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十八章 小唐接手
在一起這麼久,鍾近民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女朋友心眼多,比自己聰明,她說這買賣不好做,那就肯定是棘手的,再不敢輕易答應,頓時猶豫了起來。
他們倆在那兒計較著得失,一旁撩了底牌當地主的唐旖琴看不過眼了,一邊理牌一邊道:「送上門的錢都不敢要,看把你們嚇的……王柏,別跟他們啰嗦,兩成乾股給我,燕京那邊我替你兜著,我看誰敢截胡!」
這就是……要把朋友做到底了?要說憑兩人之間的交情,唐旖琴幫王柏這點忙根本不算什麼,唐家的底子也比鍾家紮實得多,亮出去更有震懾力,可是王柏總覺得這件事自己是辦砸了。
這娘們到底什麼意思,一邊發簡訊跟我說分手,一邊又玩藕斷絲連,不會真的想從今天開始培養純潔的男女關係吧?
唐旖琴還真沒想那麼多,她生性就是如此,看不慣的就直說,而且她覺得小鍾小魏膩歪著不給王柏面子,那她出面既不讓小鍾二人難做,又沒讓王柏下不了台,這是出於哥們義氣!
小唐這麼一說,小鍾就覺得事情還真得往簡單了想,石原會社也是老字號了,生意做了這麼久都沒出過問題,這種公司的主要客戶基本是固定的,他家的貿易訂單能有啥隱患?
想過之後,他就又想摻一腳,大不了和小唐一人一成乾股,不過魏瑜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給嚇縮了。
「小唐,你要有興趣做,那就最好了,你出面也比小鍾合適,王柏,你覺得呢?」
被小魏這麼問了一句,王柏總不能說不合適吧。便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小唐,細節上的事,過兩天我再找你細說。」
唐旖琴心裡打了個突突,這是要有獨處的可能了?這貨不會伺機報復對我不軌吧……心裡慌慌的,面上卻裝作沒事人一樣,滿不在乎地嗯嗯了兩聲就開始出牌。
且說星湖苑小區這邊,蔡波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發覺凌彩玲已經側躺在床睡了,給他留了半張床。
他們夫妻倆現在雖然沒有分床睡,但是分被子睡的。正所謂同床異夢涇渭分明。
蔡波默不作聲地觀察著床單,發現平整得像是沒動過一樣,心裡越發覺得可疑,總覺得是老婆刻意鋪平的,剛才一定有男人來過了。
原本不過是一個毫無根據的猜測,經過腦補之後,在蔡波的心裡形成了充分的想象,緩緩走向床頭,他眼前彷彿現出了一幅畫面。一個精壯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把臉埋在她嬌嫩的胸口,女人的手推拒著男人的腦袋,嘴裡說著不要。兩條長腿卻勾在男人的背後迎合著。
兩人的下體完全地貼合在一起,男人的動作有力而連貫,女人圓潤的臀部和豐盈的大腿隨著劇烈的動作顫動,屋裡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與喘息……
隨著自己的想象。蔡波覺得自己渾身的血在往兩個地方流,一個上面的頭,還有一個下面的頭。他從未想過對於妻子出軌畫面的想象會讓自己如此興奮。
想到自己的嬌妻被別的男人幹得不要不要的,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假借他人之手完成,蔡波身體里的血流得更快了,僅僅是想象竟然也會有種奇異的滿足之感,如果親眼目睹會是種怎樣的刺激?
蔡波帶著蓬勃的**上了床,撩起凌彩玲的被子鑽了進去,熱乎乎的大手摸上了她滑膩的身子。
凌彩玲見他又來騷擾自己,默不作聲地忍著,反正他的興緻來的快去的也快,有時候還沒入巷就已經不行,就算弄進去也頂多折騰十幾下,這兩年蔡波的表現每況愈下,她早已經習慣了。
今天晚上的蔡波竟有些許不同,進去之後居然沒有早早繳槍,愣是折騰了五六分鐘才氣喘吁吁地停下,這裡頭有酒精的作用,也有一些難以言說的原因。
蔡波難得的「傑出」發揮讓早被震動棒吊起**的凌彩玲也感受到了一陣久違的快意,到後來竟不由自主地哼叫出聲,這可是很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幾乎沒有前戲,凌彩玲那裡的溫度和濕度都與平時大不相同,這點越發「驗證」了蔡波的猜測,他斷定老婆背著自己偷人了,而且剛剛就在屋裡折騰過。不過他沒有絲毫的不滿,因為這個發現居然會點燃他的興奮點,比春藥還好使。
由於喝了不少酒,蔡波的判斷力早就丟了七七八八,明明只有五分多鐘的光景,他還以為自己幹了足足一刻鐘,凌彩玲只是輕輕哼了幾聲,在他耳朵里聽來則是嬌喘連連。
累垮了的蔡波翻身倒在凌彩玲的身邊,像剛跑完馬拉松一樣不停地喘息,不過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讓他感覺非常良好。
就像凌彩玲對丈夫感情淡薄一樣,蔡波對自己的老婆也已經談不上多少感情,只是維繫著夫妻關係而已,如果說最初猜疑她有出軌的行為時還因為本能而感到憤怒,這會兒他的態度已經截然轉變。
要是妻子出軌能讓他的重振雄風,找回自信,那他巴不得她出軌,勾引的男人越多越好,反正他原本就只當她是家裡的一個擺設。
蔡波已經想好了,暫時不能戳破此事,可得在卧室里藏一個攝像頭,這樣既可以拍下妻子出軌的現場畫面,又能留下證據,將來要是離婚也能占點優勢。
如果蔡波最終發現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竟然是一根震動棒,不知會作何感想……
酒吧這邊的牌局散場,鍾近民已經喝得連大小王都分不清了,魏瑜紅也喝得半醺,酒駕不太合適,王柏便派人把他們送去了凱登堡酒店將就一宿。
唐旖琴今天的牌運最好,喝得最少,她想自己開車回去,但被王柏制止了,他酒量好,喝了十瓶啤酒就跟沒事人一樣,讓小唐上了自己的車,親自送她回去。
路上正好有些話可以問問,不是想挽回什麼,只是不想做個不明不白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