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難得的溫存
王柏走上前,輕輕掀開薄被,露出黃雯白皙動人的身軀。少女的胸前是鮮嫩的艷色,像剛澆了水的蓓蕾,讓人難以自持。
他伸出一手撫上去,入手嫩滑的感覺讓他心裡一盪,不由地捉住一點,手上微微用力,輕捻慢揉。黃雯的小嘴張大了一些,呼吸變得有些短促,默默承受著這種挑逗。
王柏一隻手感受著酥胸的美妙彈性,另一隻手輕輕地往她身下摸去,修長的大腿有些緊繃,給人一種有力的感覺,不愧是運動少女,大腿內側也是彈性十足,不同於其他人的柔軟,別有一種魅力。
他的手順著滑嫩的肌膚摸索到大腿根部,用拇指的外側在她尷尬的部位輕輕摩擦,黃雯的忍耐變得更加辛苦,鼻息跟著稍稍沉重起來。
當她沉浸在這種輕柔的挑逗中時,王柏的嘴突然堵在她的嘴上,將她吻個正著,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摩挲著,讓她沉迷在一**奇異美妙的感覺中。
當這個幾乎令她窒息的吻結束以後,她剛想緩一口氣繼續裝睡,王柏的唇忽然貼上了她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
「啊……」
黃雯渾身顫抖,忍不住輕叫了聲,接著便蹙起眉頭露出糾結難耐的表情,似乎在埋怨王柏給她的刺激太強烈,讓她露餡了。
王柏的嘴角微翹,心想如果我連你都對付不了,不是顯得功夫不到家嗎?他火熱的嘴唇輕含著黃雯的耳緣,同時伸出舌頭去舔。那微妙的感覺就像一層層波浪從她的耳朵擴散至周身,讓她發出很輕的嗚聲。
他的嘴唇由她的耳朵慢慢向下親吻,一直來到她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頭,劃過了酥胸,直至那鮮嫩的峰尖,灼熱的呼吸噴吐在上面,讓黃雯意識到自己的敏感處即將受到攻擊,全身的神經不由地緊繃。
大約是三秒鐘左右,很微妙的停頓,這種停頓讓黃雯的神經都集中在了自己胸前。當他的舌尖首先接觸到粉色的蓓蕾時。她全身一抖,防線似乎瞬間崩潰了一般,發出一聲顫慄的低叫。
「哦……」
輕含、吮吸、撥弄,王柏的動作讓黃雯的腦子完全被火熱所佔據。容不得她維護矜持的念頭。原本只想默不作聲與他偷歡一次的計劃破產在即。
黏熱的舌頭並沒有安分地在玉峰上停留。而是掃過白嫩的肌膚,一路滑到了她的腋下。
「呀啊……」
就像是電流經過一般,黃雯從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有這麼敏感的部位存在。讓她的腦子好像斷弦一樣,發出了近乎尖叫的聲音。
這一下彷彿開啟了黃雯陷入迷亂的開關,在這個不平靜的夜晚,她領教了許多東西,明白跟他在一起做什麼可以帶給自己極大的愉悅與歡欣,一夜之間瘋狂地戀上了這種感覺。
第一次的時候,黃雯體驗到更多的是疼痛以及獻身的那種神聖感,次體驗則是巔峰般的自由,無盡的歡樂,讓她無比慶幸自己會假醉來換取這麼一個機會。
只是縱情歡愉之後,她又陷入了茫然的情緒當中,因為她還是無法做出抉擇,不敢相信如果違背父母的意願堅持跟王柏在一起,自己會面對怎樣的局面。好在王柏並沒有要她馬上給出答案,只是輕輕地擁著她,享受著難得的溫存時光。
不管怎麼說,她在國內的時間畢竟短暫,匆匆一過,就要去英國繼續學業,即便維持著這種隱秘的關係,或許也沒什麼的。等過上幾年,她學業有成回到國內,也許形勢就有了變化,可能會遇到什麼轉機也說不定。
黃雯這般勸說著自己,把頭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柔情地摩挲著,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個字。
第二天上午,黃雯二人就結束這一周的假期,準備搭乘班機飛回倫敦。機場送別時,賀梓柔明明都已經走出一段了,又轉身跑了回來,把王柏抱了個滿懷,在他耳旁咬著牙道:「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都把你當成未婚夫在看待,會努力盡到未婚妻的責任,希望你也一樣。」
王柏樂了起來,以擁抱相回應,還開了句玩笑:「那要不要來個吻別啊?」
賀梓柔想了想,竟然當真了,閉上眼睛抬起頭來,輕啟紅唇等著他吻自己,搞得王柏愣在當場。
好在黃雯及時干涉,把滿懷期待的賀梓柔給硬是拖走了,她雖然大度,可也見不得王柏和別的女人當著她的面接吻啊。
與此同時,身在天南省的薛信已經從下屬那裡得到了關於王柏的詳細調查資料,從這份資料上的內容來看,他除了好色這個缺陷之外,並沒有什麼毛病,名義上的黑道大佬,做的事卻非常乾淨,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個善人。
他的關係網也非常複雜,張羅集團的繼承人是他的徒弟,海東大佬李四道和吳蘇大佬吳雲天是他的朋友,海東市警察局的副局長彭世平與他關係匪淺。
這樣的人如果動了,勢必會引起劇烈反彈,而且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動得了他嗎?
