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鬱扶吟,從來不是後退的人
“什麽情況?”
不僅是無言遇到了異像,楚渝庭等人也見到了前麵突然出現的雪花風暴。
隻見前方不知何處突然翻湧起雪花,那雪花盤旋著聚集在一起,像是一堵風暴牆,將所有的去路堵住,似乎要將世間的一切吞噬。而先前在前方的無言也不知何時消失了蹤跡,他們甚至無法判斷無言是在這風暴中間還是在風暴的另一端。
“放我下來。”鬱扶吟掙紮著要從楚渝庭背上下來,卻被楚渝庭抓的更緊。
她遲疑片刻,也不再掙紮。
無為無以兩人目光緊緊盯著前方,兩人一前一後持緊張狀態保護著楚渝庭和鬱扶吟。雖他們知道楚渝庭的能力在他們之上,但護住主子已經是鑲嵌進他們生命中的事情了。
無畏無懼,不退不悔。
“仲毅,去探查一下情況。”楚渝庭緊緊盯著前麵的白色風暴,一雙眼睛裏麵卻是沉著冷靜。
這場風暴太過詭異,而他們此行的目的本就是為了雪山神跡的事情,而這場風暴似乎又隱隱與雪山神跡有些聯係,所以他才派出平陽軍去查探。
仲毅聽到楚渝庭的指令,現出了身:“仲毅領命。”
完後又站起身來,往著風暴的方向而去,同時大手一揮:“平陽軍一隊隨我前進!”
這句話音剛落,便見仲毅身後突然出現了六個黑影,隱約可以看清是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看上去孔武有力,是經常練武的人。
“這……這就是那支平陽軍嗎?”無以看著憑空出現的仲毅和六個黑影,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怎麽也不敢相信一般。這些人……不,他們似乎根本就不是人……他們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無為也擰緊了眉頭,但眼裏卻有著遮擋不住的亮光。
這就是主子在書信裏過的平陽軍嗎?原來平陽軍並不是實實在在的人,而是這些詭異的黑色身影。雖他不知道這支平陽軍是否完全能信任,但毫無疑問掌握了平陽軍的他們便是掌握了一支奇兵,日後定有大作用!
此時仲毅和六名平陽軍已經站在了風暴麵前。
仲毅一靠近這白色風暴便感覺到了一絲異樣,這白色風暴中似乎蘊藏著一種古怪的能量,就算是他也能感覺到其中豐厚的益處。似乎……這個白色風暴就是一個寶藏,等待著人去挖掘,可其中自然也遍布著無限的危險。
“前進!”
隨著仲毅一聲令下,七人一起進入到了風暴之鄭
平陽軍經過了這些年早已成為一體,他們之間有種獨特的感應,所以盡管在這樣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的風暴中也能感受到彼茨位置。當然,如今楚渝庭身為他們的主子,也能夠感應到他們的情況,這也是楚渝庭讓他們進來查探的原因之一。
到了現在,鬱扶吟還趴在楚渝庭的背上。
雖楚渝庭的背又寬又穩當,趴在這上麵還挺舒服,但想到他們麵對的情況,就算是鬱扶吟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但楚渝庭的雙手卻像是兩隻鐵鉗一樣穩穩地抓住鬱扶吟,令她不能離開。
鬱扶吟從前從來不知道楚渝庭的控製欲如此之強,但她又如何知道,楚渝庭隻是想離她更近一些,隻希望在這些日子裏能與她在一起,不願意分開。
若是真心愛一個人,便會希望時時相見,刻刻不離。
幾人看著仲毅等人進了風暴之後便見不到一點動靜,除了翻騰著的風暴,似乎一點都看不到其它的東西了。若不是楚渝庭能感知到平陽軍的情況,便真真正正的失去了所有聯係。
“他們已經走到了風暴中心。”楚渝庭的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風暴。
他沒有出口的是,他能感覺到仲毅似乎遇到了很多危險,甚至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的虛弱,還有其它的平陽軍,甚至有兩個他已經無法感知到他們了。
楚渝庭心中清楚,這裏麵一定充滿了危機。
無為和無以兩人不敢鬆懈,隻能戒備著周圍的情況,唯恐出現什麽意外。
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不僅這個白色風暴始終沒有消失,無言也一直沒有發出信號,難道是遭遇了什麽不測嗎?他們若是遇到了突發情況是一定會放信號的,這是長久以前養成的一種習慣,沒有誰會忘記。
若是沒有放信號便失聯,那麽便隻有一種情況……
無為無以無言都是一起不知參加過多少戰鬥的夥伴,幾人早已建立了十分深厚的感情。而無言平日裏又總是一副少年模樣,在他們麵前根本就是一個孩子,一直以來他們都將無言當成弟弟看待。
如今無言失去聯係,他們心中十分擔心。
就在他們十分擔心的時候,那白色風暴突然上升,竄的更高了,像是與相連,看上去震撼又可怕。
也就是在這時候,楚渝庭神情一變:“仲毅出事了。”
“什麽意思?”鬱扶吟從楚渝庭身上滑下,這次楚渝庭沒有阻攔她。
楚渝庭望向那白色風暴,眸色變黯:“我與仲毅失去了聯係,但他在之前向我發了消息,讓我們一定要進去。”
聽到楚渝庭的聲音,無為和無以都走了過來,兩人直接跪在霖上,異口同聲地道:“主子,讓我進去吧!”
看著這兩個屬下,楚渝庭搖了搖頭:“這一次,我們必須要一起進去。”
完這話,他偏頭看了鬱扶吟一眼,聲音溫柔:“可以進去嗎?”
雖鬱扶吟因為吃瀝藥體內的靈力有所增加,如今的實力也恢複了從前。但自從知道了她靈力會消失的事情後,他總是有些擔心的,總害怕會不會有什麽後果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鬱扶吟聽到楚渝庭的聲音,彎了彎眼睛。
他與無為無以話時雖不是冷酷無情,但也算的上冷清了,可隻要一與自己話,他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這般心翼翼的模樣,讓她好笑又感動。
鬱扶吟伸手抓住楚渝庭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鬱扶吟,從來不是後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