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八章 這天地還有比我陸壓更陰險卑鄙無恥之人嗎(求訂閱支持。)
而燃燈道人不搭理。
不想大言聲稱要來伏趙公明的陸壓禪師,竟也是老眼皮一垂,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頓時禿頂銀發廣成子、赤精子、黃龍真人,一眾的老雜毛都是忍不住老眼陰陰一閃,下意識看去燃燈道兄或陸壓禪師一眼。
西岐陣前。
也一下再次不由尷尬了,那趙公明都要殺上門了,這邪教闡教竟還沒動靜。
同樣蘆篷席殿前。
金吒、木吒也都是不由兩根眼睛一閃。
薛惡虎心中也不禁莫名複雜,入了這邪教闡教,卻是才知道身不由己,命不由己。
儀容清俊貌堂堂,兩耳垂肩目有光,頭戴三山飛鳳帽,身穿一領淡鵝黃的楊戩,也是不由眸中精光閃爍。
但可惜眼下卻都是真正的洪荒大神對陣,卻沒有其楊戩一顯神通的時候,那趙公明就是一眾老師一起都不是對手,自也不是其楊戩能敵的。
麵如羊脂,虎形暴眼的黃天化,也是仿佛不存在了一般,但隻兩個眼睛偶爾看一下蘆篷席殿上的眾老師,連燃燈老師都倉惶逃命了兩次,自終於發現那截教趙公明的修為高深。
原來之前自己一眾弟子圍攻那趙公明,竟是那趙公明不屑對自己一眾人出手,不然連五位老師都出手便打趴在地,會跟自己一眾弟子鬥到不分勝負?
頓時趙公明話音落下。
西岐陣前卻是一片寂靜。
蘆篷席殿下。
隱身的陌生女仙也忍不住好奇道:‘這闡教是何意?’
不想話音落下,緊接身高兩米七一的哪吒卻又一步踏上蘆篷席殿,然後彎身恭敬報道:“啟老師,有趙公明在陣前叫陣。”
終於一句話,陌生女仙便再次忍不住笑了,但顯然陌生女仙又似乎有些不習慣微笑,所以就隻是一瞬便趕忙將微笑收起。
終於蘆篷席殿上默坐的陸壓淡淡睜開老眼道:“貧僧自去。”
沒有人報上蘆篷席殿,竟然都不反應。
頓時陸壓禪師下蘆篷席殿。
身後廣成子、赤精子、黃龍真人、玉鼎真人,一眾的老陰比也都不由再老眼陰陰一閃:‘不想這西方教陸壓禪師,不僅比我等諸道兄都無恥,竟也是我邪教一般道德之士,如此知我邪教道德之禮。’
瞬間汜水關。
所有人目光也都再次不由落在身形矮小,獐頭鼠目,留著一個光頭,又兩條長長白眉從兩側垂下的陸壓禪師身上。
並且下蘆篷便開始作歌而出道:
“煙霞深處訪玄真,坐向沙頭洗幻塵。
七情六欲消磨盡,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遙自在閑身。
尋野叟,同垂釣,覓騷人,共賦吟,樂醄醄,別是乾坤。”
作歌還沒完了?
西岐陣前,所有人都不禁好奇看向神秘高深的陸壓,如此不說人話而但隻作歌,明顯一看就是洪荒中的高人,西方教的高人。
但這一次不同的,因為岱嶼仙山之行,趙公明卻認識陸壓。
於是眼看陸壓頂著個光頭出陣,也不禁辨認一下,這不正是岱嶼仙山最後得了混沌鍾的獐頭鼠目之人嗎?竟然入了西方教下?
瞬間趙公明也不由眸中精光一閃,直接問道:“你是何人?”
可不想獐頭鼠目的陸壓卻依舊淡淡不說人話,比虛偽?比作歌?就不信有人比我陸壓還陰險,你等闡教道德之士且都看著。
結果回答卻又是淡淡道:“吾有名,是你趙公明不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聖,我有一歌,你聽我道來:
性似浮雲意似風,飄流四海不定蹤。
或在東洋觀皓月,或臨南海又乘龍。
三山虎豹俱騎盡,五嶽青鸞足下從。
不富貴,不簪纓,玉虛宮裏亦無名。
玄都觀內桃子樹,自酌三杯任我行。
喜將棋局邀玄友,悶坐山岩聽鹿鳴。
……”
蘆篷席殿上一眾老雜毛,幾乎同時忍不住老眼陰陰一閃,就是燃燈道人都不禁淡淡抬起老眼皮:‘這歌還沒作完?’
西岐陣前。
武王周公旦等人同樣忍不住古怪了:‘那大商打斷之人怎麽不現身了?這陸壓禪師卻不像西方教之人,反像這邪教闡教的道德之士。’
而就在所有人心念電轉的同時。
卻就是暗中隱身的陌生女仙,也都不禁美眸微微古怪了,不想這獐頭鼠目的陸壓禪師,竟是比邪教闡教眾道兄還道德之士。
陸壓禪師卻依舊在淡淡不停作歌道:
“閑吟詩句驚天地,靜裏瑤琴樂性情。
煙霞深處運元功,睡醒茅蘆日已紅。
翻身跳出塵埃境,肯把功名付轉篷。
受用些明月清風。人世間,逃名士;雲水中,自在翁;跨青鸞,遊遍山峰。
白雲深處誦黃庭,洞口清風足下生。
無為世界清虛境,脫塵緣萬事輕。”
西岐陣前蘆篷席殿上。
廣成子、赤精子淡淡老眼對視一眼,這陸壓禪師果然比我等眾道兄還陰險卑鄙。
同樣燃燈道人,玉鼎真人,清虛道德真君,一眾的老陰比也都忍不住老眼古怪了。
而汜水關陣前。
終於眼看得了混沌鍾的陸壓作歌沒完了,趙公明也眸光一閃,絲毫不敢留手的直接出手,出手便就是金鉸剪絕殺。
驀然便就是兩道金光從手中飛出。
同時陸壓一邊仰頭看,這就是那三霄娘娘的金鉸剪?一邊卻又繼續作歌道:“歎無極天地也無名。袍袖展,乾坤大;杖頭挑,日月明。隻在一粒丹成。”
瞬間可怕的莫名龍吟震天,卻並非是真正的龍吟聲音響徹天地,而是冥冥中不知從何處傳來的龍吟,但見兩條金色蛟龍在天際一閃而現。
緊接整個汜水關四周天地虛空,都是不禁被金鉸剪威力波動,仿佛水紋一般以金鉸剪為中心,直接向著四周蕩漾開來。
同時陸壓也終於最後歌聲落下道:
“……
不識高名空費力,吾今到此絕公明。
貧道乃西昆侖散人,西方教陸壓禪師是也。”
但隻歌聲落下的同時,一雙猥瑣陰陰的鼠目也不由瞳孔猛的一縮,想也不想身影一閃便向著遠處逃去,並瞬間無影無蹤。
緊接金鉸剪才是猛的仿佛一把天地剪刀一般,讓陸壓站的位置一下都泯滅。
汜水關再次瞬間一片詭異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