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解惑
隨後餘生又對秦伍道了一遍,黃袍加身的故事。
“少爺,您的意思?”秦伍有些忐忑地看著餘生。
“我要你經常對士兵進行思想開導,把這些士兵的思想牢牢抓在手中,從今往後,你歸我直接管理,隻聽我的調令”餘生看著下方在木禾的組織下,已經井然有序訓練的城西兵營士兵。
恰好此時,木禾心有所感,轉頭看了一眼點將台。
“少爺,我……”秦伍訥訥道:“我不會啊”。
“不會可以學”餘生淡淡一笑:“從今開始,你便跟我學習心理輔導,順便把所學的編輯成一本書,待你學有所成,替我教導以後其他部隊的政委”。
“不過,有句醜話在前頭”餘生突然轉身盯著秦伍,一字一頓道:“政委的權利雖然大,隻聽我的調令,但若是讓我發現你濫用私權,定斬不饒,而且……”。
餘生到最後一句話時,聲音冰冷而低沉:“一旦打仗,政委必須以身作則,一馬當先”。
秦伍聽到最後一句話,臉色微變,而後想都沒想,正色應下:“屬下請少爺放心,定然不負少爺所囑”。
“如此那便好,你隨我來”餘生前世便是企業副總,對於收攏人心,頗有一套,而且也時常看一些心理書籍,從今日起,他便閉關打磨秦伍,讓他變成一個嶄新的秦伍。
多年以後,每當有人詢問秦伍那些日子,聖王都與他了些什麽,秦伍總是麵露崇拜與緬懷。
點將台下,演武場中木禾的眉宇成了‘川’字,無形中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
眨眼間,一過去,夜幕降臨,周圍訓練了一上午的城西兵營士兵漸漸散去,該吃午飯了。
“將軍,該吃晚飯了”一名木禾的貼身侍衛,站在不遠處,麵露擔憂與膽怯,看著木禾,輕聲開口。
“你先吃吧”木禾此刻毫無胃口,依舊在為少爺派監軍之事而煩惱,看著漆黑的夜幕,腦海中的煩惱,剪不斷,理還亂。
“將軍,呂爺來了”這時正在城西兵營外巡邏的守衛走進演武城中,抱拳看向坐在演武場中的木禾。
“呂淵芳!”木禾聞言,眼眸突然一亮,姓呂的這個家夥卑鄙猥瑣,又腹黑,擅長揣摩少爺的心思,或許可以解開自己的疑惑。
“哈哈,呂爺,好久不見”木禾想法此處,當即起身,走出演武場,正巧撞見呂淵芳路過。
“……”呂淵芳一臉懵圈地看著木禾,這貨怎麽喊自己呂爺,平常不是很不待見自己,恨不得把自己除之而後快,今是哪根筋搭錯了?
“老木啊,我們上午在城西門口不是才見麵的”呂淵芳撇了撇嘴,用手摸了摸木禾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麽胡話了”。
“你才發燒了”木禾瞪了呂淵芳一眼,而後忽然想到自己有求於人,便收斂了一些臉色,幹咳一聲:“咳咳,元芳啊,你我共事少爺已有些時日了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飲酒了”。
“沒空”呂淵芳撇撇嘴,自己來城西兵營可是有事向少爺匯報的,不然自己才不想來城西兵營,每次來,都看到木禾臭一張臉,今卻看到了一張菊花臉,事出反常,必有妖。
“吧,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呂淵芳一翻白眼,懶懶的開口。
“咳咳”木禾也是直爽之人,本來就不擅長勾心鬥角,就直接講下午餘生的‘政委’一事,從頭到尾了一遍,當然他木禾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出自己的擔憂,而是想詢問少爺的用意。
“老木,你這就不地道了”呂淵芳撇了撇嘴,看著木禾:“我以為你今發了善心,真的想跟我喝一杯,沒想到是變著法子整我,你這是想害我啊”。
“……”木禾一臉茫然……
“老木啊,你難道不知道作為下屬,不能妄言上意”呂淵芳斜睨著木禾:“如果讓少爺知道我妄猜上意,嗯哼……”。
木禾聞言,當即一拍額頭,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自己與呂淵芳本來就不對頭,現在問人家這個問題,一旦呂淵芳替自己解答了,然後自己又跑過去跟少爺打個報告,把呂淵芳的告訴少爺。
那呂淵芳將會涼的很慘很慘……
“呂淵芳,我木禾是那樣的人嗎”木禾轉念一想,呂淵芳這是瞧不起自己,把自己看成了陰險人,當即臉色鐵青,聲音低沉無比。
“你呢,是不是那樣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回答”呂淵芳一抱拳:“告辭”。
“姓呂的”木禾被腦海中煩惱弄的煩躁無比,如果不解開這煩惱,今晚恐怕不能入睡,當即把身子往木禾身前一攔,冷冷瞪著呂淵芳:“今夜,你不也得,否則休怪兄弟我不給麵子,最近兵營弟兄又是訓練又是提煉酒也挺累的,想休息些”。
“現在譚心夫婦負責醉酒閣”呂淵芳撇了撇嘴,知道木禾這是拿蒸餾酒威脅自己,如果自己不替他解惑,他就讓人消極怠工……
“你……”木禾方才想起來,醉酒閣已經不是呂淵芳負責,換成了譚心夫婦,不由捏了捏拳頭,既然提煉酒威脅不了,那就用拳頭威脅,自己打不過少爺,但是暴虐呂淵芳,還是沒有壓力的。
“你……你幹什麽……”呂淵芳看到木禾捏著拳頭逼近自己,手骨關節被捏的哢哢直響,當即臉色微變,不斷後退:“木禾,你若放肆,我便叫了”。
“嘿嘿,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木禾冷笑一聲,心中暗道,演武場距離少爺的石屋足夠遠,尤其現在呂淵芳麵向少爺石屋的位置,還是逆風,他的聲音恐怕都傳不過去,便被風頂沒了。
而且就算呂淵芳的叫聲,把人吸引來了,但是整個城西兵營除了少爺,就他木禾最大,誰敢插手他揍人……
“哼”不斷退後的呂淵芳,看著麵容‘猙獰’的木禾,心念微動,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不由冷哼一聲:“替你解一下也無妨,不過十壇三等酒”。
“好,好”木禾當即停住腳步,他手握城西兵營蒸餾酒提純,自然不能挪用買賣的酒,但是自己掏腰包買酒,然後提純後,送給呂淵芳,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