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撈外快
沒辦法我隻能去找夏婉嬌,雖然夏婉嬌不是一個正常人類,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傷害過我,而且她對魔嬰方麵的知識懂的比老瞎子還要豐富一些,找她想辦法對付魔嬰,應該問題不大。
我帶著蕭蕭來到夏婉嬌的棺材店,夏婉嬌正拎著一通黑色的油漆,再給棺材刷油漆。
刷油漆的這一口棺材已經被人預定了,買主是一名40多歲的中年人,中年人額頭上綁著一條白色的布條兒,應該是家中在辦喪事兒。
我在門口看了一眼之後,發現夏婉嬌刷油漆的這一口棺材看起來非常熟悉,我定睛看了一眼之後才發現,這一口棺材居然是昨天晚上拉去山中那一口三陰煞棺!
這一口棺材的型號是所有棺材中型號最大的一口,因此我一眼就能夠輕鬆的辨認出來!
“咳咳咳。”我輕咳一聲,打斷了夏婉嬌的忙碌。
夏婉嬌抬頭一看是我,急忙扭頭對中年男人說道:“周先生您在這兒稍等片刻,我處理一點兒事情,馬上就就回來繼續刷漆,保證今天下午三*點之前讓你把棺材拉走!”
“嗯,隻要不耽擱入殮時間就行!”中年男人的態度還算隨和,點了點頭示意夏婉嬌隨意。
夏婉嬌站起身之後,衝著我眨了眨一眼,然後她直接招呼我去了棺材鋪的後院兒。
蕭蕭和夏婉嬌之間有過幾次接觸,倒是不需要我介紹,那天晚上屍娃娃過去戕害蕭蕭的時候,夏婉嬌並不在場,因此蕭蕭對夏婉嬌倒是並不抵觸。
走到後院之後,我立即問道:“夏婉嬌你有沒有搞錯啊?客廳中擺放的那一口棺材可是三陰煞棺,你把這一口棺材賣給別人,不是想把別人害死嘛?家裏那麽多棺材你不賣,趕忙一定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夏婉嬌用委屈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並憤憤的反駁道,“我什麽時候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那三隻陰煞昨天晚上已經離開了這一口棺材,如果這一口棺材空著的話,他們一定會回來的,如果我們把這一口棺材成殮上其他屍體,那三隻陰煞就會放棄這口棺材了!”
“可是……”我總覺得情況有點兒不對勁兒,但夏婉嬌說的頭頭是道,我一時間還真就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
這時夏婉嬌接著說道:“行了行了,你去幫我把那一口棺材刷上漆,趁著現在還有陽光,我把昨天晚上我們用的法器再重新整理一下,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讓那三隻陰煞有來無回!”
我繼續問道:“夏婉嬌,昨天晚上有魔嬰過去騷擾蕭蕭,你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嘛?”
“你這不是廢話嗎!”夏婉嬌利索當然道,“魔嬰雖然歹毒無比,但他終究是一個嬰兒罷了,昨天晚上陰煞和屍娃娃拚死搏殺,遭受創傷也是在所難免,陰煞受傷後魔嬰無人照顧,他們自然要去找陰氣旺盛的女人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身上陰氣旺盛了?”蕭蕭的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之色。
“你以為呢?”夏婉嬌點了點頭,淡淡的回應道,“你整天和楊航待在一起,他這一段兒時間接觸了大量的惡靈陰魂,身上染了極多的陰氣,他是一個男人尚且能夠鎮住體內的陰氣,但是你就不行了!”
說到這兒,夏婉嬌更是用擔憂的目光看了蕭蕭一眼,然後才接著說道:“蕭蕭姑娘,你要是想擺脫惡靈困擾的話,最好是距離楊磊遠一點兒!”
“呃,我……”瞬息之間,蕭蕭好像有點兒明白夏婉嬌的意思了。
夏婉嬌無非是想借惡靈作祟的事情逼迫他離開我的身邊兒,雖然她意思表達的非常隱晦。
這時,蕭蕭將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她對我還是很有感情的,這一段兒時間我們相互幫助度過了好幾次生死危機,蕭蕭不願意輕易離開我。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蕭蕭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你的!”
說話間,我直接拉著蕭蕭的手腕,帶她返回前廳去了。
三陰煞棺陰氣極重,將這一口棺材留在棺材鋪中,我待在棺材鋪中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把這一口棺材賣掉,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兒好事情。
我在刷油漆的時候,那個姓周的“孝子”好奇的問道:“小夥子,你在這家店裏工作嗎?”
“呃……”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隻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應道,“我是在這兒臨時做工的!”
“哦,這樣啊!”周先生又問道,“這一口棺材寒氣特別濃烈,你們老板說是店裏唯一一口大號棺材,我想知道這一口棺材到底是什麽材質?”
“呃……”我稍作思量之後,趕忙回應道,“這一口棺材是槐木做的,槐木本就是濕氣極重的木材,槐木密度高抗腐蝕性能非常卓越,是做棺材的上等木料,周先生盡管放心就是!”
姓周的中年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刷漆。
我辛辛苦苦忙碌了十幾分鍾之後,終於把這一口棺材的紅漆粉刷均勻,這時候夏婉嬌從後院走了過來。
姓周的中年人從懷中摸出來一遝子鈔票,遞給了夏婉嬌,夏婉嬌數了錢之後,驚訝的問道:“周先生,這一口棺材隻需要4500元錢,你給多了!”
“哦,是這樣的!”周先生順勢說道,“這一口棺材我們買了,不過父親的遺體今天晚上天黑之前便要入土,時間太過倉促,很多司儀人員來不及聘請,所以想請夏女士過去主持葬禮,多餘的錢算是給你的管理費了,怎麽樣?”
周姓男人出手非常大方,那一遝子鈔票少說也有8000元以上,基本上是棺材價格的兩倍了。
夏婉嬌聽了周姓男人的話之後,卻是用怪異的語氣糊掉:“周長富,恐怕你的目的不僅僅是請我去做司儀,你還有什麽目的不妨直說!”
“這個嘛……”周長富支支吾吾憋了半天之後,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夏女士是個明白人,有些話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