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陰魂控製
老虔婆看見我對女鬼動了手,也沒有在一旁幹看著,趕緊就上前幫著我將女鬼捆住。
女鬼的叫聲很淒厲,像是帶著無盡的幽怨,讓周圍的陰氣都濃重了不少。
老虔婆抽出來我的桃木劍,二話沒說就直接向著女鬼的胸口戳去,隨著一股濃重的肉烤焦的味道,女鬼最終還是被老虔婆殺死了。
我心中有些感歎,平常看著這個女鬼挺厲害的,就連上次我和蕭蕭一起聯手,都險些死在她的手裏,可是這次竟然這麽簡單的就讓老虔婆弄死了,果真是世事無常。
老虔婆看著地上被女鬼融化的屍水浸泡的紅繩,臉上一點感情都沒有,很冷漠,就像是這件事情很稀疏平常一樣。
老虔婆將桃木劍遞給我,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繩子,被屍水腐蝕已經開始慢慢的褪色,就算是再撿起來狐估計也沒有什麽用了,索性就跟著老虔婆繼續走下去。
這個地方很大,就像是一個空曠的大廳一樣,我們慢慢的走著,本來很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竟然開始有了亮光,我疑惑的抬頭看過去,發現竟然是這裏的頂部有一個缺口,而缺口的地方,可以看見外麵的天空,這個時候,已經天亮了。
外麵的光照進這個洞裏麵,不能夠將所有的東西都看的清楚,可是洞正下麵的東西,卻看的一清二楚。
慢慢升起來的太陽照射在這上麵,竟然是那副鐵皮棺材!可是我仔細的看了看,又和那副棺材並不一樣,這幅棺材的顏色更加的黑一些,所以剛才沒有光的時候,它溶於夜色,我們也才發現不了它。
現在太陽光照射進來,正好就不偏不倚的照在這口鐵皮棺材上,我們才能夠一眼看到它。
我心中有些激動,趕緊走過去,撫摸著這口棺材的上麵的鐵。
我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一下子體內的害怕就像是全部都消失了一樣,我竟然覺得自己開始有些激動了。
鐵皮棺材的溫度很涼,上麵凝結了一點細密的小水珠,不是屍水,畢竟我摸上去,並沒有覺得自己的手有疼痛感。
我也說不清為什麽,好像自己的目的不是找到蕭蕭,而是找到這口棺材一樣。
老虔婆一直沒有說話,我也沒有搭理她,自顧自的看著這幅棺材。
我突然萌生了一種想法,我想將這口棺材打開,我想將裏麵的人放出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他在裏麵,應該會很難受,地方那麽小,根本就活動不開,這一片大空地才是他應該活動的地方。
這麽想著,我剛要動手,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虔婆忽然伸手抓住了我,冷這聲音問:“你要幹什麽?”
她的聲音帶著一股怒氣,聽到我的耳朵裏讓我十分的不高興,我就覺得老虔婆說的這句話,是在譴責我沒有問過她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就是看老虔婆不順眼,我的心裏麵總是在和我說一句話:“你為什麽要看她的臉色?這個老婆子算什麽東西?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為什麽要經過她的意思?她不過就是一個老婆子,隻要你動動手指頭,她就毫無還手之力了,還不趕緊動手?”
這句話就一直在我耳邊回響著,我一下子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覺得這個老虔婆很煩,也很讓人覺得她多餘。
她要是不在這個世界上就好了,我的腦子裏麵一蹦出來這個想法,我的手就控製不住的去摸向自己腰間的匕首。
這把匕首,還是老虔婆給我的,讓我用來防身,我覺得,她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用她給我的匕首,來解決掉她。
“對,就這樣,殺了她,就沒有人能夠再指使你做什麽事情,殺了她,就沒有人再給你臉色看,你想救的人,也不會害怕會被人殺掉,趕緊動手吧,就用你手中的匕首,隻要戳進她的心髒,所有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動手吧!殺了她!殺了這個可惡的老婆子!”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怕的魔咒,在我的腦中盤旋,一直揮之不散!
老虔婆似乎是看出來了我的想法,她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鬆開了我的手退後了幾步,冷著臉又問了一遍要做什麽。
我沒有回答她,我現在滿腦子就隻有一個想法,我要殺了她。
我拿著匕首就衝了上去,老虔婆早就做了準備一樣趕緊向著旁邊就閃躲了開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或者說……我現在感覺自己控製不了我自己的身體!
我的想法一蹦出來,就立馬被自己嚇了一跳,對,我現在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我想停了下來對老虔婆的攻擊,可是這是不可能的,我停不下來,我的每一個動作都不是出於我自己的意願,就好像是有一個人在控製著我的手腳,控製著我,要將老虔婆殺了一樣!
我也發不出來半點聲音,我想讓老虔婆幫幫我,可是我說不出來一句話,我可以感受到從我的身體裏麵散發出來呢陰氣,這種陰氣的感覺,就是和旁邊的鐵皮棺材散發出來的陰氣一模一樣!
我心中一驚,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是這口鐵皮棺材將我控製住了!
如果我想的沒有錯的話,從我見到這個鐵皮棺材的第一麵開始,我就已經被他控製住了,他控製著我接近棺材,他控製著我去殺了老虔婆!
我看不清楚我自己現在到底是一副什麽樣子,但是看著老虔婆躲閃的這麽狼狽,我大概能夠猜出來一些。
老虔婆的臉色愈發的難看,我覺得她應該能夠從我的這個進攻的速度和招式上看出來,現在的我,絕對不是真實的我!
我想讓老虔婆幫幫我,但是我又覺得有些不可能。老虔婆現在被我逼得這麽狼狽,她應該是害怕下手太狠傷到我,可是一直躲閃難免狼狽,進退兩難中不知道應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