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呼嘯山莊迷案(16)
第137章 呼嘯山莊迷案(16)
他們又回到了修養所,見到他們,羅伊顯得十分驚訝。
「有件非常嚴肅的事情,你的遺囑我們沒找到。」赫爾艾斯的表情十分嚴肅。
「哦。」她皺起眉頭,「這有什麼?我還沒死,再寫一個不就可以了?在人活著的時候,遺囑好像不是很重要。」
「你說得對,但我對這份遺囑非常有興趣,你能仔細想想嗎?最後一次是在哪裡看到的?」
「我沒有把一個東西放到一個特定地方的習慣。」羅伊說,「可能塞到哪個地方了吧。」
想到房間里的情景,赫爾艾斯倒是相信她會這樣做,「那在昨天晚上你並不反對愛爾出去看煙火吧?」
「當然不,他們總是先看了煙火以後才回來收拾的。」
「可是她昨晚沒有出去。」
羅伊有些許的驚訝,「我叫她出去看煙火了,她也跟我道了謝,我還以為她出去了呢。」
「正相反,她一直待在屋裡。」斯洛說。
羅伊說,「那多怪。」
「算了,我還是先說說遺囑的事情吧。」赫爾艾斯坐到沙發上,「你是否用了正式的遺囑紙呢?」
「沒有,當時事情緊急,找不到正式的,所以喬治先生就說簡單寫一個就可以。」羅伊回想起來。
「喬治先生?他也在?」
「是的,是他提醒我的,因為怕我有天要是出了意外。」羅伊克服了那兩個字的恐懼,說了出來,「等我寫完,他叫了愛爾還有她的丈夫,進來做公證人。對了!」
羅伊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激動,「我怎麼就忘了,遺囑就在我表哥那裡,維斯先生。」
「這就對了。」斯洛還是很開心她能想到,不然按照赫爾艾斯的性子,應該會不停止的找尋。
「喬治先生說,律師才是最理想的遺囑保管人。」
斯洛此時和赫爾艾斯極其又默契的對了一眼,這位喬治先生不是一般人!
「如果你們想看的話,他當然會交給你們的。」羅伊說的是找維斯先生拿遺囑的事。
「不,還是你親自寫一張紙條,然後由我們交給他。」赫爾艾斯隨便撕掉桌子上的空白紙,然後將筆和紙都遞給了她。
「我看的沒什麼必要。」她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乖乖地打開筆蓋,開始寫了起來。
她不知寫些什麼,都是由赫爾艾斯口授,然後她寫的。
寫完后,她遞給了他。
「謝謝。」赫爾艾斯對她鞠了個躬。
「舉手之勞,倒是我無意中給你們填了這麼多的麻煩,我的記性是越來越不好了。」羅伊應該是感到有些餓了,伸手到桌子上的花籃里,拿了個蘋果出來。
赫爾艾斯見狀,連忙制止她,「你還沒吃過吧。」
「還沒有。」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千萬別吃,你什麼都不能嘗,但凡是外邊送進來的食物,你聞都不能聞。」
「好的,我明白了。」羅伊乖巧的放下了。
說完注意事項之後,他們準備前往事務所,離開的時候,羅伊臉色非常的差,跟今天早上見到她時完全不同了,或許是赫爾艾斯的話起到作用了吧,謀殺並沒有結束。
一事務所,助理馬上把他們請到了辦公室,見到維斯先生之後,赫爾艾斯掏出那張紙拿給了他。
維斯先生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怎麼,你看不懂嗎?」斯洛問。
「就我所知,我這表妹從未立過遺囑,我也從來沒有幫她起草過。」維斯先生一開口就是否認。
「她的遺囑是她親筆寫的,寫在一張筆記簿的紙上,並且她還寄給你了。」斯洛繼續問。
維斯搖搖頭,「但我從未收到過她,羅伊小姐的遺囑。」
「真的?」這次是赫爾艾斯問他,非常嚴肅冷然的。
「沒有。」維斯臉色不太好看。
冷場了一分鐘,赫爾艾斯站了起來,「那沒什麼可說的了,原諒我們的魯莽。」
「沒什麼值得怪罪的。」
走到街上后,赫爾艾斯口中不停地說著什麼,斯洛也不敢隨便打斷他的思緒。
「或許事情變得麻煩了。」
斯洛轉過頭,「怎麼?」
「現在我也無法判斷,這個神秘的維斯先生到底有沒有說謊,太奇怪了,我可是心理學高材生。」他的語氣有些頹敗,「而且按照羅伊的性格,她應該沒留下任何可以證明遺囑存在的證據,所以我們.」
斯洛看著他,剛才那個維斯先生說話滴水不露,根本不願透露過多,是個難啃的骨頭。
「但還有個重要的人。」
兩人異口同聲,「喬治先生!」
「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說,他都無法從這件事情中得到好處。」斯洛思索著說。
「對,確實。所以很奇怪,不是嗎?」赫爾艾斯是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這位熱心的空閑的先生了。
來到他家的時候,他正捲起袖子在廚房烹飪。小屋裡香氣四溢,誘人食慾。喬治先生見他們來了,可不開支的迎上前跟赫爾艾斯握手。
「到二樓去吧,還有人想聽你們聊天哩。」喬治把他們往樓上請。
斯洛略有深意的看了眼赫爾艾斯,後者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原來那個著急的傾聽者就是喬治太太,她一看到1來的兩人,十分激動,似乎很想知道那個可憐的姑娘怎麼了。
「我聽說她被關到休養所去了?太可憐了。不過怪也怪那個案件實在是太嚇人了,我雖然沒看到,但也沒辦法忘記他們描述的那個場景。」
「夫人,用關這個字恐怕有失妥當。」斯洛糾正她。
「什麼意思?」
「羅伊小姐只是現在那裡住一陣子,沒人對她做什麼不好的事。」斯洛說。
「我的老天爺,年紀這麼小,就去那種地方走一遭,不崩潰才怪了。不過死去的那姑娘也夠可憐,她明明沒做錯什麼.」
喬治太太就這樣絮絮叨叨,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幾遍那些話。他們根本就插不進去一個字。這兩位到底想幹什麼?或者說想打聽什麼?葬禮何時舉行?是否還要驗屍?警方是否有什麼線索?
這些問題他們都說了幾遍,此時剩下的只有不耐煩,但又不能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