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奇怪的紙錢
我現在感到奇怪的不是這些樹被砍光的現象。
我是覺得在這樣的黑夜之中,奇怪的出現在許多紙錢感到莫名其妙。
於是我就開始瘋狂的跑了起來,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所以我想還是逃命要緊。
但是我沒有跑多長時間突然又停下腳步來,當時我心裏就想:
“在這樣的街道上遇見鬼,等一下我跑回到屋裏,同樣可能會遇見鬼,跑著有多大的意思呢,我沒有必要這麽著急跑啊,還是順其自然一點為好。”
我的心裏這麽一想,突然感覺平靜了很多。
於是我就慢慢的走了起來,不再瘋狂的跑。
不過麵對這種情況,要說讓我非常鎮定,那是不可能的。
在我走路的同時我還是很小心的往後看了看,我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什麽人似的。
這可能一方麵是因為心理作用吧,每當我往回看的時候,心裏的恐懼程度又增加了一點。
我看到那些紙錢撒滿了街道,看著這種詭異的場景,好像是專門為我準備似的。
想想也覺得,開始更加的害怕起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陣風從對麵的街道吹過來,那些紙錢隨風揚起,滿天飛舞。
看著當時的那種情景就像是有人故意的從半空中撒下來的一樣。
當時我也有些驚慌失措了,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眼睛不停的轉動著,感覺馬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要來襲擊我。
心裏這樣一想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我靜靜的站在那裏,已經有十幾秒鍾了。
這時候我的腦子裏閃過了一個念頭,於是壯著膽子大聲的在那裏發問:“到底是什麽人?想怎麽樣,這樣鬼鬼祟祟的有意思嗎?”
當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沒有人回答我,街道上突然安靜了下來。
可是這種安靜,更加的增添了我內心的恐懼感。
我轉念一想:“別管那麽多了,隻管往陰陽屋走吧!”
於是我就快速的往陰陽屋的方向走去。
當時我心裏在想:“不管對方是什麽東西,一會兒我回到陰陽屋的時候,再拿起那把長劍,隻要手中有了那把劍,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害怕了。”
至少我覺得可以用那把劍跟對方周旋一下,對方想害我,也不會那麽容易。
我看著離陰陽屋越來越近了,當時我的心裏要說害怕還是有的。
但更多的是緊張,我又快步的走了起來,可是當我到陰陽了門口的時候突然睜大眼睛往裏麵一看,我就不由的呆住了。
因為我看到在那張簡陋的桌子上有油燈在燃燒著。
我站在那裏,驚慌失措中,暗暗的想著:“到底是什麽人在這個地方點起那盞油燈呢?他想幹什麽?”
我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認真的觀察著屋裏的情況。
除了那盞燃燒著的油燈,沒有發現什麽別的異樣之處。
然後我就慢慢的向屋裏走去,當時我的想法是,不管怎麽說,還是先把那把劍拿在手中為好。
我正要快速的伸手去拿床頭的那把劍時,突然意外的發現床上放著許多黃色的紙錢。
看到這種現象,我突然大吃了一驚。
而且在那把劍的上麵,同樣也有許多紙錢蓋著。
麵對這種情況,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逃離這個地方,不然凶多吉少。
但是我剛剛轉身要逃的時候,突然又想,不對,還是不要跑,外麵也安全不到哪裏去。
這麽一想,我就立刻走到床邊,伸出手很快的抓起了那把劍。
恐懼感占居了我的身心,也許是心裏起了一種反作用吧,我就拿著那把劍在那裏一陣亂劈亂舞。
同時口中大聲的喊:“到底是什麽東西?有本事明目張膽的來,這樣躲躲藏藏的,想做縮頭烏龜嗎……”
我在那裏喊了一陣,仍然沒有人回答我的話。
屋子裏靜靜的又讓我感到更加的害怕。我看著桌子上的那盞油燈,燈光還是跟平常一樣明亮。
當時我就想:“難道是我想多了嗎,屋子裏根本就沒有什麽鬼怪,可是這盞油燈怎麽解釋呢?難道隻是有人想跟我開玩笑?點這麽一盞油燈來玩弄我?”
但是就算是這樣,問題還是不通啊,那這些紙錢又該做如何解釋呢?
我在那裏思考了一會兒,心理沒有像之前那樣害怕了。
我往床邊認真的看起那些紙錢,還想著這些東西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呢,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憤怒的把這些紙錢扔在地上,感覺這些東西越來越奇怪,幹脆我就用一個床單把這些紙錢全部包起來,扔到屋外去了。
這天夜裏我躺在床上,手中一直拿著那把劍。
如果聽到有什麽異常的動靜,我隨時準備拿著這把劍,從床上跳下來,不管對方是人還是鬼,就我跟對方拚了。
我就一直惴惴不安的到天亮,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從陰陽屋裏走出來,外麵的街道上可以看到好些人了。
當時我心裏還是慶幸自己還能見到第二天的陽光。
不過那時候我也是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如果事情再這樣鬧下去,有一天我一定會變成瘋子的。”
我想過了端午節以後,如果我還有幸活著,感覺真不能在這個地方住了。
當時我的肚子也確實比較餓,我在街道上,看了一番,然後走到一個小吃店。
在那裏吃了一碗餛飩和幾根油條。
當時老板拿著餛飩和油條擺到我前麵的時候,他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幾眼。
我也是習慣性的看著他,我發現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我想問他為什麽看著我笑。
不等我開口,他就在那裏說話了,當時隻說了兩個字:紙錢。
一聽到這兩個字,我咯噔跳了起來,看著老板問:“你到底在說什麽?”
老板被我這麽一問,他臉色變得尤其無奈。
然後說:“你說什麽?我可是什麽都沒有說啊,你聽錯了吧,我根本就沒有說話啊!”
聽這位老板這麽一說,我在那裏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做了一個手勢,看著這個老板說:“哦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產生幻覺了,你沒有說什麽就好。”
我又一次坐到了位置上,開始吃著油條和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