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賭約
「是的,請問你的任務是什麼?」林曉說道。》
「老公,我們剛剛不是完成馬戲團任務了嗎?現在不去找字謎猜嗎?」羅清雅不解的看著林曉。
「你笨啊,我們剛剛和葉哥他們打賭說的是最後誰拿到的木牌多,又沒說一定要一套,像猜字謎那樣費腦力的任務,我感覺還是少碰為好,反正我們又不要抽獎,專心拿馬戲團的任務不好嗎?」林曉把自己的想法和羅清雅解釋了一遍。
「天天鬼門道那麼多。」對於林曉的解釋,羅清雅不屑道。
「什麼叫鬼門道,這是智慧,智慧知道嗎?」林曉大吼道。
「爸爸好凶。」琳琳在一旁補刀。
「寶貝,爸爸哪裡凶了?爸爸最溫柔了。」林曉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女兒說他凶呢。
「笑的真難看。」琳琳童言無忌。
「哼,小心下次不帶你出去玩。」見到懷柔手段無效還被嘲笑,林曉拿出了殺手鐧。
「沒事,爸爸不帶你去玩,媽媽帶你去。」羅清雅不甘示弱的說道。
「媽媽真好,爸爸壞,以後不和爸爸玩了。」琳琳果斷叛變,親了羅清雅一口。
「哈哈,自食其果了吧,讓你威脅我們的寶貝。」羅清雅幸災樂禍的大笑。
「哼。」對此,林曉只能賭氣般的撅嘴。
「琳琳,你看爸爸撅嘴的樣子像不像一隻豬?」羅清雅對著琳琳說道。
「不像。豬比爸爸可愛。」琳琳猶豫了許久,小腦瓜子里不斷徘徊寵物豬和林曉的臉,果斷的說道。
「我……。」林曉手捂住脖子,深怕自己暈過去,自己的女兒,何時變成神補刀的存在了。
「哈哈哈哈哈,琳琳你真棒。」羅清雅可就忍不住了,嬌聲大笑道。
「媽媽你認為也是這樣的對嗎?」純真可愛的小琳琳見到媽媽贊同她說的,開心的問道。
「是的,琳琳說的真對。」羅清雅急忙點頭道。嘴角那一抹揮之不去的笑意告訴著林曉。他完全無法反駁。
「好了,接任務了,再說下去,我就要高血壓進醫院了。」林曉狠狠的看了母女兩。無奈的說道。
「媽媽。爸爸又凶我。你看他的眼睛。」琳琳可憐兮兮的指著林曉。
「呀,小丫頭今天要造反了,看我打你的小屁屁。」林曉見狀。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把琳琳從羅清雅懷裡搶過來,用自己唏噓的鬍渣磨著琳琳稚嫩的小臉。
「啊!!!爸爸好壞,鬍子好扎人,好癢。」琳琳被林曉弄的臉痒痒的,用兩隻肉嘟嘟的小手不斷推林曉的臉,想讓林曉的鬍渣離開自己的臉。
「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一樣。」羅清雅看不過去了,急忙從林曉懷裡救出了琳琳。
「哼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嘲笑爸爸。」林曉一臉得意的看著母女兩。
「壞爸爸。」琳琳對林曉做了一個鬼臉。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接任務吧。」一家三口胡鬧了一會後,終於想起來,還在比賽呢。
三人來到馬戲團成員身邊,這個成員是位小丑,誇張的衣著,紅色的眼圈加上紅色的大鼻子,很典型的小丑裝扮,再次詢問道:「你好,我要接取任務。」
「好的。」小丑點頭道。
「請看,這是一個球。」小丑指著身邊半人高的大球。
「挑戰者需要站在上面超過10秒就成功。」小丑下達了他的任務。
「行,這簡單。」林曉樂了,要是對於一般的普通人來說,站在上面別說超過10秒,就連3秒都是一件難事,奈何林曉不是普通人,這樣的東西,對他來說,真是再簡單不過了。
「請。」小丑讓開位置,對著林曉邀請道。
「看我的。」林曉不理會輔助人站上去的站台,輕輕一躍,直接跳到了球上。
「小心。」看到林曉如此大膽,小丑嚇了一跳。
