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

  那味道實在讓我受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被那顆眼球激發出了潛能,突然感覺我的腿好像可以用了,沒錯,我的腿好像,被治好了一樣,不管我怎麽動腿都不痛了。


  雙腿飛快地向前踢去,直接把被子給踢到了床尾,把我身上所有的被子都集中到了床後麵,現在我身上沒有了被子的遮擋,就好像你去了所有的安全感一樣。


  把被子踢開後,我又想,趕快把被子重新拉回來,蓋在身上,可是又想到那個眼球就在那裏,於是我就不敢動了,這時候我又看了一下那隻放在我窗戶上的烏鴉。


  那隻烏鴉的眼神,就像在嘲笑我一樣,我竟然被一隻烏鴉給嘲笑了,這個怎麽可以啊,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一個眼球而已我怕什麽,我還打過恐怖又冰冷的傀儡呢。


  忽然間,好像回憶起了,是的,我打敗過冰冷又恐怖的傀儡,可是我完全記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裏打敗那些冰冷又恐怖的傀儡的,肯定不會是在這個醫院裏,我應該是經曆了些什麽事情,然後就使我失憶了。沒錯應該就是這樣的。


  突然間我感覺到,我的腿,也並不是因為在廁所裏被人刺傷,而好像是被一個保鏢刺傷的,那個保鏢到底是誰呢,突然間我的腦袋變得非常得痛。


  我在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都去看了那隻站在我窗戶上的烏鴉一眼,這時候我突然看見,你在我窗戶上的那隻烏鴉的眼睛裏好像有一個圖案,但是我並看不清楚那隻烏鴉眼睛裏的圖案到底是什麽,那是烏鴉,難道就是來帶給我回憶的嗎。


  難道那隻烏鴉要是來幫我的嗎,我仔細的看了一下那隻站在窗戶上的烏鴉眼睛裏的圖案,隱約好像可以看到那隻烏鴉,眼睛裏的圖案是一個黃色的紙張,而那張黃色的紙張上麵還有紅色的字,那會是一個什麽東西呢。


  突然間那隻烏鴉眼睛裏的東西就消失,然後慢慢的慢慢的,我連烏鴉的眼珠都看不到了,那隻烏鴉的整個眼睛就成白色,難道那隻烏鴉是在跟我翻白眼嗎,還是那隻烏鴉已經死了。


  緊接著,那隻烏鴉白色的眼睛裏麵,出現了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而且我好像很怕那個女人,是的,我肯定在哪裏見過,可是我經常給忘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由於烏鴉的眼睛太小,而且我好像,眼睛的視力逐漸的在下降,根本就看不到補牙裏麵那個女人的臉,隻能看到她穿的是紫色衣服,然後那個紫色衣服的女人等手指甲非常的修長。


  而且那紫色衣服的女人手指甲還在往下麵滴液體,我猜那個液體肯定就是血之類的,我越看越害怕,突然,那隻烏鴉眼睛裏麵的那個女人,迅速的向我飛了過來,接著我就看到了烏鴉的眼睛裏,出現了兩隻女人的人。


  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那隻烏鴉眼睛裏麵的那個女人馬上要衝出來的樣子,我嚇得連忙往退,結果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退到了什麽地步,直接手一抓空,緊接著就是床上重重地掉了下來,我到了地上之後,也來不及顧我身上的疼痛,我現在隻想著逃命,我感覺那隻烏鴉很有可能會來要我的命。


  讓我從床上摔在了地上,我也拚命的往後麵跑,當時的我也不知道我後麵到底是什麽,就感覺是一個無盡的隧道,怎麽爬也爬不完,這樣也好。


  在我從床上摔下來的時候,床上的被子也被我給拉了下來,跟著被子下來的,還有那個嚇人的眼球,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怎麽會出現這種畫麵呢,我不應該讓這種事情發生才對。


  不管我往後麵爬的有多快,那個從床上掉下來的樣子,就跟著我滾的有多快,我爬得有多快,那可嚇人的眼球就跟著我滾多快。


  我又抬頭看了看剛才站在我窗戶上的那隻烏鴉,可是這個時候那隻烏鴉已經不在那個窗戶上麵了,那隻烏鴉悄悄的就走了,竟然也不救我一下,這也太不仗義了吧,說了也是,怎麽可能跟一隻烏鴉講仗義呢,我是不是真的是精神病啊。


  那個時候,我突然就好像跑到了隧道的盡頭一樣,的頭重重地碰到了後麵的牆壁,仔細摸了一下我後麵的那個頂硬的東西,我發現他並不是一堵牆,而是一個病床,而是一個硬硬的病床。


  於是我就把頭往上麵看,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上麵竟然有個頭,這個頭我認識,就是那個奇怪的老頭的頭,可奇怪的老頭的頭就在我的頭的上麵。


  緊接著,那個奇怪的老頭還對我笑了一下,這種笑肯定是不懷好意,我肯定不奢望這個老頭能幫我,但是我隻求這個老頭不要殺了我,也就是說不要在背後捅我一刀。


  就在剛才,你個幾個老頭還要把陳華推下樓呢,所以我感覺這次一定是死定了。看來我這次真的是死定了。


  緊接著我就看到那個奇怪的老頭,一邊對我笑著,一邊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我前麵的那個眼球,也沒有再動過,我停在了我的前麵,眼球的正中央,就對著我。


  往前走也不是,往後退也不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進退兩難嗎,我這一生到底還要遇上多少坎坷啊,如果給我一次機會話,我肯定不會去趕那隻烏鴉的,求求老天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可是老天爺並沒有給我這次機會,老頭子把手抽出來,就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不放,我的天啊,這怎麽還得了,看來我這次真的是死定了。


  那個精神病的老頭子,非常用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那個老頭子一邊掐著我的脖子,一邊對我說道:“早就看你,很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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