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有胎記
“阿飛,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連我你都不認識了。"殺手把聲音沉下來,和楚霸天聲音還真的有幾分相似。
而且,他竟然連阿飛的名字都知道。
到底是誰?是誰這麽不擇手段的要置他於死地?
楚霸天不斷的在心裏猜疑著,腦子更是已經亂的不行了。
“我錯了,老板。”
阿飛條件反射的低下了頭。
這怎麽突然有兩個老板,到底哪個,才是真的?
“混賬!"
楚霸天上前“啪”地給了阿飛一個嘴巴。
“跟老子這麽多年,誰是主子,你特麽都分不清嗎?"阿飛的臉頓時高高地腫了起來。
阿飛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阿飛,現在就把這個冒牌貨給老子殺了。"
殺手突然開口,冷冰冰的眸子和楚霸天的看起來,如出一轍。
好你個假人,還敢使喚我的人殺我,你還想幹嘛?想和太陽肩並肩不?
這麽想著,楚霸天看著殺手,越發來氣了。
連帶著,楚霸天看阿飛也不順眼起來。
“你要敢聽他的話,我看你,還有你父母的命,你是都不想要了。”
阿飛感覺楚霸天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和吐著蛇信子的毒蛇一樣,陰森森的。
可另一個楚霸天,看自己的眼神也同樣冒著涼氣,和寒冰一樣。
阿飛身上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阿飛深深的鞠了一躬,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地裏去。
“老板饒命,小的愚鈍蠢笨,這,小的實在分不出,哪個才是真的老板啊。"
阿飛十分為難的說,急的汗都下來了。
他倒是不擔心他的命。
從跟著楚霸天幹的那一刻起,阿飛就知道,他的命已經不屬於他自己了。
可是,他卻不願意連累他的母親還有老婆,讓她們因為他受累。
特啼的。
神仙打架,為什麽永遠是他這種小鬼受罪?
不過,哪怕心裏吐槽的再狠。阿飛麵上,也隻能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
楚霸天就算是再生氣,現在也無可奈何。
比起收拾阿飛,更重要的是,楚霸天現在必須要想辦法,來證明他自己的身份。
證明他,是他,是楚霸天。
就從剛才,這殺手收刀拿刀的速度和反應來看。
他和阿飛兩個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是眼前這個冒牌貨的對手。
所以,絕對不能硬來。
可是,要怎麽證明他,是他自己呢?
想到這兒,楚霸天心裏深深的鬱卒了。
阿飛是從很早,就開始跟著楚霸天幹的,也算是楚霸天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
阿飛想了想,試著問了幾個問題。
“老板,每次咱們——起吃雞的時候,是你吃雞屁股還是我吃?”
“廢話,大哥在,當然是你吃雞屁股了。怎麽,你還不想吃大哥給你留的雞屁股了?"
楚霸天沒好氣的說。
心裏卻讚揚了阿飛一把,不愧跟了他這麽多年,是個機靈的。
“沒有,沒有。"
阿飛趕緊否認,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鬆了口氣,阿飛向楚霸天一抱拳,剛要確認楚霸天的身份。
“每次一起玩王者,我都會讓你給我玩輔助,還不讓你用軟輔,我玩射手,C全場。你小子每次帶妹子玩王者,都要用周瑜,還和人家小姐姐說,你這是為了讓她走花路。”
殺手語氣淡淡地說著阿飛和楚霸天的日常。
楚霸天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殺手。
因為他知道,殺手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可這些,因為他還有阿飛和別人很少玩遊戲的緣故,知道的人基本沒有。
看樣子,最近自己身邊真的出了叛徒。
楚霸天眼裏閃過一抹厲色。
他下定決心,等這事過去,一定要好好整治一番,徹查跟著他的人。
阿飛本來確定的事情,又變得不確定了。
他又問了幾個問題。
結果也是一樣。
那些涉及到他和楚霸天日常相處的瑣事,不論是哪個楚霸天。
都能回答上來,並且回答的很正確,連細節都說的是一清二楚。
阿飛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阿飛苦惱的歪了歪頭。
看到洗手間門上,印著的花娘足浴。
靈機一動,想到了辦法。
自己怎麽忘了,這可是楚霸天女人的地盤。
肯定有一些事兒,他不知道。
但作為楚霸天的女人,這兒的足浴老板卻知道。
不過。
看著還在互相對峙的兩個人,阿飛猶豫了下,咬了咬牙,說。
“老板,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判斷了。我這就讓人,去把花娘請來。”
說完,阿飛也不管楚霸天答應與否,就叫人去請花娘
。
反正他現在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楚霸天。
到時候萬一一個同意,一個不同意,他還得糾結該聽哪個的。
花娘很快就屁股一扭一扭的過來了。
“幹嘛呀,天哥,才剛離開人家,這就又想人家啦。"
花娘哮哮的聲音遠遠的就傳了過來。
楚霸天的臉色立馬就是一黑。
這騷女人,不分場合的就在那兒發騷。
真給他丟臉。
花娘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
長的漂亮,帶點叛逆,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獨屬於成熟女性的美。
聲音卻又帶點蘿莉,聽的人萌萌的,心裏癢癢的。
楚霸天在和朋友來過這家足浴後沒多久。
就把花娘這女人給收了。
“啊。”
阿飛忍耐了下,忍不住,趕緊用手捂住了耳朵。
我勵個去,這女人的尖叫聲太恐怖了。
阿飛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被花娘穿透了。
“閉嘴,臭婆娘,叫什麽叫。"
楚霸天不耐煩的吼了花娘一句。
花娘一進門,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楚霸天,嚇的不行。
神色慌張的就叫了起來。
被楚霸天一凶,花娘頓時把嘴巴閉的緊緊的,不敢再叫了。
阿飛這女人終於正常了,才大步走上前。
“花老板,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分辨出來他們兩個人,誰是真正的楚老板?”
花娘這才像回過神來,哆哆嗦嗦地問。
“怎,怎麽有兩個天哥?"
阿飛無奈的歎了口氣,又把剛才的話,對花娘重複了—遍。
“奧,這個啊,有倒是有,就是吧。"
花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了對手指。
看了看兩個楚霸天,最後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天哥,天哥他屁股上,有個和印章差不多大小的胎記。”
就算是花娘臉皮再厚。
說完這話,她都忍不住臉紅了。
阿飛則當場傻在了原地。
他他他,總不能當眾讓老板脫褲子吧?
那他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現場就這樣,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殺手差點就沒忍住,笑了出來。
屁股上這事,他還真沒做到準備。
畢竟,他又不是楚霸天這老賊的女人。
所以現在,他屁股上是幹幹淨淨的。
可是那又怎麽樣呢?
他就不信,楚霸天真的會這麽不要臉。
當眾脫褲子,看屁股。
不知道過了多久。
“砰砰砰。”
“開門,鎖尼瑪的門呢?洗手間你家開的啊,都給老子滾出來,老子要上廁所。"
阿飛“啪”的把門打開,一拳就把門外的醉漢給幹暈了。
呼,終於出了件他能搞定的事情。
果然,在這世上,還是用武力解決問題爽快,
阿飛心裏暗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都已經快超出他的認知範圍了。
這麽一個小插曲,也讓楚霸天下定了決心。
不能再這麽拖下去了。
楚霸天暗戳戳磨了磨牙,咬牙切齒地說。
“阿飛,你跟老子進來。"
說完,楚霸天就進了離他最近的一個洗手間。
阿飛則還在原地,傻呆呆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