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沒資本,不要太狂
藍發青年皺起眉頭,一雙小眼睛戲虐的看著葉承天,雙手環胸,很是狂傲。
“我說你小子,是耳朵聾了嗎?”
“老子剛剛怎麽跟你說的,你要是記性不好,我不介意給你點教訓!”
藍發青年手持桌麵上的酒瓶子,對著葉承天的腦袋比劃著,一副社會狠人的模樣。
藍發青年身後的十幾人,也都是氣勢洶洶的圍上來,擺出一副要幹架的姿態來。
蕭月安靜的坐在位子上,她曾經在烈龍島見過葉承天的身手。
這些社會上盲流子,即便是在來上幾十個,也不會是葉承天的對手。
“可我就是想要帶她走,你這點人貌似攔不住我呢。”
葉承天狹長的眼目中浮現笑意,淡淡地說道。
藍發青年眉頭緊緊皺起,眼前的葉承天,莫名的帶給他一股壓迫力,尤其是葉承天的這雙眼睛,太過鋒銳了。
像一把刀,能夠刺穿人心!
藍發青年自認為在雲州城,見過達官顯貴,也見過夜場裏的社會狠人,卻是從來沒有見過葉承天這號人物。
葉承天如同一柄絕世神鋒,雖未出鞘,卻是依舊讓人感到畏懼。
藍發青年也是混跡雲州城社會多年,多少也是有些眼力勁,否則怕是早就被打死了。
藍發青年隱隱覺得,今晚或許要有大事發生。
“你很自信,那我們就試試看?”
藍發青年眼目中浮現一抹狠厲,手中猛然砸向葉承天的腦袋。
“啪!”
葉承天單手攥住藍發青年的手掌,任憑其如何掙紮,都是無法擺脫葉承天的手掌,麵色瞬間大變,隨即痛的哀嚎起來。
“痛痛痛……”
“快點鬆開來了,要斷了!”
一瞬間而已,藍發青年便是痛的額頭直冒冷汗,身體都是痛的顫栗。
藍發青年手掌的啤酒瓶子墜落,葉承天單手接住,左手把玩著酒瓶子,隨即在藍發青年驚駭的目光中,徒手捏碎啤酒瓶子。
“你……”
“你到底是誰?”
藍發青年驚駭的瞪大眼睛,冷氣直撲撲的倒灌入口中,神色漸漸變的蒼白。
能夠徒手捏碎啤酒瓶子,而且還沒有受傷,這些年以來,藍發青年還從未見到過這種狠人。
“你惹不起的人。”
葉承天嘴角噙著一抹笑容,隨即鬆開手掌,微微用力,藍發青年便是蹬蹬蹬的倒退數步,直接倒在地上。
“公子,酒來了。”
張靜雅邁著優雅的步伐,笑盈盈的回到這裏。
藍發青年狼狽的爬起來,感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斷裂了,一雙眼目驚疑不定的看著葉承天。
“小子,我奉勸你莫要多管閑事,蕭月可是鄒家點名要的女人。”
“你應該知道鄒家,那可是雲州城的頂級大家族,得罪了他們,沒有你好果子吃。”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若是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藍發青年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葉承天,他並不想將事情搞大,眼前的葉承天看起來並不好惹。
但是,他們背後的人是鄒家,今晚如果真讓葉承天將蕭月帶走,後果將不堪設想。
葉承天自顧自的倒滿一杯酒,一口飲下後,便是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他並不喜歡酒吧的吵鬧。
“給我打,往死裏打!”
“讓他這小子知道死字怎麽寫!”
藍發青年眼目立起,心中發狠,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出手。
十幾人紋龍畫虎,一個個手持酒瓶子、短刀,氣勢洶洶的呼喊著,攻擊向葉承天,雖然沒有什麽招數可言,卻都下狠手。
葉承天抬起眸子,抬腳便是將衝在最前麵的人踹飛出去。
短短的半分鍾時間,這些人全部麵色痛苦的哀嚎著,引來酒吧很多人驚駭的目光。
葉承天活動著手腕,一把將藍發青年提起來,眼目中帶著笑意。
藍發青年神情由白變青,再由青變紫,漸漸變的毫無血色,將傲慢姿態全數收斂,表露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回去告訴鄒家人,就說鄒炎驊死的活該,想讓蕭月陪葬,做他們的春秋大夢。”
葉承天目光幽暗深邃,像是一把尖刀,刺入藍發青年的心頭。
“我……”
“我不敢說……”
藍發青年聲音顫栗,身體都是在打擺。
“這就是你的事情了。”
葉承天笑嗬嗬的說著,隨手鬆開藍發青年。
藍發青年跌坐在地上,臉色逐漸蒼白,身體非常僵硬,艱難抬起頭,心驚膽顫的看向葉承天的背景。
“瑪德,這是要出大事了啊!”
藍發青年連忙爬起來,迅速的給鄒家的大少爺鄒炎彬打去電話,將今晚的事情如實匯報。
……
葉承天帶著蕭月離開耀武酒吧,直接坐進黑色商務車。
“你回家?”
葉承天點燃一根煙,好奇的看向蕭月。
“送我去酒店吧,我不想回那個家。”
蕭月神色失落,搖了搖頭,對於自己的家族,很是失望。
竟然為了十億,就要將她安樂死,然後與那個死去的鄒炎驊合葬在一起。
蕭月想想就感覺渾身發毛,這段時間以後,她都是住在酒店,時時刻刻周邊都有人在跟蹤她。
蕭月想要離開雲州城,都是做不到。
“我在這裏買下一棟別墅,裏麵房間倒是很多,不然你去我那裏住好了。”
葉承天有些擔心蕭月,隨口說道。
“真的嗎?”
“葉承天,謝謝你。”
蕭月麵色微微漲紅,輕聲說道。
葉承天擺擺手,示意黑衣人開車。
鴻建別墅群,第一閻羅殿在這裏,為葉承天購置移動別墅。
進入到別墅中後,葉承天來到沙發坐下,“蕭月,這裏房間很多,你隨便找一間住下,事情解決之前,你就住在這裏好了。”
“恩。”
蕭月螓首微點,邁步走向二層。
……
鄒家別墅大院中,鄒家大少爺鄒炎彬,得到蕭月被人帶走的消息後,眼目中泛著駭人的凶光。
十幾分鍾,藍發青年麵色恐慌的進入到客廳,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鄒炎彬的身前。
“鄒爺,那個人實在太能打了,而且我瞅著眼生,不像是雲州城本土人。”
藍發青年聲音顫栗,甚至是不敢抬頭看鄒炎彬。
鄒炎彬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拿起桌麵上的紅酒瓶,猛然砸在藍發青年的腦袋上。
“砰!”
紅酒瓶破裂開,藍發青年雙手捂著腦袋,鮮血順著指縫滲出,痛苦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