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鎚將初陣立功 奇羽士獨赴長安
秦用聽說叫他上陣這個高興啊,沒法形容!他把馬催開,來到陣前,用錘一指紅海:「呔!你是突厥的都督,為什麼來占我們的關口,還敢在這裡發威,看你家小爺爺教訓你!」紅海之前先打了秦瓊又戰了羅成,對自己的自信也是越來越高,下意識的就有些看不起這些漢人的將士,何況這秦用不過是個小孩子遂問道:「小娃娃!你是何人?來到軍陣之上可是要打仗嗎?」
「正是來打你的!問我姓名,我叫秦用,看見了嗎?後邊那個黃臉的叫秦瓊,他就是我爹爹!小子!你就看錘!」秦用一邊說著話一邊瞅冷子就是一錘。
紅海身後一員突厥大將見自家都督對上了一個小孩,心思著自己都督已經打了幾場了連忙飛馬而出,直取秦用:「小娃娃不要撒野,待我打發你回姥姥家!」
紅海本來就有些累有人接陣順勢就把馬退回本陣。秦用一看來人是個黑面大漢,四十多歲,鑌鐵盔、鑌鐵甲、大花馬,雙手舞動大砍刀,哇哇直叫。秦用用錘一指:「來將通名!」
「小娃娃!我乃大都督紅海手下的副都督,花刀將胡雷是也!娃娃!你正是玩耍的年齡,不在家裡玩耍,來到陣前,你會打仗嗎?」秦用雖然單純但是卻不傻他眼珠一轉,心說待我唬一唬他,說:「哎!你算說對了,我正在家裡玩耍哪,我爹說兩軍陣前人手不夠啦,叫我來充個數,還給我做了一對木頭大鎚,外邊刷上銀粉,還對我說憑這一對大鎚,也能把你們唬住。我說胡雷呀!你看見我這一對木頭大鎚怕也不怕?」
胡雷一聽哈哈大笑,心想,還是小孩兒嘴裡掏實話,木頭大鎚來唬人都說出來啦。這一來他可就鬆了勁了,沒有將秦用放在眼裡,忙說:「娃娃!你就過來,我和你玩耍一回,免得回去你爹打你!」
「你可小點使勁兒啊!別把我的木頭大鎚碰壞了。」說罷二人催馬,胡雷手舞大刀摟頭砍來。他哪裡知道秦用的厲害。秦用見他的大刀砍來,雙錘使了個海底撈月,手腕子往上一翻,鎚頭正碰到刀頭上,只聽「噹啷」一聲,大刀可就飛了,把胡雷的兩手都震裂了,鮮血直流。「啊呀!」胡雷雙手一甩,疼痛難當,就在這時候,秦用雙手一翻,兩柄大鎚並在一起砸了下來。胡雷被砸了個腦漿迸裂,摔到馬下。
秦瓊眾人為秦用的英勇,甚為高興。紅海可是怒氣千丈,他剛要催馬出戰,身後有人大叫一聲:「都督休要動怒,待我去要他的狗命。」
紅海一看,原來是他手下的猛將沙托明。紅海囑咐:「多加小心!」
「是!」沙托明答了一聲催馬舞槍直取秦用:「小娃娃!你小小年紀,竟敢如此撒野,休走,看槍。」說罷大槍一擺分心便刺。秦用用左手錘往外一掛這條槍,正手錘摟頭便砸。沙托明趕緊把大槍抽回,橫擔大槍往上一架,「噹啷」一聲,把沙托明震得在馬上一晃悠,摔到馬下。他剛要從地上往起爬,秦用馬到錘到,「叭嚓」一聲,把沙托明的腦袋砸了個稀碎。
紅海一看可氣壞了,這麼個小孩兒上來壞了他的兩員大將,面子往那裡擱,他壓制不住怒火,催馬直撲秦用,雙錘泰山壓頂便砸。秦用知道他的力大,不敢大意,就用盡平生之力往上一兜:「開!」「當」的一聲把紅海的大鎚崩了出去。
紅海被震得在馬上一晃,戰馬「咴兒咴兒」一叫,「嗒嗒嗒」退了五六步。「吁!」紅海趕緊把馬帶住。秦用也被震得雙臂發麻,戰馬也退了幾步。秦用心說:哎呀,夠厲害的,我還真得加把勁才行。
就這樣,二人催馬,雙錘並舉殺在一處。二馬盤桓,來往賓士,兩邊陣上鼓聲大作。秦瓊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上來啦,只恐怕秦用有失。李元霸手持兩個大鎚,注目觀陣,生怕秦用有個意外。二人戰到三十多個回合,不分勝敗。秦用心裡有點著急,忽然想起師傅教的敗中取勝的絕招,心想我何不用飛錘勝他。想罷,秦用虛晃一錘,撥馬便走:「好小子!真厲害!我不是對手,小爺爺回家玩兒去啦!」
紅海以為他真要跑!拍馬就追了上去,邊追邊叫道:「小娃娃!你殺死我兩員大將,豈能讓你逃跑?哪裡走,拿命來!」紅海雙腳點鐙,催開戰馬像閃電一樣追來。秦用人往前邊跑,眼往後邊盯,眼看著紅海就要追到了,只差五尺多遠,秦用雙腳把馬鐙往前一踢,身子往馬鞍上一躺,雙手的錘從手中順著身體往後飛出,說時遲那時快,錘如流星,急奔紅海打來。紅海毫無戒備,沒想到這個小孩兒會來這麼一手,當時嚇得魂飛魄散,拼著命地往旁邊一閃,頭一隻錘躲過去了,第二隻錘正砸到紅海的前胸上,「叭嚓」一聲,把紅海的護心鏡打碎。紅海在馬上坐不住,從馬屁股上滾到地上,摔了個仰面朝天。還沒等紅海喘氣,李元霸飛馬趕到,手起一錘把紅海打死。
