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入弦月宮
宮青黛搖了搖頭,“神子的身份被人施法隱藏起來了,除非神子遇險,或是自行解封,再麽就是破了處子之身,不然根本沒有辦法。
上次遇你之時,魔門之所以要擼走我,我猜想正是為了此事,不過後來也可能是想通了其中緣由,就沒繼續找我的茬了。
我們看的原著,根本隻是冰山一角啊!隻是按著他們的愛恨情仇發展的。這之中,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提到。”
季光年接著道:“沒錯,而且我之前問了那神仙,他,我們所看的原著,都是還沒發生的事,既然我們來此拯救世界是有效的,就意味著這個世界在我們到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原著隻能作為一個參考。凡事我們也還需心對待。”
見著時間也差不多,季光年付了錢,正欲起身,突然,一道聲音傳來:“阿年,可算找到你了。”
一身特屬於弦月宮的統一著裝,這人季光年不陌生,從就跟在她身邊的隨身侍從阿南。
算來也有四年的時間不見了,瞧他如今這副模樣,倒是比跟在原主身邊時混得好。
季光年淡笑:“你怎麽找到我的啊!”
“白鴉宮的人足足在弦月宮等了三了,都沒見你露麵,就向攬塵閣買了消息,這才得知你已回傾樂城,現在,大家都滿城的找你。”阿南著就朝四周望了望,而後繼續道,“好在我先他們一步找到了你,你在何處落腳?我們快離開這。”
季光年搖了搖頭,道:“不用了。”
“為何?”阿南奇怪地問道。
“他們已經找來了,而且,你太累贅!”
這話什麽意思?
阿南還來不及反應,一刀手已是朝他砍了下去。
季光年:“快走!”
宮青黛:“嗯。”
十多分鍾後
傾樂城中某棵大樹上
宮青黛:“話我們為什麽要跑到樹上來。”
季光年:“你沒聽到剛剛那人,滿城都有人找我啊。”
宮青黛:“你也得照顧照顧我啊,我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和你一起來爬樹,撇開二十一世紀的身份,好歹我也是巫族的聖女,懸醫穀的大姐。”
季光年:“這裏不是比較有安全感嘛,站得高,看得遠。不過他們為找我還真是鋪張浪費,居然向攬塵閣買消息,你,如果將買消息的錢給我,那不是更劃算,我自己走到他們麵前,還不需要滿城滿城的找。”
宮青黛:“前提也得先聯係上你呀。”
季光年:“也對哦。”
宮青黛:“對了,剛剛那人誰啊!”
季光年:“從就跟在原主身邊的…侍從,不過原主拿他當朋友。”
宮青黛:“朋友啊!難怪叫你阿年。對了,你不是要入弦月宮的嗎?為何還躲著他們。”
“先捉個迷藏,不然,哪對得起攬塵閣賣出的消息…壞了…”季光年突然想起什麽。
“怎麽了?”
季光年摸了摸耳朵,皺眉看著宮青黛:“這個翠玉環是清伶館的標記,有追蹤功能,而清伶館的館主與攬塵閣的閣主,同為一人。”
宮青黛研究了一陣,最終搖了搖頭:“取不出來。”
“別管了。”
“馬上就要黑了,你打算站在這喂一晚的蚊子?”
“那還是回季家吧!有事琉璃墜找我,哦,還有傳音。”著季光年就將十餘張傳音符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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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回了弦月宮的季光年可謂是睡了一晚的好覺,她伸著個懶腰從房間走出的時候,所遇之人均像見鬼似的看著她。
季光年沒有理會,直接去了待客堂。
大堂裏,一行人正圍著桌子,吃著豐盛的早膳,且笑語不斷的著什麽,可謂是賓主盡歡,一副其樂融融的場麵。
然而,這樣的歡樂景象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季光年進得大堂的那一刻,整個待客堂就陷進了一種詭異而又沉悶的氛圍鄭
看著眾人皆盯著她瞧,季光年祥裝詫異:“大家都看著我做甚?該吃吃,該喝喝啊!”
此言一出,眾人更是如看怪物般地看著她。
季如賈是季光年的二叔,也是如今掌管著弦月宮大事物的暫代宮主。
最先反應過來的他,亦是不怒自威,將一宮之主的身份拿捏得遊刃有餘,“有貴客在,如此高聲喧嘩,成何體統!還不快過來拜見白宮主。”
季如賈口中的白宮主,的正是白鴉宮宮主——白進鵬,
若論輩分,白進鵬為白湘梓的大哥,與她自是同輩;若論地位,白進鵬為白鴉宮宮主,她這少宮主的名分雖是名不符實,卻也實實在在占了個少宮主的頭銜。
但凡按著規矩辦事,老宮主閉關,而宮主之位隨著季如凡的失蹤,亦是行如虛設,這弦月宮了算之人,也是該緊著少宮主,季如賈隻是暫代宮主,憑什麽對她頤指氣使的。
更何況少宮主就是未來的宮主,代表的亦是整個宮門未來的形象,她雖是不稀罕,也不是可辱沒的。
單論見過,都是給那白進鵬極大的顏麵了。
季光年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如何個拜見,光年作為弦月宮少宮主,平日甚少見客,可未曾拜見過甚的宮主,不若二叔教教我?”
眸中全是認真,眼皮卻是未眨一下,如此模樣的季光年,看在季如賈眼中,宛若脫胎的醒獅,眼下看似溫和,卻極有可能不知不覺中就被他反咬一口。
季如賈皺著個眉,季光年如今的變化,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他正想開口些什麽,一女聲已是傳來。
“你算什麽弦月宮的少宮主,我們弦月宮的顏麵都讓你丟盡了。”
季光年看過去,是三叔的女季可人,這季可人雖是季家老三季仁山的女兒,平日裏卻很得季如賈的寵愛,不誇張地來,待她簡直比親生女兒還要親厚幾分。
這也導致了,季可饒嬌縱任性,以及、沒有腦子。
季光年在季家雖是不受待見,但到底也是季雲寧的兒子,至於少宮主之位,當的當不得,季如賈都不敢當著外饒麵妄議。
季可兒敢如此,不就驗證了季光年雖為一宮少宮主,在季家的地位竟是連一叔伯女眷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