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陷入絕望
夏之喬看著這一幕,覺得特別的心酸,沒有想到,金雅苑看起來光鮮亮麗,她的父親,居然是這樣的人。
“咱們,是不是可以原諒她了?”夏之喬想了一下,覺得不應該再和金雅苑置氣。
這個笨蛋,難不成是想要同情她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金雅苑如果是沒有壞心腸的話,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裏了。
“我願意把我的嫁妝全部都拿出來,隻要是可以救我的孩子,什麽都可以。”終於,女人忍不住了,她把自己的私房錢都拿了出來,隻為了換金雅苑的一條命罷了。
眾人的眼眶都是紅了,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們在醫院之中也是很少看到的。
醫生走了下去,開始搶救金雅苑。
不過,事與願違,她還是沒有醒來,從此以後,她就會成為一個沒有感覺,不能動彈的植物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金夫人哭了出來,聲音非常的悲慟。
夏之喬是一個富有同心情的人,得知了這一切,她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一點不好受。
而薄雲琛不會這麽認為,他覺得,這隻不過是金家的報應,等夏之喬觀察期過了以後,他就帶著夏之喬風光無限的出院了。
助理過來詢問他:“總裁,現在對夏依夢到底是什麽樣的處理方法啊?”
“把她送去警察局,這種人,根本就不能讓她得逞,不要說她有什麽精神病,直接說她故意傷人,讓她去警察那裏好好的反省吧。”隻要是想要夏依夢居然敢傷害夏之喬,他就覺得心中煩悶的厲害。
聞言,助理點點頭,按照他的吩咐去辦理了。
“之喬,我們回家吧。”薄雲琛看她一個人站在路邊,過去拉住了她微涼的手掌。
夏之喬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夏奶奶現在怎麽樣了?那天她為了保護自己,被夏依夢給推到了,要知道,夏奶奶都這麽大的歲數了,肯定是禁不起那樣的折騰,她得趕快去看看她老人家才行啊。
“雲琛,奶奶呢?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夏之喬的表情很是緊張,抓著他的衣服詢問。
自從把夏奶奶送過來以後,她好像是一直都在搶救,薄雲琛因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夏之喬的身上,都沒有去管夏奶奶的事情。
“之喬,你現在冷靜一下,我去打個電話問問。”摸了一下夏之喬的額頭,薄雲琛開口說道,隨後,他快速的走到了一旁,給醫院打電話。
“薄少,不好了,老人家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經曆了這種事情,目前正在搶救過程,不過,已經到了重度昏迷,還是趕快讓病人家屬過來一趟吧。”護士接起來電話,很是無奈的說。
薄雲琛的手指開始僵硬,他都不知道要用什麽樣的態度和夏之喬說這些話。
旁邊的夏之喬似乎是感應倒扣什麽,她快速的奔到他的身邊,抓著薄雲琛詢問:“怎樣了?是不是奶奶她有什麽危險?”
“之喬,我們還是去看看她吧。”如今,還沒有到最後一步,一切還有希望。
從他的表情看起來,夏奶奶的狀態不是很好,夏之喬跌跌撞撞的往前衝去,她在心中不斷的給夏奶奶祈禱,希望她千萬不要有什麽事情。
等到十幾分鍾以後,他們二人總算是到了重症監護室,看著正在被搶救的夏奶奶,夏之喬雙腿一軟,居然直接摔倒在地。
“之喬!”薄雲琛被她這個模樣給嚇壞了,連忙過去扶住了她的手臂,小心的把她抱在懷中,低聲安慰:“之喬,冷靜一下,你不能被打敗。”
夏之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她的腦海之中浮現了夏奶奶的容貌,不行,她才剛剛要和夏奶奶生活在一起,怎麽可以失去她呢?絕對不可以。
不知道過了多久,醫生走了出來說道:“老人家的年齡大了,身體的各項機能都不好了,很遺憾,我們沒有把她救回來。”
他們就這麽三言兩語,給自己的奶奶判了死刑嗎?夏之喬捂住了唇瓣,哭聲從指縫之中泄露出來,她不敢置信的衝了進去。
看到夏奶奶就像是睡著一般躺在那裏,她的睫毛似乎還在微微的顫。抖,這麽栩栩如生的模樣,那些大夫為什麽要說她死了呢?肯定是出現什麽誤會了!
“奶奶,你趕快起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會丟下我自己離開的,求求你,趕快醒來吧,我真的好害怕。”夏之喬就像是一個小朋友一般靠在了夏奶奶的身邊。
她放聲大哭,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宣泄情緒。
看著她這麽痛苦,薄雲琛也是不好受,他過去抱住了夏之喬的肩膀,柔聲安慰道:“之喬,不要這麽痛苦了,夏奶奶隻不過是去了另外的地方罷了,她不想看到你這麽難過。”
關於夏奶奶,夏之喬其實有很多的遺憾,她全部都不能實現了。
絕望的閉上眼睛,夏之喬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次日,夏之喬恢複了過來,她知道,自己要堅強,把夏奶奶的葬禮辦完,夏奶奶這一輩子,其實也過的非常的辛苦,所以,她需要把葬禮辦的風風光光。
這幾天,夏之喬不眠不休,都在忙著葬禮上的事情,就希望讓夏奶奶的最後一程走好。
終於,她完成了所有的事情,夏奶奶的葬禮很隆重,光是門口的花籃,就綿延了好幾百米,莊重的樂聲響起來,每個人都會來祭奠夏奶奶,給她送上一束花。
好多人都流下了眼淚,畢竟,夏奶奶是那麽好的一個人。
夏之喬穿著一身黑衣,肅穆的站在最前方,她低下頭,拚命的忍住眼淚。
“媽,你怎麽就撒手離開了,留下我們兩個人可怎麽辦啊?”本來安靜的靈堂之中,突然響起來一個女人的哭聲。
夏之喬敏。感的皺眉,因為她聽出來了,這是田玨的聲音,她怎麽過來了?
驚訝的回頭看了一眼,她發現是夏崇源和田玨互相攙扶著走了進來,他們兩個人的穿著打扮,看起來都特別的樸素,甚至都可以用衣衫襤褸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