「放心。」林曉不在意的揮揮手,穩穩的站在上面紋絲不動。
過了兩秒,林曉就覺得站在上面不動很傻,既然都站上面了,何不玩一下。
「琳琳,你看爸爸帥嗎?」林曉踩著球走動起來,來到母女兩面前。
「帥。」這次,琳琳沒有拆台,大聲說道。
「真是我的好閨女。」林曉高興的大笑。
光是走林曉覺得還不過癮,乾脆在上面翻了兩個跟斗,嚇的小丑差點撲過去,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動作,就連他自己有時候都做不到。
望著林曉氣不喘臉不紅的從球上面跳下來,小丑急忙迎上去:「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進馬戲團?」
「我?進馬戲團?這位小丑先生,你沒開玩笑?」林曉傻眼了,他有點沒搞懂,為什麼這小丑突然邀請他進馬戲團。
「是的,先生,你的平衡力如此好,不進馬戲團可惜了,剛剛在球上翻滾的動作,我相信大多數的小丑都做不到,相信我先生,馬戲團的收入很不錯,至少比公司裡面的白領強多了。」小丑雙眼放光的看著林曉。
「呃,對不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林曉無奈的回答。
「先生,我們萬事好商量,能否留下你的聯繫方式?有什麼條件,到時候我們團長和你談如何?」小丑見林曉興緻不高,不由得急了。
「真是抱歉,這樣說吧,我是這家農莊的老闆,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見小丑還不放棄,林曉祭出了殺手鐧。
「啊!!這樣啊,好可惜。」小丑長大著嘴巴。有點不可置信,林曉這麼年輕,他還以為是什麼公司的員工呢。
「所以說,非常感謝你的看重,我的任務應該算完成了吧?能否把木牌給我?」林曉提醒道。
「哦,真是抱歉,給這是你的通關憑證。」小丑回過神,急忙從身後拿出一個木牌遞給林曉。
「謝謝。」林曉接過木牌,趕緊拉著羅清雅和琳琳跑路,深怕小丑繼續拉他進什麼馬戲團。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笑死我了,老公,看來你天生是吃這碗飯的,玩個遊戲都能被馬戲團邀請。看來你是前途無量。」羅清雅跑到半路就開始狂笑。絲毫不估計自己的形象。
「哼。還是琳琳好。」林曉無言以對,只能抱起琳琳。
「爸爸,你要是變成剛剛那個丑叔叔去表演就好了。」琳琳突然冒出來一句話。讓原本狂笑不止的羅清雅捂著肚子大叫:「哎喲,我不行了。」
「你們母女兩沒一個好的。」林曉幽怨的說道。
「走了,我們去找下一個。」林曉鬱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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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林曉這一組了,何平吉和吳左麗是狀況百出。
打從出發開始,他們兩人就陷入了謎海不可自拔。
「老公,我們先猜哪個好?」吳左麗興奮的走在小路上,望著乾枯的樹枝上掛滿了字謎的紅色布條。
「隨便你,反正只要猜的出來就行。」何平吉無所謂道。
「那我們隨便找一顆吧。」吳左麗提議道。
「嗯,字謎什麼的應該不會太難吧。」何平吉心底有想過繞過字謎的,可吳左麗興緻高昂,只能捨命陪君子。
「你看,這個題目有點意思。」吳左麗指著一個題目說道。
「20-2(猜一個字)?」何平吉望向吳左麗指的位置,說出了題目。
「18?難道這個字是18比劃嗎?」何平吉猜測道。
「你傻啊,18划的字那麼多,怎麼可能是你想的。」吳左麗看何平吉的眼神就好像看一個白痴一樣。
