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辣手摧花
白槿忍不住嘴角一抽,完全不理睬秦琛的威脅,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關機。
“哼,嚇唬我,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回到座位上,白槿剛一坐下,王子文就十分緊張地問她:“丫頭,是誰打來的電話?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
“你別管,趕緊吃飯。”白槿心裏煩悶,聲音比較大。
“哦……”
被白槿這麽一吼,王子文扁扁嘴低頭挑著碗裏的菜吃。
白槿知道自己說話有點衝,可內心其實覺得挺愧對王子文的。
雖然說她跟他隻不過是利益關係湊到一起結婚,但畢竟還是法定的夫妻關係,昨晚發生的事,也相當於是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
哪個男人願意受這種屈辱?
王子文是從小和白槿玩到大的青梅竹馬,雖說她對他沒什麽愛,但也不能讓秦琛再繼續糾纏不清。
所以,昨晚所發生的,令白槿十分煩心。
一頓飯下來,她如同嚼蠟般食不知味。
王子文看白槿心情不好,便提議到卡爾街散散步,消化一下。
暖暖的晚風拂麵而過,鼻腔裏灌進一股淡淡的花香。
尋著香味,白槿抬頭一望,眼裏滿滿的都是怒放的鳳凰花。
“你小的時候最喜歡爬到樹上,摘下那些花,然後丟得滿地都是,簡直就是辣手摧花。”
一直跟在白槿身側的王子文,他也看著那些鳳凰花數落起她小時候的事情。
“當初又是誰在樹下看我扔花笑哈哈的?我辣手摧花,那你就是冷酷無情。”
白槿怒懟回去,然後自顧自地向前走著。
突然,王子文站在她身後大聲問了一句:“丫頭,你知道鳳凰花的花語嗎?”
白槿頓住腳,呆了呆:“是什麽?”
王子文反倒吊起人的胃口,假裝深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王胖子你是不是膽子肥了,敢耍我!”
白槿甩給他一記白眼,衝過去就對他一頓暴揍。
跟王子文這麽一鬧,白槿心情稍微好轉,他又拉著她走進一家珠寶店。
“幹嘛?你要送珠寶給我呀?”
白槿樂嗬嗬地看著王子文,然後一臉認真地看著玻璃桌櫃裏的珠寶,那些珠寶閃耀的光芒真美。
“想得美,我幫別人買的。”
王子文這麽一句話,讓白槿的心頓時涼了個通透。
原來是她多想了,也對,畢竟又不是那種戀人關係,買什麽珠寶,看看就好了。
過了十來分鍾,白槿托著腮看王子文挑得很認真,還沒有找到合意的,看的還都是對戒。
“買對戒不自己過來挑選,一點誠意也沒有。”她小聲抱怨著。
王子文不理會她,又讓售貨員再多拿些對戒給他挑選。
而就在這時,一名主管模樣的女子走到白槿身邊,聲音很柔也很有禮貌:“這位美女想要看什麽樣的珠寶?有什麽是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嗎?”
白槿一看這女子,氣質不錯,應該很專業,索性就讓她給王子文推薦幾款對戒,趕緊買了完事。
女子微微一笑,對白槿說道:“剛好我們新回來一批對戒,可否麻煩這位小姐移步到VIP室等候一下,我立馬派人去調貨。”
白槿本來懶得跟她走,可王子文說他還想再看看這邊櫃台的,便讓她代勞。
想了想,反正也閑著沒事,到VIP室還可以休息,白槿就跟著去了。
她伸手推開VIP室的門,走了進去。
看到這個房間很大很空曠,紋理細膩的木地板,有一套組合沙發,昂貴的真皮質感。
上麵坐著一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形修長高大,背對著她在抽煙。
白槿沒有想到會有人,頓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尷尬。
當男人轉過臉來時,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後退了幾步,猛然轉身用手去拉門。
可不管白槿怎樣推,那門都紋絲不動,她使勁撞了幾下,然後就聽到秦琛的聲音。
“滿麵春風,看來你跟別的男人玩得很開心嘛。”
白槿驚慌轉身,就對上了他那暗沉的眼眸。
秦琛居高臨下地看著,白槿勾了勾唇,便伸手捏住她的下顎。
“怎麽?看到我,你害怕了?”
