,蘇澤拍了拍主管的肩膀,暢言“走,我們上去。”
上階梯時,蘇澤問主管“二樓包廂一夥人鬧啥事?”
“老板,二樓包廂有個女人,她要找男侍,我們這店裏又沒有男侍,我便說去別店找給她,可她不就,隻要我們店裏的男侍,說是沒有就砸店,你說我上哪去給她找啊!”主管說道這就感到異常委屈。
“女人找男侍?那女人可好看?什麽類型?”蘇澤眼睛直冒金光。
主管打量了下蘇澤,竊竊言“老板,你hold不住。”
蘇澤在主管心裏就是枚糯嘰嘰的男人,若不是仗著蘇家的身份,他確信,就蘇澤的店能被萬人欺壓。
“你不說,怎麽知道我hold不住。”蘇澤豎眉,薄怒。
“那女人是狂野型得,你hold不住啊!”主管感慨。
“狂野型?我喜歡啊!”微醉的蘇澤膽子也大。
“甭找了,我換上衣服就去。”蘇澤對櫃台前的男人招了招手。
調酒師拿著酒杯向前“老板,有事?”
“把你這身衣服脫了。”蘇澤扯著對方的衣領,憤力扯下,將領口弄得七零八碎的。
“老板,我是正經調酒師,簽了合同的。”調酒師緊扒住衣領,目光閃閃看著蘇澤。
“你說誰不正經,我讓你脫下來給我穿。”蘇澤揮開手,白了眼。
“嚇死我了,你早說呀!我去更衣室。”調酒師鬆了口氣,放下酒杯調酒器材,往後台的更衣室去了。
主管擱在蘇澤耳邊磨嘰“老板,就算為了酒吧,你也不需要出賣肉體,不還有蘇家嘛!不用犧牲這麽大吧!”
主管擔心蘇澤真從了那個“霸女”,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這個主管。
“你懂什麽,身為老板隨時都要有犧牲的打算。”蘇澤在耳邊揮手,趕蒼蠅似得。
“那你這犧牲也太大了吧。”主管默淚。
調酒師換了身便裝,將調酒服遞給蘇澤,還說道“老板,我穿便裝沒事吧!”
“隨你,沒有製服也要認真上班。”蘇澤拽過衣服,回頭囑咐。
主管跟在蘇澤身後,嘴裏不斷叨叨念“老板,要不換個人…”
“哎呀!別在我耳邊嗶嗶了,你很閑嘛?是我給你的工作不飽和?你竟還有時間在我耳邊叨叨。”蘇澤捂住耳朵都擋不住這敞亮的大喇叭聲。
“老板,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嘛?”主管還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