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變動
「理由呢?」吳東來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抬頭仔細盯著葉飛,開口問道,畢竟在他的印象中,葉飛應該不是一個沒有想法的人,因為他就算是用炸藥威脅自己,讓自己迫協
,可那也是暫時的!
這麼大的家族企業,怎麼可能任由他人擺布?
所以吳東來覺得葉飛沒那麼傻,他肯定還有後路,這炸藥也只不過是擁有了對等的談話資格罷了,若是真談不攏,那就只有同歸於盡了!
「二十年前那場變動,我想吳先生多少也有所耳聞吧?」葉飛語氣很平淡,平淡到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壓抑!
吳東來沒想到葉飛會突然提起這件事,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場變動之後,整個臨海,乃至於華夏的地下江湖都發生了巨大變動,原本得到一統的江湖也隨之四分五裂,所以這個時候必須要有一個人站出來,將這些四分五裂的江湖給柔和起來,重新打造一個屬於我們的黑金帝國,你要記住我說的不是區區一個臨海,而是全國…乃至於國外,只要在這個江湖上,那麼就只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我葉
飛的聲音!」聽到葉飛的話后,一旁的吳東來很想罵他一句神經病,可是很快他就看到葉飛臉上那凝重而又肅穆的表情,這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甚至在那短短的一瞬間,內心
深處突然湧起一股激動而又荒唐的念頭…
這傢伙,莫不是真能做到?可是很快他便否決了這個想法,要做到這一點何其難?先不說人脈,關係,就光是目前的臨海,三大階梯勢力,就光是他這個剛剛勉強攀上第三階梯的家族,都有這麼大
的能量,那麼其它的超級家族以及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四大家族呢?「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如今狼盟剛剛成立,所以我第一個邀你加入,這是你的榮耀,只要加入進來,我便給你一個長老之位,同時吳家也將受到狼盟庇護,而你依舊是吳家
的家主!」葉飛看著吳東來,依舊平靜的說著!
「說的比唱的好聽,一個空頭支票,就想讓我加入狼盟,將手中的權利交出來?你也太小看我吳東來了吧?」吳東來眉頭緊皺,若不是因為忌憚葉飛懷中的炸彈!
他真想一耳光甩上去!「空頭支票?不…」葉飛搖搖頭,從桌上抽出一個筆記本,然後用手撕下一張,就在眾人疑惑葉飛準備幹什麼的時候,卻見他猛然一彈,那張柔軟的紙猶如灌鉛一般,變得沉
重而又僵硬,接著便朝著遠處牆面飛去…
嗖!
砰!
剎那間,那張紙便直接切入牆壁,垂玄在半空…
「若是這般呢?」葉飛眯著眼,看著已經傻眼的吳東來,淡淡的說著。
「這…這…」吳東來已經傻了,尤其是看到那張紙就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可這隨手一丟,竟然能直接切入牆面之中,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現在覺得,我說的話,還算是空頭支票嗎?」「好,就算我現在答應你了,可你自己想要打造的黑金帝國如此巨大,你又拿什麼來讓其他人加入?我畏懼於你的實力,那其他人呢?那些第二階梯,甚至第一階梯的的大
家族呢?」吳東來心中震撼未平,可以說他已經心生懼意,所以在葉飛問話的時候,也只能轉移話題!
「力量!」葉飛自信滿滿的說著,這兩個字一落,似乎有一股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一般,那種感覺就像是藐視世間一切的帝王一般。
就算是吳東來,在這一刻竟然也有種膜拜的衝動!
不過他怎麼說也是縱橫多年的大佬,很快便平撫心中的震驚,然後道:「力量雖強,可別人也不是沒有,再者。那些不從之人一多,難道你還能將他們盡數殺完?」
「殺了,又如何?」簡單的一句話,讓人聽起來是那般狂妄,那般滑稽,尤其是當今的狼盟,更屬於不入流的勢力,如此一來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狂妄中的狂妄!
可不知為何,哪怕明知葉飛的話很狂妄,可吳東來卻提不起任何嘲諷的念頭。
因為他從這個青年的臉上看到了一種精神,一種前所未有,勇往直前的精神。
最主要的是,讓吳東來想到了這段時間有關於葉飛的一些傳聞,他能夠同時得罪那麼多家族大少,如今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威脅自己,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
而如今他才多大?
在他自身擁有這般強大能量的同時,那麼他的身後是否還有師門?
如果自己跟了他,當真能像他說的那樣,越走越遠,最終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黑金帝國?很快,吳東來想到了當今臨海市的狀況,想到了今後自己有可能面對的勢力,這一刻他終於下定決心,抬頭看著葉飛道:「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一個要
求!」
「說!」饒是現在,葉飛的臉上依舊無喜無悲,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吳家畢竟是我的本家,對於企業我可以放任不管,但是每年我需要四成的分紅,同時我吳家之事,你不可介入!這兩點你若能答應,我便同意加入狼盟!」吳東來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價值,所以他不可能將所有的一切都交出去,吳家內家之事,那才是他們吳家的根本,因為所有人脈,資源都在吳家內家之中,而那些吳家企業沒了,他們還
可以利用那些資源重建…
若是連自家資源都拱手讓出,那今後又如何在臨海立足?
「呵呵!」葉飛突然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內心的想法與顧忌,你的條件,我答應!」其實對於葉飛來說,他看中的根本不是吳家的資源以及人脈,現在他手中掌握著整個青閣,想要什麼樣的渠道沒有?他之所以拉吳家下水,原因就是想前期藉助吳家的勢
罷了!「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吳東來說這句話的時候,依舊心有餘悸的看了牆上的那張紙,他覺得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