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le.5 (靶子)就決定是你了!
雖然在系統跳出成就之後第一時間便屏蔽了全部陌生人頻道,陸德的聊天界面還是很快被十數條信息刷了一遍。
其中自然有來自小櫻純粹感嘆好厲害,又或者小五回頭去你家搶喜氣的另類祝賀,還有類似克羅優娃那種記得給我留點做東西的材料和成品,我會拿莉亞奇卡的使用權抵債這種叫人哭笑不得的語句。
當然,尤其不能忽視的是某個笨蛋——袁秋把給我看東西這句話短時間內連著刷了十遍,生怕陸德看不到一樣。
「來開個價,六位數以內隨你挑,哥哥我可是已經伸長脖子準備好挨刀——開玩笑,就是因為這東西是靈魂綁定的我才這麼說,咱是有錢可是不傻!」
由於會長出奔,臨時代理會長的越界節操故作一副看得開的樣子。
當然,對方不可能從來沒見過史詩武器——最起碼論壇上已經正大光明的擺著關於神劍蘇薩斯的諸多情報。
至於那個報價,純粹是想看看陸德那裡還能不能拿出同等數量的貨色旁敲側擊一下。
畢竟這位自詡聯盟中唯一的節操持有者,很多東西自然不能拿到明面來說……
不過很可惜,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把劍算是半任務獎勵的一環,想要量產的話請先準備幾把損壞的阿契厄斯來再說!
「唉,公會的節操都被王爵一人敗壞。現在連帶著整個遊戲環境也變得無節操了么!」
得知事實真相的某節操眼淚流下來。
「……」
果然,這個世界上但凡標稱的那都沒有幾個符合事實真相的!
比如說眼前這位。
「嘖嘖,這伺服器第一鐵匠也是一個鼻子兩隻手嘛……還以為會多出點什麼東西來呢!」
不請自來的克羅優娃繞著陸德轉了兩圈,然後嘴角扯出一個危險的弧度。
「你從哪找到我的位置的?還有,這遊戲雖然有各種非人種族但到現在也沒出現你說的那種異形?」
陸德忽然有種對方啊,搞不好真的會和我說的那樣的感覺。
「不要做出這麼無意義的表情,路德維希——我確實不知道你的具體位置,可有人知道呢。比如說,站在旁邊那位。」
克羅優娃雙手環胸,用下巴朝袁秋的方向點了點。
「這個時間……你倆該不會在教師休息室裡面上線?」
陸德忽然發現某兩人出現的時間似乎有些不對。
對這種問題。克羅優娃用鼻子哼了哼作為回答。「怎麼可能?我們當然是在醫務室裡面上線的……最少那裡沒什麼人去看。不對。應該說反正那的負責老師也在遊戲所以多少無所謂就是。」
「我能問一句其他人都在做什麼不?」
代課的跑了——那上課的怎麼辦?
雖然陸德暫且還不用去,可克羅優娃真的能把一屋子人丟在原地不管?
「你說那個啊。我叫他們進行模擬,而且還告訴他們,勝利者可以從失敗者那裡在考試的時候額外掠奪3分。」
就語調來看。克羅優娃說的事似乎和自己根本不相干。
「……算你狠!」
新出爐的武器自然要試驗。至於對象?
「為什麼你們都在看我?」
感到四周視線有向自己身上集中的態勢。袁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
「在場的所有人就屬你皮最厚,不拿你試刀拿誰!」
袁秋掉頭就跑,但很明顯。兩條腿的移動速度是不可能在瞬間跨過30碼的距離的——陸德一記死亡之握就把他拉回人群中間。
「先說好,不許打臉!我還要靠這個吃飯呢!」
「難道你是傳說中那種用臉拉怪的t么?」
陸德的吐槽毫不留情。
「沒事沒事,來xx你使勁砍他,看堅持時間長短決定這貨的本月紅利……」
「那什麼,我出錢雇牧師給我治療!」
「真不巧我們這裡沒有牧師——你看我的冰凍箭怎麼樣?」
……
在被預定為靶子拖著往城外走的路途中,袁秋嘗試的各種逃竄方法均告失敗,只能在空地上準備接受這種命運。
陸德你手下留情啊,回頭我請你吃飯……
將自己儘可能多的縮在盾牌後面的同時,袁秋還不忘記用私聊發來蠱惑人心的文字。
「(……這傢伙……)」
決鬥開始!
咚!
沉重的一擊繞開袁秋豎起的盾牌直接砍在他的屁股上。
死亡打擊暴擊!
1698! -
162!
碩大的金色傷害數字差點沒把作為靶子的某人嚇尿。
「你這傢伙吃藥了!」
一刀就被砍掉將近三成的血量,這對袁秋來說幾乎是難以想象的——而且他很清楚,自己面對的這位人形boss可不是只有一刀流的秒射派!
咣!叮!
陸德接下來的兩劍沒能突破盾牌和單手劍的封鎖,但依舊給袁秋造成了將近900點傳遞性傷害,順便還在他身上掛了一圈dot亂跳。
沒定袁秋帥氣的說上一句該我反擊了,一道赤色火焰又燒的他灰頭土臉。
「可惡啊,xx!我要出絕招了!」
袁秋忽然調轉方向屁股一撅,居然絲毫不顧面子的對著圍觀群眾發動了攔截,然後馬上一聲怒號返身撞向陸德。
戰鬥衝鋒!
