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骨笛
季光年眼睛睜得極大,她知道蘇禮木有錢,卻沒想到他怎麽地有錢,瞧著福生的意思,那錢莊裏的錢可以隨便取咯。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掌櫃的也知道這財神爺並非一般的財神爺,他臉上的笑雖是斂了幾分,卻反而更為真誠,“實不相瞞,若是論起來,這兒的笛子確實是尋常了些,麵上放著的這些隻作簡單得曲樂之用……”
“也不必麻煩,掌櫃的,這兒有沒有一種喚為青笛的笛子,當然了,雖把它喚作青笛,它卻並不是用竹作的笛子……”
季光年把那笛子的大致模樣,以及觸感形容了出來。
掌櫃聽後,恍然大悟,“公子,你的這種笛子可不是尋常笛子啊!能用於作戰,與利劍相持還能擦拭出火花的,可不成法器了?
形似竹子,還絕對地逼真,打鬥時能瞬間轉換質地,又有青光現出,這不是高階法器,就是極品法器啊。
此種法器掩飾性極強,一般隻能在各大修真門派或是喜收集此好的修真大家中尋,絕對是有市而無價,哪怕有錢也買不到的啊。”
自弦月宮月室的幻境出來,不知不覺間,原主的一些感情總是莫名地帶入到她意識中,那感覺,仿佛她本就是原主般,情感還極是強烈。
季光年不由想到:那笛子還真的獨一無二了?既是如此,她家娘親…來頭該是不吧!
不對,青笛雖是娘親給她的,但是青素問曾過,那青笛本出自青家。此言雖不知真假,但當時他既是提到了季老宮主,這事想來也有幾成真!
找到一模一樣的青笛,季光年本就沒抱希望,不過順便問問罷了。
她隨即道:“可有類似顏色的?我的意思是用質地比較堅硬耐戰的材質從新製出一支。”
“青竹顏色青翠,若要維持顏色,伐砍之後得立即固色,這工序複雜,還半分馬虎不得,擁有此手藝者謂是可遇而不可求;用以顏料染就,雖也可行,卻失了竹的自然真我。公子若是不急,我可幫忙問問。”
“那就有勞掌櫃的了,錢不是問題,你將這消息擴散出去,公子我有多少要多少,隻需讓大家知道一位境外來客要高價收購成色極好的青笛。對了,借筆墨紙硯一用,能著色就更好了。”
將畫具取來後,季光年當即下筆。
“那其他的笛子,公子可有看得上的?”掌櫃地試探性地問道。
季光年專注於畫畫,“不用了,我隻等你好消息。”
“這…銀子…”掌櫃的將那袋碎銀遞過來。
“不用了,掌櫃的你且收下吧。福生…”
被點名的福生當即明了,“這錠金子你也拿著,算是為我家公子辦事兒的跑腿費了。”
“這…怎麽能行?”
“公子既是給了,就是你該當的。”
正所謂拿饒手短,掌櫃怪不好意思道,“質地堅硬而可用於作戰的,我庫房裏倒是有支骨笛,隻是因著不能發聲而蒙了塵,公子瞧一瞧?”
看看也無妨,季光年點零頭。
“你怎麽不早,快拿出來啊!”福生當即道。
“好好,貴客稍等片刻。”
……
在掌櫃將那骨笛取來的時候,季光年的畫作也完成了七七八八。
她收筆之際,亦對掌櫃的道,“這畫你定要記在心裏。”不準她走後,這畫又如給福生的般,發生意外呢。
“公子盡管放心,客人交代的事情,我們做買賣的,是定然不敢拋諸腦後的。這誠信與誠意二詞可是經常掛嘴邊,總不能自己扇自己嘴巴子不是。”
季光年點了下頭,伸手將那骨笛接過,“手感確實不錯。”
“這骨笛為某種靈獸之骨製成,最是適用於作戰,而唯一的缺憾就是吹不響,公子若是喜歡,盡管拿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