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奧克島民發明的保護罩
夜城的新聞記者用吞噬天地的野獸來形容海嘯,可想而知,是有多恐怖。
“那麽大的海嘯,不可能在奧克島前停下。”蘇澤弱弱的搖頭。
根據距離和海嘯的速度來分析,海嘯到達奧克島前,勢力迅猛,不可能停住,吞噬奧克島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澤少爺。”修宇喚住他。
不予言辭,直接從手機裏調出視頻給蘇澤看“這是海嘯襲擊奧克島的情況。”
蘇澤接過修宇的手機,放鬆的瞳孔瞅著視頻裏的內容,黑眸不斷萎縮,最終凝成一小點,麵色驚慌的抬頭看向修宇。
“這是什麽?”他吐字的語氣有些顫抖。
視頻裏,海嘯以高速的動勢襲擊奧克島,距島還有百米外,島外自動形成透明圓狀的保護罩,將整個島都給罩住。
海嘯侵蝕過去,奧克島安然無恙,不僅如此,襲島的海嘯被奧克島從中分成兩半,削弱了勢力,且在過島後,海嘯的衝擊力緩慢減小,高度也隨之降低。
總而言之,奧克島靠著保護罩化解了這次海嘯危機。
“這是奧克島民發明的保護罩。”修宇說。
“我知道是保護罩,我隻是太震驚了。”蘇澤受驚的情緒久久不能平複。
奧克島上科技強大,這點他十分清楚,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居然在幾年時間裏,製作出這麽大規模的保護罩,不論是從時間,還是資源上來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蘇澤少爺,若是先生真在島上,我想…”修宇止了聲。
他唯一期望的是南離辰最好不要在奧克島上,倘若是在,那絕對不可能活下來,奧克島民從來都不收留島外人,絕無可能。
“我知道你的意思,隻是種種跡象都表明,姐夫在奧克島,這點毋庸置疑。”蘇澤直接點明。
夜晚,時間難熬,修宇站在紫閣大道邊,看著晨間小鎮方向。
蘇澤吃完晚飯,出來散步,看見修宇,小跑上前,問他“等誰?”
“明早的資料。”修宇回答。
“現在距離明早還早著呢,我帶你去放鬆一下,你太緊張了。”蘇澤說。
“我不需要放鬆。”修宇直述。
“你很有必要放鬆,先不論姐夫是否在奧克島,就你現在緊繃的狀態,幹啥事都不成,倘若姐夫真的在奧克島,就以你現在的狀態,你覺得能救出姐夫嘛?”蘇澤直截了當的問他。
修宇真還就想了想“你說得對,我不能以這種狀態應對奧克島。”
於是,蘇澤就把修宇帶去了“澤”酒吧。
站在酒吧門外,修宇目光散散的凝視著蘇澤,語氣略微有些鬱悶“幻城何時也開了一家‘澤’酒吧?”
蘇澤咧開嘴,笑答“我在《曉知如初》劇組當男主角的時候,票房高,錢多,沒處花,就投資了酒吧,我的產業,不得做大做強。”
“這酒吧真不咋樣。”修宇毫不留情的數落。
“和南家的產業相比,確實比不上,不過,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益處,起碼來我酒吧裏的人,都達到了放鬆的目的。”蘇澤笑著解釋。
蘇澤帶著修宇直上二樓,兩人坐在包廂裏喝酒,通過透明的窗戶看向一樓舞池。
“這回若是有看上的就直說,我會讓人帶上來伺候你的,當然,這裏可沒有於瑤。”蘇澤扭開酒瓶,發出嘣的一聲。
“我對於瑤沒興趣。”修宇不情願的解釋。
“沒意思可是你嘴上說得,你心裏指不定怎麽想。”蘇澤調侃著。
與此同時,曲良帶著尚媚走進‘澤’酒吧。
“幻城怎麽也有蘇家的店?”尚媚不明就裏。
“前段時間開的,你拍戲,能知道個什麽。”曲良擁著她的腰往裏走。
“你倒是很清楚。”尚媚小聲嘀咕了句。
曲良攬著尚媚坐在角落包廂,目光微眯,眸光微熏得凝向舞池。
尚媚見他這狀態,就知道曲良定是看上了舞池裏某位“小妖精”
“曲編,幻城的酒吧不少,為何你獨愛‘澤’酒吧,且在夜城的時候,你對‘澤’酒吧,也是情有獨鍾。”尚媚不動聲色的把曲良的注意力牽引回來。
“尚媚,你想知道‘澤’酒吧和別處的酒吧有什麽不同嘛?”曲良微微斜倚著身子,神色慵懶得睨她。
“想,曲編你說說吧。”尚媚往後一靠,躺在曲良懷裏。
曲良順勢撫上她的肩頭,說道“這是蘇澤開得,雖然他看不慣我,但我很欣賞他,把酒吧開得這麽隨意也隻有他了。”
尚媚不懂,回凝著曲良,麵色困惑。
曲良點了點她的鼻尖,和她說“要不,我和你說個故事。”
“嗯,好。”尚媚挽住他的胳膊,將其緊緊抱在懷裏。
曲良所說的故事,發生在十多年前,那時候的蘇澤還是個半大的小夥,‘澤’酒吧的老板也不是蘇澤而是蘇學。
事情的開端位於十二月冬季的晚上,夜城微涼,路上行人都穿著兩件衣物。
一位邋裏邋遢,衣衫襤褸的青年直躍人行道,來到‘澤’酒吧門口。
站在門口的保全將青年攔在門口,以衣著不整潔為由拒絕青年入內。
青年仍舊堅持入內,嚐試幾番無果,正想用暴力解決時,被忽然冒出來的年幼蘇澤阻攔住。
“來者皆是客。”蘇澤對門口的保全說道。
保全也有自己的那套說辭“少爺,老爺說了,能入酒吧的人,身份必須夠格。”
換而言之是說青年沒資格入內。
“往後這裏,我說的算,你說得那些夠格得家夥,全都豁不出去,既然在酒吧都放不開,那又何必來。”蘇澤二話不說,拽起青年,將其拉進酒吧。
從此往後,酒吧的新規定就是,不歡迎有身份的人,隻歡迎最放縱的人。
這也是曲良來“澤”酒吧的原因,身份從來都不意味著什麽,隻有縱情的自我才是最真實的。
“青年就是曲編你吧!”尚媚聽完,抬手放在曲良胸襟前。
“嗬嗬。”曲良淡淡一笑“我表達得很明顯?”
“並沒有,隻是不難聽出來罷了。”尚媚也跟著微笑回應。
二樓的蘇澤端著酒瓶坐到窗戶前,黑眸凝視著舞池包廂裏的所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