「老婆,眾目睽睽之下,總得給我留點面子不是。」何平吉苦笑道。
「面子是自己丟的,還18划呢,說出來我都為你感到丟人。」吳左麗往旁邊挪了兩步,好像在和何平吉撇開關係。
「呀!!!那你說,20-2是什麼意思。」何平吉怒了,大聲吼道。
「喲呵,還敢對我吼。」吳左麗眉毛立起,盯著何平吉。
「這個,那個,老婆,我剛剛說了什麼?」何平吉見到吳左麗這副樣子,瞬間就萎了。
「哼,還敢跟我斗,還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吳左麗見何平吉認慫,也不再逗他。
「您是我領導,我錯了。」何平吉立刻認錯。
「看在你態度誠懇的份上,我勉為其難的給你解惑。」吳左麗得意的說道。
「20-2,這很明顯,就是差十八啊。」吳左麗開口道。
「和我說的有區別嗎?」何平吉口中嘟囔道。
「你說什麼?」吳左麗耳朵好像裝了擂台,朝著何平吉瞪去。
「沒,沒,沒,我什麼都沒說。」何平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
「哼,算你識相,不然老娘今天讓你睡書房。」吳左麗滿意的說道。
「好了,接下去我剛剛說的,差十八,組合起來是個什麼字?」吳左麗發問道。
「差十八?差十八?誒,這不是就槎嗎?」何平吉在腦海里組合了幾遍,組后得出了槎字。
「對,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那麼久,真沒用。」吳左麗嘲諷道。
「我忍,到了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何平吉深吸一口氣,心底對自己說道。
「既然都得出答案了,還不快點去把紅布揭下來。」吳左麗對何平吉大聲指揮道。
「是,遵命。」何平吉這個趴耳朵苦逼的跑去把紅布拉下來。
「走,我們去換木牌去。」何平吉拿下紅布后,興奮的說道。
「急什麼,多猜幾個一起換不更好?免得來回亂跑浪費時間。」吳左麗提出自己的想發。
「好,那就按照老婆大人你說的辦。」何平吉在吳左麗的強權下。只能俯首稱臣。
「在看這一個。」吳左麗隨手點了一個。
「誒,怎麼還是數字,難道這顆樹上都是數字題目嗎?」吳左麗驚呼道。
「還真是,都是數字。」何平吉大致看了下,發現都是數字類的題目。
「算了,管他呢,反正能猜得出就好。」吳左麗不再理會題目。
「78.3?打一個字?這又算什麼題目?」何平吉滿頭霧水,要是說行政管理,公司協調什麼的,他很擅長。這個猜字謎就真的有點摸不到頭腦了。
「好了。你就別想了,以你的智商是想不到的,這麼簡單,我一看就明白了。當初我怎麼會嫁給你。」吳左麗打擊道。
「呃。」何平吉如淹了的白菜。被打擊到了。
「這個謎底是柒。」吳左麗公布了答案。
「七?這和七有什麼關係?」何平吉腦子沒轉過來。
「不是小寫的七是大寫的柒。」吳左麗是誰。一看何平吉的疑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糾正道。
「柒?怎麼說?」何平吉還是迷糊著。
「七十八點三,你自己多讀兩遍。」吳左麗一副你沒救了樣子。把何平吉刺激的。
「七十八點三,七十八點三,七十八點三?有什麼不同嗎?」何平吉按照吳左麗說的,還真讀了幾遍,結果還是摸不到頭腦。
「算了,我給你解釋吧,為你的智商捉急,真是朽木不可雕。」吳左麗被何平吉打敗了,你說一個商場精英,猜個字謎都不會,真是無語。
「七十八,點三。」吳左麗把兩個部分分開讀。
「你把點三變成三點,加上七十八,不是柒是什麼?」吳左麗揭曉了答案。
「哦,原來是這樣啊。」何平吉渙然大悟道。
「老婆大人真聰明。」何平吉恭維道。
「那當然,都和你一樣,兒子就沒救了,我看以後你要遠離兒子,不然他變得和你一樣蠢我怎麼辦?」吳左麗毒舌道。
