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喝酒
上官雲仍然搖著頭說:“這個問題難啊,確實是有點難啊!”
我又問:“既然阿姨你覺得有難度,我現在有一個想法說給你聽吧,我們就用現在的高科技來好好的研究一下那個你一直認為的寶貝東西,你覺得怎麽樣?”
上官雲聽了以後在那裏想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她對我講:“我說的這個寶貝,跟你說的那種現代高科技是兩碼事情嘛,根本就講不到一塊兒去,這個方法還是不行啊,不行!”
既然上官雲都這麽說了,我也沒有興趣為他丹藥的事情再討論下去,接下來大家也就不再說什麽,繼續吃,繼續喝。
當時我在想,管他什麽煩心事,一醉解千愁!先喝酒再說,於是我就舉起酒杯,勸上官雲和吳用吃酒。
高興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我們在天依家裏海吃海喝,不知不覺就已經是下午了,當時我感覺喝的比較多,平時我很少這樣喝酒,這一天我是心裏專門就想著,拋開那些心中的不快,以酒來消愁。
天依說他要送我回那個陰陽屋,他說我喝多了,其實我並沒有喝多,隻是他很少見到我喝那麽多酒。
我倒是認為天依喝多了,看她走路東倒西歪的樣子。
我就對他講:“你還是好好的呆在這裏吧,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還送我回家,等一下你到我那個地方還得我送你回來,不是更加的麻煩嗎?”
當時要說一點也沒醉,那是假的,不過我沒有像天依醉得那麽厲害,我走在大街上身上散發著酒氣,那時候的陽光,感到有些刺眼,我抬起頭看看天,眯縫著眼睛,感覺今天的天氣好好。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我打開看了一眼,又是一些莫名的短信,就像之前那樣,發過來的都是一些人的名字,不過這回短信中的人名越來越少了,到最後隻剩下十幾個了。
當時我就想既然這個人知道我是誰,知道我的手機號碼,那短信裏麵應該有我的名字啊!
但是我一直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名字,當時一想到這裏,我心裏突然吃驚了。
當時可能因為喝酒的原因,我很快就鎮定下來,對於這種短信,並沒有放在心上,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話:“什麽東西嘛,莫名其妙。”
我剛剛把這句話說出口,突然之間有一個人跑到我的旁邊,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衣裳說:“朋友,你怎麽回事?大白天的喝成這個樣子,你撞到人了,知道嗎?連一聲對不起都不會說嗎?”
我回過頭看去,是一個中年男子,他滿臉橫肉,身上穿著花花綠綠的襯衫,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真的喝醉了。
我想跟他說些什麽話,但是過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而是看著那個男子在那裏傻笑。
男子見我這種狀況,他也知道我自己喝了酒,但是不管這一點,突然揮拳向我打了過來。一下子就把我打倒在地,拳打腳踢的招呼過來了。
要是在平常時間,我是不會怕這種人的,我雖然現在沒有武功?但是跟那些陰間的鬼魂較量了那麽長的時間,對於這種人我可是不會放在眼裏的,隻是現在喝醉了酒,我也沒有能力反抗,就隻挨打的份了。
但是當時那個男人他打我的時候我也沒有感覺到有多少疼痛,我知道這是因為酒精麻醉的原因,然後我就看到有很多人圍了過來。
在那裏看著我被人打,他們看上去感覺一個比一個冷漠,也不上來勸架,就隻是在那裏看著,過了一會兒,一個個漠不關心的走開了。
這一回我算是清醒了一些,我就在那裏向那個男子求饒,對他講:”我是喝醉酒了,無心的,所以請你饒了我吧,我並不是故意要撞你的。”
但是那個男子根本就不作理會,依然向我拳打腳踢,慢慢的我感覺到身上疼痛起來了,覺得這個男子力氣還是不小呢!
而且他的樣子看起來比較凶,難道他是想往死裏打嗎?我心裏突然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當時就害怕起來,可是我又沒有能力反抗。
生存的欲望,我努力的催促自己清醒,於是就在那裏用力的掙紮起來了。
沒過一會兒,那個男子可能打累了,他就換了另一種方式,兩隻手緊緊的揪住了我的頭發,用力的在地板上砸。
被他砸了兩下以後,我腦袋嗡嗡的刺響,突然之間我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那是一種求饒的聲音,隻不過聽起來不像是人發出來的,而是一種和說不出名字的動物。
當時我的心裏感覺非常的害怕,我就在那裏大聲的叫喊了起來,突然之間,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大街上。
我的懷中是隻黑色的貓,它睜大眼睛正在看著我。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隻貓到頭部被我緊緊的抓著,砸的頭破血流了。
我突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同時把自己的手鬆開了,那隻貓從地上跳起來。眼神中充滿了驚恐,然後轉身就跑得遠遠的。
麵對這種情況,我真是大惑不解,突然之間我又發現有血從自己的臉上和鼻孔中流出來,頓時又把我嚇了一跳。
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下自己的血,在那裏踉踉蹌蹌的走起路來,當時旁邊有一個阿姨掃大街,她看到我那種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似的。
然後說:“年輕人,你怎麽了?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
當時我看著這個女子,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對她說道:“我怎麽了?你沒有看見嗎?”
我剛剛把這句話罵出口,心裏有一點後悔了,我怎麽能這樣說人家呢?人家看到我這種情況,隻是好心問問而已。
然後那個女子搖了一下頭,她轉過身繼續掃大街,同時在和中自言自語的說道:“唉,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想不通了,莫名其妙的跟一隻貓打什麽架呢?”
聽到這種話,我頓時感覺自己喝的那些酒都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