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這合約書怎麽辦
這讓她陷入了兩難,這究竟是選擇宮華好還是自己愛豆蘇龍好呢?
“失憶真是太麻煩了。”
她沒有頭緒,煩的一批。
“嘚了,先把文寫完再說,選角的事情,以後再說。”
她撓了撓腦袋,打開文檔,續著之前的劇情往下寫,當然,內容自然與之前的劇情有出入,不過大致方向不會錯的太離譜。
許是體內的寫作因子被激發了,這一寫就寫到了淩晨兩點,瞧見那逐漸泛白的星空,簡清之不情不願的關掉電腦,哄著自個激動的腦子入睡。
讓她鬱悶的是,這刻意入睡,偏就是如何都睡不著,而且心情還越來越煩,越來越燥。
這種情緒一直延續到五點才被昏昏欲睡的困意給壓製下去。
早上九點,鬱雨軒起床吃早飯,打算去看看簡清之,被李助理告知她昨個夜裏五點才睡。
念道人還沒醒,睡得正香,鬱雨軒隻能先回公司,等晚上在找簡清之談談。
熬夜對女生不好,何況簡清之的身體還很脆弱,更禁不住這般糟蹋。
吃完早飯去公司,辦了一早上公,預要休息會,秘書卻匯報“鬱總,南家有人找。”
“請上來。”鬱雨軒伸了伸腰,套上外套,先行去會議室,讓人沏了茶在會議室裏等著。
樓下,南離辰氣勢洶洶趕來,修宇在後頭護駕,兩人直直奔向會議室。
一冷一溫的兩個男人相遇,鬱雨軒嘴角持著笑,替南離辰倒上茶“南家有客來訪,我怎麽也猜不到,這客人竟是南尋先生。”
南離辰冷眼直射向鬱雨軒,麵色不悅,神色黯淡“我也沒想到,鬱總有奪人妻子的愛好。”
“奪人妻子?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簡清之還沒有答應你的求婚,而且,她也不是自願的。”鬱雨軒沉了沉黑眸,端起茶水抿了口“是被你強迫的。”
南離辰冷笑“與你何幹。”
“簡清之的事就是我的事。”
兩人氣焰囂張,各自跋扈,都不給對方留麵子,說罷幾句,皆仇視著對方不吭聲。
這場無聲的較量持續到南離辰的手機響起,他掏出來看了看來電顯示,冷硬的表情柔和了幾分。
鬱雨軒就在對麵瞧著,看著對方神情態度的轉變,驚愕之餘,更想知道這個電話對麵的人是誰。
若是其他女人,那他對南離辰的態度隻會是愈發惡劣。
南離辰在接完電話後,眉目明朗了不少,看鬱雨軒也順眼了點。
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回去。”
另一邊,尚媚拍完早上的戲,一天無戲,於是便回到酒店。
剛進門,人就被壓在了門板上。
“誰?”她表情艱難得問。
“怎麽?你不記得了?”男人撫著她的手臂,慢慢探到手腕上。
尚媚光是瞅那雙手就猜到了來者。
“曲編,你怎麽來了?”尚媚軟了聲。
“你找到了簡清之,我怎麽能不來呢。”曲良貼著她的背,把頭靠近在耳蝸邊吹氣。
兩人膩歪了會,這才說起正經事來。
曲良在聽到簡清之失憶的事情後,明顯一愣,過後才調整好情緒,再度尋問尚媚“你確定她是真的失憶了?”
尚媚保證“她的的確確失憶了,她連我都不記得了,而且她的性子也變得格外奇怪,腦子還聰明了不少。”
曲良歪著腦袋想了想,喃喃道“如此的話,這就麻煩了。”
合約書還在簡清之手上,她若是失憶了,那定是不會記得合約書在何處,看來,這件事還得和天俊好好商量商量。
“你給我盯著簡清之,我下回再來找你。”曲良從床上爬起,穿衣服套褲子。
尚媚躺著問他“不多待會?”
曲良穿戴整齊後,俯身靠近床上的尚媚,勾了勾她的鼻,親了親她的臉“咱們來日方長,不急。”
曲良離開酒店直奔晨間小鎮。
他這頭正趕路,晨間小鎮那邊,此刻正愜意的享受午後時光,眾人圍在石亭打牌,鬥地主。
菲菲起初懶得打牌,便圍坐在石桌旁看桌上幾人打,天俊也陪著菲菲在那閑看著。
大風玩了幾把,贏了一塊錢。
這些兄弟也都是鬧著玩,一毛一把,打個十把也就能贏個一塊錢。
菲菲瞅著眼疼,便提議“要不打麻將吧!輸了的畫臉。”說罷從口袋裏拿出口紅來。
“都隨你。”天俊哥向來是沒有原則的。
下午四點,鬥地主的台子就變成了麻將桌,四個人打,後麵一群人圍著看。
菲菲手氣賊好,打了五把就贏了五把,對麵三個人的臉都被她畫慘了。
第六局,菲菲贏了,大風表情憋屈的推開牌,悶悶道“天哥也太放水了,拆著牌讓菲姐胡,這還打個鬼啊!”
大風的抱怨得到了旁邊一位兄弟的認同,兩人麵麵相覷,惺惺相惜,同樣愁苦著臉看看菲菲在瞅瞅天俊,異口同聲的歎氣“唉!”
這邊打著麻將正嗨,那邊路上,曲良下了車站在原地朝亭子裏觀望,瞅不清人影。
他思索了下,側身躲進旁邊的石頭後麵,給天俊打了個電話。
石亭裏,電話響起,天俊拿出來一看,眼色微動,招手吩咐桂子替他玩,獨自走到邊上,接聽電話“怎麽回事?”
“天哥,出大事了,我在小鎮外,咱倆麵談。”曲良探著頭往天俊那頭瞅去。
天俊也撇了眼,與曲良的視線正對上。
“那來我家。”天俊掛了電話往別墅去。
曲良也趁著石亭裏得人不注意,偷偷摸摸走去別墅。
客廳裏,天俊靠坐在沙發上,懶懶睨著曲良“怎麽回事?”
“天哥,簡清之好像失憶了。”曲良道。
“好像?”天俊擰眉。
“不是好像,她確實失憶了,什麽都給忘了,既然忘了,那你說這合約書怎麽辦?”曲良正襟危坐,雙手老老實實放在膝蓋上,與平日裏在外頭的表現相反。
“你問我啊!”天俊右手臂搭在沙發扶手上,手指輕輕敲點著沙發,神情也不見不悅,但曲良就是知道,天俊哥有些怒了。
“天哥,我也不知道她會失憶,之前在奧克島還沒事,會不會是…”曲良頓了頓聲,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