「我……。」何平吉無辜的看著吳左麗。
「老婆啊,你看這邊都是數字,這不是我的長項,文字猜謎才是我的所長,要不我們換一顆樹如何?」何平吉不想被壓得死死的,提議道。
「隨便你。」吳左麗也想看看,何平吉說的是否屬實。
「那好,我們去那棵樹吧。」何平吉開心的說道,心底暗暗嘆氣,終於可以離開這顆該死的樹了。
「這顆,我看到題目了,**不離十猜一字。」何平吉跑到樹下,抬頭望著一條條的紅布,選了個自己比較順眼的題目。
「**不離十?杦(qiu,gui)?」根據之前吳左麗猜測的規律,何平吉照搬,得出的答案。
「是杦對不對?」何平吉目光閃爍的看著吳左麗。
「你是豬嗎?這麼簡單的題目都沒想到?」吳左麗無語的看著何平吉,她發現,何平吉真的是沒任何猜謎的天賦。
「不是嗎?**不離十,不就杦嗎?」何平吉無辜的看著吳左麗。
「杦是木字旁一個久對吧?」吳左麗問道。
「是的,難道不對嗎?」何平吉滿頭霧水。
「你豬啊,久和九先分清楚好嗎?一個天長地久的久,一個是一二三四……九的九。」吳左麗恨鐵不成鋼。
「哦,懂了,等我下,我再想想。」何平吉也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雖然讀音一樣,可字不同。
「**?十?合起來,嗯!!雜,是雜對嗎?」何平吉一拍額頭,開心的大叫。
「哎,現在才猜到,我看到題目就已經有答案了。」吳左麗輕蔑的看著何平吉。
「哼,怎麼說我也猜出來了不是。」何平吉仰起頭,高傲的說道。
「切,要不是我提醒,你能想到?」吳左麗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看來我是真的沒那天賦。」何平吉泄氣道。
「你才明白啊。」吳左麗大聲說道。
「老婆,這次比賽靠你了。」何平吉想起他和林曉還有葉定私下的賭約,下意識的抖了兩下,不過看著吳左麗能幹的樣子,心底大大鬆了一口氣。
在開賽之前,吳左麗他們還沒過來的時候,三人就私下定了一個賭約,因為比賽不打賭,三人覺得少點氛圍,不會沉浸去玩。
賭約很簡單,三人中,誰得到最後一名,那麼就脫光衣服在農莊跑一圈,邊跑還要邊叫我是神經病。
這樣的賭約,才導致三人的勝負欲爆棚,誰都不希望自己是最後那一個,衣服脫光還好說,三人中最差的何平吉也經過一年多的修鍊達到後天境界了,根本不懼怕寒冷,可要邊跑邊叫自己神經病,就太丟臉了。
起初,葉定不同意,感覺這樣玩的太大了,不過在林曉的勸說下,加上三人都對自己都有信心,這個賭約才得意通過。
當然,幾人都已經想好了自己的退路,要真的輸了,雖然不會賴皮,可也會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刻跑,賭約上沒有明文規定時間不是。
這個念頭雖然三個人心底都有數,不過誰也沒提出來,畢竟比賽還是有變數,要是自己真的滑鐵盧變成最後一名,還有一條退路不是。
各懷鬼胎的三人,在幾個女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開展了賭約。
如今何平吉已經開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和吳左麗夫妻這麼多年了,從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原來猜字謎是這麼的厲害。
望著勝利在望,何平吉自然也就不在意吳左麗的毒舌,毒舌總比邊跑邊叫自己神經病要好,這樣一想,何平吉也就平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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