王柏還有一個讓人不敢相信的身份,門派宗師,先天高手!
這種程度的高手,除了遠程狙擊之外,派單兵出手已經幾乎沒有近距離殺死他的可能了。
薛信在看過這些資料之後,相信其中不存在誇大的成分,他派出去的人是絕對可以信賴的。正因為資料可信度高,所以才讓他的眉頭一直糾結。
從理性的角度分析,不難看出王柏已經被方天林吸納進入組織,他甚至還是張小冬的師父,也就是說跟張爍都扯得上關係。
如果我對他下手,不管成敗,事後一定會有人調查此事,其他人都可以不在乎,唯獨張爍……
儘管初步調查下來王柏並非十惡不赦之人,可是薛信仍然沒有徹底打消殺死他的念頭。在他看來,薛佳慧已經執迷不悟了,只有這個男人死了,她才可能清醒過來。
「用什麼辦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他呢……」薛信沉吟了片刻,想到了四個字:借刀殺人。
從王柏的行事作風來看,他似乎對毒品很忌諱,容不得自己的地盤裡出現這種東西,薛信跟海東的某位大佬有著很深的關係,他的毒品原料都是通過那位大佬中轉賣給海外毒梟的,有沒有可能,在王柏和那位大佬之間製造點摩擦呢?
這個周末是高考前的最後一個周末,連著放假三天,第三天是端午節,陸璐從第一天放假開始就去了廣林療養院,打算陪奶奶過節。
備考的事情她是不怎麼擔心的,高考近在眼前,如果這時候還沒把握的話,早就來不及了,學習到了陸璐這種程度,其實對於高考是胸有成竹的。
端午節當天晚上,王柏從廣林新城回到家裡,卻見表妹陸璐竟然回了家,讓他不由一喜,問道:「不是說要再住一晚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怎麼,我回來你不高興嗎?」陸璐冷冷地問了一句,抱著一個很大的腳盆去晾衣服,裡面裝的都是剛洗好的王柏的衣物。
「高興,高興,怎麼可能不高興。」王柏哈哈一笑,跟了上去,幫她一起晾衣服。
「我不在你就不能自己洗衣服嗎,堆在一起都發臭了……」陸璐綳著臉埋怨了一句,似乎對他這種懶惰行為有些不滿。
「這不是忙嗎,哪有時間洗衣服啊。」王柏嘿嘿笑著說道,「謝謝你哈,妹子,一回來就幫我洗衣服,讓我不知說啥好呢。」
他又問起陸奶奶的近況,得知奶奶身體健康,吃得下睡得著,倒也放心不少。聊著聊著,他才得知陸璐今晚回家的原因,原來是陸奶奶舍友張阿婆的孫子也來陪護,今晚要留宿在那個房間。
雖然房間里有兩張陪床,但是陸璐不想跟年輕男子共睡一室,所以就回了家。
「張阿婆的孫子……是那個叫姚歡的?」王柏微微皺眉問了句,心想第一次看見這小子的時候,貌似就想跟妹子搭訕來著。
「你還記得他?」陸璐頗有些意外,心說都過去一年了,要不是今天再見到,自己都忘了人家叫什麼名字了,這傢伙記性倒好。
「記得,海東大學什麼系學生會的主席嘛,長得一表人才,人模狗樣的。」
陸璐哧地一笑,嗔怨地瞪了他一眼,似乎在怨他不該這麼背後埋汰人,她說道:「人家現在馬上要畢業了,不再是學生了……我說,他又沒惹你,你幹嘛把他說得那麼不堪?」
「他不是招你了嗎?」王柏嘀咕了一句,「反正我看他就不順眼,而且這小子的確不是什麼好貨。那次在療養院看到他的時候,一副文質彬彬的靦腆大學生樣子,後來沒過幾天我在逛街的時候見過他一次,就是摟著人家女孩子一副花花公子樣了,絕對是個斯文敗類,你可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陸璐抿嘴一笑,說道:「就算是花花公子,能有你花嗎?我都已經被你騙了,還能被誰騙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