這時秦用把大鎚揀起來,羅成、秦瓊見道紅海被打死了把大槍、銅鐧向前一指,高聲喊道:「三軍聽令!奪回瓦口關,向前者賞,退後者殺!」眾三軍齊聲吶喊:「殺呀!」剎時間,人如潮湧,齊向瓦口關衝去。
李元霸一個人留在後天看著紅海被砸塌了的胸口,心裡一琢磨剛才秦用的飛錘也動起了心思:
「嘿,這招挺不錯的,又從我這侄兒處學了一招,等我那擂鼓瓮金錘到手一下子就能把別人連人帶馬都錘死。」
秦瓊首先衝進瓦口關,羅成率領騎兵隨後也衝進關內。突厥兵敗回大北口,守將趙天明知道不妙,隨突厥兵跑到大北口去了。當時秦瓊命令出榜安民,併火速派人到北平府回報羅藝。三天之後,羅藝傳令:秦用為瓦口關守將,只因秦用年幼,又命史大奈、杜文忠在此幫辦,命秦瓊、羅成撤回北平府。
秦用把母親接到關上,秦瓊再三囑咐秦用,凡事多和史大奈、杜文忠商量,不可任性,然後灑淚分別。秦瓊、羅成引軍回到北平府,參見羅藝,交了令箭,從此無事。
林安自打完成了任務,也沒去參合戰場的事情,自顧自的回了北平王府。林安琢磨著這幽州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大事了,就準備先行離開,看看能不能再完成一些任務。
「看樣子是時候離開了,不過這次不能再帶上李元霸了,一來他得留在秦瓊身邊以免意外發生。二來帶著他有些影響我的能力,不是每個輪迴世界都能找到這麼強力的助臂的,一旦習慣了藉助李元霸的力量破局,對未來的負面影響太大了。」
林安總覺得這次任務有些過於安逸了,特別是李元霸加入以後,他每次布局都有李元霸作為後盾,即使布局失誤也可以藉助李元霸的力量暴力完成。要是習慣了這樣的布局,後面一旦失去了李元霸的幫助,他就麻煩了。林安這麼一琢磨就決定先單獨活動一段時間,不過離開前他還得先和秦瓊他們透下氣。便找來了秦瓊他們開口說道:
「叔寶,這北平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這幾天就準備離開北平了。」
「啊,叔爺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我也不能阻止,只是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叔爺?」秦瓊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是林安之前就離開過幾次,秦瓊也不能多說什麼,何況林安是長輩知會一聲是禮貌,就是什麼也不說就這麼走了,他也不能說什麼。
「恩,元霸,這次我去的地方有些麻煩,你去不了,這段時間就先跟著叔寶。完成了手頭的的事情我就來找你。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聽叔寶的,知道嘛?」林安說完了秦瓊一轉頭就對著李元霸說道。
「呃~~好,不過你可得快點回來。」李元霸考慮了良久,覺得跟著林安也沒什麼好玩的,不如和秦瓊一起,天天都能和秦瓊、羅成比武,隔三差五的還可以去欺負欺負秦用,就爽快的答應了林安的要求。
林安又辭別了羅藝和秦夫人,自己一個人騎著青兕踏上了南下的路。
「唉,這離了北平府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先去哪呢?秦瓊這眼看著沒過多久就要回山東了,有李元霸跟著也沒什麼大問題,現在還是先去長安探探路。最終的場景就在哪裡,說不定會有很多的變數,還是先一步布局為妙。」
林安心裡一動就決定先去長安,武奎、武亮被幹掉以後,元帥府也被羅藝抄了個底掉,這武奎、武亮為了收集給楊林的生辰綱沒少幹缺德事兒,像打劫商旅這樣的事情做的可不止一次。這下子都便宜羅藝了,羅藝也沒藏著掖著,完全是見著有份。麾下官軍都得了好處,秦瓊他們更是人人不落空,李元霸也得了一匹不下黃驃馬的好馬和一對500近重的好鎚子,雖然沒有總重800斤的擂鼓瓮金錘猛但也夠他用的了。
林安作為這次弄到武家兄弟的主要策劃人和幕後黑手,自然也得了不少的好處,一些奇珍異寶和珍貴藥物羅藝不喜歡就都給了林安。有了這些東西,林安想在長安結交個權貴到也沒什麼麻煩。
這一路曉行夜宿,花了快一個月的功夫,林安總算是來到了長安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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