2秒的暈眩時間中,袁秋成功的帶出了一次撕裂和一次英勇打擊,順便還繞到陸德身後的有利位置。
只可惜單手小片刀殺傷力有限。再加上防戰本身攻擊成長就不如死亡騎士,陸德的血量只是去了短短300餘點而已,和某人頭頂那明顯被切掉一塊的血條不成任何比例。如果算上吸收盾,那陸德頭頂的血條就和幾乎沒動沒什麼區別。
「教練這不是我能玩的啊!我投降還不行么!」
在袁秋的慘叫中,陸德毫不留情地又對著他砍了兩劍才取消決鬥效果。
————
系統的成就刷屏是不分陣營的,但很明顯,部落一方就算閑的再無聊也不會跑到聯盟主城去圍觀——就算想去,也得先掂量下自己能不能突破衛兵的封鎖和好事玩家順手摸那麼兩下的好奇心。
「理他作甚?無非是首個鍛造滿點的傢伙,除了有個成就外又不會產生什麼逆天的舉動,難道遊戲公司還能給他神器不成?」
七海故作深沉地靠在樹榦上試圖吸引公會成員們的注意力。
「渣渣!都不聽是?都不聽的話那我就把等下的好處全都獨吞。你們誰都別想拿到半點!」
「是啊。渣渣會長——這種統御力也好意思出來混。我只不過來看我不成器的弟弟君究竟走到了什麼地步,可眼見也並不能叫人高興多少啊。」
「老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引得劍之羅真驚叫出聲的是坐在附近石頭上的一位藍發人類少女。
「切,就你在的這個破工會,會長213不說。連帶著你們的進度也不怎樣——前段時間被滅門的。沒錯?」
而且這位名為月影翩躚的少女開口就是一頓猛轟。
「自從你從我們的11人團出去之後。混的算是越來越往下走了……」
羅真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你好意思說!五人隊兩個一組我在外面,換到十人團我還是在外面,你們究竟是有多腦洞大才能想出11人組的方法!」
「切。這種話你去問遊戲公司,為什麼不出隨參戰人數增加的彈性副本來的好……至於你們要攻略的目標,不會是已經被蹂躪了千百遍的祖爾法拉克那種破地方?」
即使到了現在依舊能以其中的boss卡住無數野隊的祖爾法拉克在月影口中就像是自家後院般隨意。
「不知道!這種話你問七海那個老軍醫去……」
羅真憤然將腦袋扭到一邊。
「喲——難道羅真你怕你姐不成?沒關係,我們懂得,這還真是極好的……」
「本大爺怎麼可能害怕呢?我告訴你們啊,當年究竟是誰不敢一個人睡覺,而且還被蟲子直接嚇到不敢出門的?」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激烈的空氣——月影的臉色馬上紅的和炭火有一拼。
「可惡!這種東西是能隨便給外人說的嗎!我要好好教訓你!」
「沒戲!」
熟知盜賊絕大多數技能都要從身後發動的羅真在月影消失的瞬間猛然轉身,盾牌同時上舉至頭部做格擋狀,封鎖了正面唯一一個不需要連擊點發動的普通控制技能的下刀路線。
然後他痛苦地彎下腰。
月影翩躚使用的技能不是傳統的暗影步+伏擊的組合,而是腳踢。
只要看下劍之羅真雙手捂住的部位,再想象盜賊的那個技能所附帶的效果,就可以明白,為什麼僅僅是踢在鏈甲裙上的一聲悶響就足以帶來讓這位防禦者短時間失去戰鬥力的劇痛。
至少,在場的所有男性角色都在同一時間夾緊了雙腿。
「哼……現在知道厲害了?」
走向自己弟弟的月影看起來想用手中的匕首好好拍一下他的臉蛋。
「騙你的。」
不料,在幾乎零距離欺身的前提下,劍之羅真忽然隱秘地一跺腳,與此同時手上的巨盾也重擊在月影頭頂,緊接著便是換出雙手武器的一通爆砍,臨了還不忘記刮出個撕裂。
「什麼?!」
瞬間遭受到減速和昏迷狀態影響的月影根本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在幸運的大數字中變成了屍體。
為了能追求更高的攻擊力,她全身上下的裝備幾乎沒有增加耐力的範疇,抗打擊能力比布甲職業都要脆弱。
「終於幹掉了……我果然只有在這裡才有可能幹掉她么?」
劍之羅真伸手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然後順腳踩到了自己姐姐身上。
雖然那一記本應很有效,但劍之羅真現在可是亡靈。
即便是長肉的亡靈,應該有什麼東西的地方打上去也是不會有任何效果的……畢竟骨架才是本體嘛!肉什麼的只是裝飾!
「這逗比居然連那種地方被踢一腳都沒反應——肯定現實里永垂不朽了!說不定將來的命運就是……」
從始至終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七海冷笑起來,然後和撲上去的羅真噼里啪啦打成一團,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某些人繼續夾緊雙腿的動作。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正事?情報呢?」
已經轉職成吐槽役的虛子醬照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中間就是一腳,將其中某個身影踢得翻滾出五碼開外。
「啊——托你踹的那一腳,忘了!」
七海嬉皮笑臉。
「……給我使勁揍他!」(未完待續。。)
ps:ps1:雖然我想寫鍛造造不出版本終極武器,但想到炎魔錘和三段劍我就實在寫不出這種話……前者上限高的要死還帶攻擊特效,後者一旦效果觸發很可能直接扭轉戰局……
ps2:其實作者最開始玩法師的時候,專門在影牙城堡刷了個流星碎片。無它,因為近身前打不死怪,頂著怪搓寒冰箭還真不如用匕首或者法杖敲來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