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害怕了
我為了表達自己不願意去的決心,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玩著自己的手機,仿佛上官雲就是空氣一樣。這時候的天依顯然也害怕跟著去。
上官雲一個人走到門口,她忽然回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你既然不願意和我一起去。”
“我也不想讓天依跟著來了,但至少送送我也行吧!真的是太沒有良心了,我這心拔涼拔涼的。”
看著上官雲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看了一眼天依,最終還是決定送她一程,然後我們倆跟著她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口上官雲望著天上時隱時現的月亮,輕輕地歎了口氣對我說:“齊川,你覺得假如今天晚上我沒有抓到那位高人,反倒被他抓了,我會有什麽下場呢?而結局又會是什麽樣的呢?”
我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淡然一笑:“也許會有生命危生,還能有什麽下場!”
上官雲百感交集的搖了搖頭,然後歎了口氣說:“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如果我這一次沒有成功不光光是我死。”
“那位高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他要想把身體休養好就必須需要你的聖光你知道嗎?我這次不光光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你呀!”
聽到上官雲這麽一分析,我突然精神緊繃起來。
“這裏麵還有那麽多事情,老天爺呀你怎麽這麽跟我過不去啊!麻煩事一撥又一撥我快點招架不住啦!”我在心裏麵暗暗苦道。
“齊川,今天這一趟你必須得和我去,不然我一個人的勝算太小了,再說這件事情也不隻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這可關乎你的生死呀!”張官雲很認真的對我說道。
我聽了她的話有種憤怒的感覺,於是向她生氣的說道:“阿姨你每次都這樣,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我白天不是和你說我不去了嗎?你卻給我來個突然襲擊,阿姨你這招可不行呀!”
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說話語氣給嚇到了,我怎麽會說這種話呢?不過心情平靜下來的時候想想,可能就是因為自己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吧!而旁邊的天依看著我一副目瞪口呆。
可是上官雲對我的表現卻不以為然,畢竟薑還是老的辣,人家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飯還多,大概在她的眼裏我們隻是些不懂事的小屁孩而已。
接著上官雲笑盈盈的對我們倆說:“對付你們兩個小子,必須得用點高級的招數,不然騙不到你們呀!天依倒無所謂,主要你你呀齊川!”
我猶豫不決,這時候上官雲神秘的對我們倆說:“你們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麽把那個鯊魚背後的高人給找出來?”
沒想到她突然會岔開話題,我感覺到有點奇怪,不過我還是順勢問道:“當然想知道了,說來聽聽這次你有什麽高招?”
上官雲得意的說道:“昨天你已經看到了吧?齊川,我給你的那張黃紙上麵有血線,實話告訴你吧,其實那張黃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它上麵的那根血線。”
聽了上官雲的話我若有所思地回憶著說道:“確實,上麵是有一根紅色的線。這根線到底有什麽作用呢?”
話音剛落,上官雲小心翼翼的把手揣進衣兜裏,好像在摸什麽東西,摸索了半天才發現她從兜裏麵拿出了一張黃紙。
然後神秘的說道:“其實這兩張黃紙上麵的血脈它們是相通的,隻要我們合理利用,找到一個夢遊的人,然後再把這張黃紙貼在那個夢遊的人的身上。”
“這根血線就會在他的身子裏麵發揮它自己的作用,它會使這個夢遊的人神誌不清然後再慢慢的控製住他,讓他自發去找到另外一張黃紙。”
“這樣就可以找到鯊魚背後的那位高人,而我們隻需悄悄的跟在夢遊的人後麵就行了。”
一旁的天依急切地插嘴道:“媽,你說的這個辦法確實挺高,可是我們去哪找這個夢遊的人呢?要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夢遊的。”
上官雲聽了天依的話,翹起大拇指讚道:“天依聰明!這個問題問的太好了。確實,這個事情最難的就是找到這個夢遊的人。像天依說的不是每個人都會夢遊的,可是我們要怎麽辦呢?”
“別急!山人自有妙計!”上官雲又續道。
看著上官雲像說書人一樣在那裏不緩不慢的說著,我急了:“快別賣關子了!快說,阿姨你就快說!”
上官雲不緩不慢地說:“沒有夢遊的人我們可以自己製造呀!這還多虧我當年苦心學習,終於研製出了可以人為製造夢遊者的一個法術。真是謝天謝地呀!”
我一聽上官雲就話就知道她肯定又在耍什麽花樣,於是條件反射般往後退了幾步。
可天依的臉湊上去,好奇地問:“什麽法術媽?真有那麽厲害?”
還沒等天依反應過來,上官雲啪的一聲,把手拍到了天依的腦門上,天依悶哼一聲,翻著白眼,剛剛要倒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上官雲立馬伸出五個手指頭按在了天依的後腦勺上。
接著天依咽了一下口水,我想他應該是被喚醒了吧!
上官雲小心翼翼的把黃紙貼在天依的後脖勁上,得意地笑道:“怎麽樣!我這法術厲害吧?”
我看著迷迷糊糊的天依,看了上官雲一眼說道:“等天依清醒了我是擔心她會怪你阿姨!”
而上官雲對我的話卻不以為然,得意地說道:“在有本事的人手中,飛花摘葉可以殺人,泥沙土塊都是異寶,怎麽樣?我輕輕鬆鬆地用一張黃紙就把天依搞定!我在江湖上混了這麽多年,沒點手段怎麽行?”
我看著上官雲搖了搖頭,心想:“這上官雲真是越來越不陰險了,居然明目張膽地這樣對她女兒了。而此時,上官雲還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
天依像木偶一樣雙眼無神,毫無生氣的向前麵走著,而我和上官雲就跟在她後麵。
黑沉沉的夜裏,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的塗抹在天際,我們三個人安靜的走著,除了自己的腳步聲,偶爾聽到幾聲動物的叫聲,這情景實在是太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