白槿不由自主地將身體往後縮,背脊緊緊貼在門板上,簡直快要把自己跟門相融在一塊。
秦琛將薄唇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沉沉地說道:
“敢掛我電話,今天你死定了!”
白槿還真沒想到,秦琛竟然因為掛他電話而死死相逼。
他是不是精神有病?
“先生我想你誤會了。”
白槿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努力掩飾自己聲音中的顫抖說道:“不是掛斷,而是手機沒電了,如果因為這個給你造成困擾,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秦琛笑了笑,麵色溫和,卻突然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白槿,我很欣賞你這種性格,但你把我當猴耍,這我就不能忍了!”
他低眸慍怒地瞪著她,冰冷的聲音含著怒意。
白槿腿軟得幾乎站不住,慢慢將手藏到身後,暗自用力扭動門把手,嚐試打開它。
秦琛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別白費力氣了,這門除了我,誰都打不開。”
白槿怔住,心緩緩下沉,跌入穀底。
“你……到底想怎樣?”
腿在顫抖,手指也一直在哆嗦個不停,在秦琛淩厲的目光中,白槿連把視線移開的力量都沒有,更不用提拚命反抗了。
冷汗,從她的背上一滴一滴地冒出,冰涼冰涼的。
然而完全不同於白槿的驚恐,秦琛他依舊微笑著:“做錯了事,當然是要受點懲罰了。”
白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深吸一口氣,低聲祈求他:“錢我都已經收了,也保證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麵前,求求你,放過我,好麽?”
忽然,秦琛的神色陰雲密布,可怕至極,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直接扔到了沙發上。
白槿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被他給壓住,動不了。
“白槿。”
秦琛猙獰地對白槿說道:“你步步為營,先是給我下藥,收了錢還不知足,現在幹脆跟我玩起欲擒故縱,要我放過你?門都沒有!”
“我沒有給你下藥,更沒有跟你玩欲擒故縱!放開我,咳咳……”
白槿的脖子被秦琛單手掐著,那隻手加重了力氣,幾乎快要窒息。
“還敢說沒有!你為什麽毀掉黑金卡?為什麽掛斷電話?為什麽跟別的男人到我店裏買對戒,是不是還想赤身腂體引誘我?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秦琛說著,手掌撫摩著白槿的大蹆,伸向凚區。
“秦琛,你要做什麽?”
白槿用力掙紮,朝他憤怒地嘶喊著:“放開我!強奸是要受到法律製裁的!”
秦琛沉默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頜,聲音冰冷:“強奸?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那我就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秦琛便俯身而下,唅住白槿的唇用力地吻住,狅野而又霸道。
“唔……秦獸!”
白槿握緊拳頭狠狠地捶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抬起雙腳亂踢。
秦琛卻紋絲不動,不依不饒地吻著,然後壓往白槿亂動的腿,雙手輕而易舉地扣住她的手腕。
“放開我。”
“不放。”
“……”
白槿躺在他身下,唇被吻得殷紅,眼眶也氣得犯紅,但卻反抗不了。
秦琛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就鬥不過。
最後,白槿放棄了抵抗,整個人就跟具躺屍一樣,任憑他摧殘。
“這才乖。”
秦琛冷哼一聲,伸手細細撫摩著我的眉、眼、唇角。
好機會!
白槿眼睛一亮,頭一偏,用盡全力就一口咬住秦琛的手掌。
他猛抽回手掌,異常憤怒:“你屬狗的嗎,竟然敢咬我?”。
讓白槿沒有想到的是,秦琛竟然側過頭,張嘴便咬住她耳朵,有些微痛。
“……”
白槿蹩著眉悶聲不吭,咬著牙關,硬是忍了下來。
“該死的!”
秦琛的臉色立刻暗沉,眼裏掠過一抹不悅,直接將白槿抗在他肩上。
嘭的一聲,VIP室的門被關得震天響。
秦琛將白槿直接扛到了珠寶店外,打開車門就丟到後車座上。
關門前,他還威脅白槿,說了一句:
“白槿,你敢逃跑試試,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