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奇異少年和七年血仇
離開那片別墅區之後,昊天走到了市中心的大街上。
今天的興義街道有些不一樣!
燈火輝煌,熠熠生輝,滿街歡慶,萬人空巷。
全城的百姓,都聚集在大街上,浩浩蕩蕩,宛如長河一般。
道路兩旁的綠化帶上,紛紛布滿了,喜慶的紅色燈籠,而接親的隊伍,就好像銀河一樣,絡繹不絕。
滿身西服,豪華繽紛。
道路上,散落著無數的炮竹碎片,還有七色的彩帶。
歡呼聲。
鑼鼓聲。
汽車鳴笛聲。
震耳欲聾,絡繹不絕……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著,今天有大事發生。
今日。
是羅翔的新婚之日。
羅翔是誰?
大夏開國元勳,南境之主,帝釋天的表哥,最寵愛的兒子。
江南市的第一俊少,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男神。
豪車車隊的麵前。
一個穿著新郎服裝的青年,麵色俊逸,一臉得意,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貴族氣質。
而他就是今天的男主角。
羅翔!
“今日!”
整個興義,都在為我羅翔祝賀!
價值三千萬的蘭博基尼車中,羅翔,心中暗笑不已,感覺自己走上了人生巔峰。
和主街的熱鬧繁華不同。
在興義大街上,一副喜慶,熱鬧的氛圍下。
旁街的一個小巷當中。
一個黑衣青年,麵色冷峻,眼神淡漠,目光如凝。
他的手中,拿著一張白色無臉的麵具,青年緩緩將其帶上,而他的右手之上,則是握著一把,古樸,甚至看上去有些破舊的唐刀。
青年,穿著一雙破爛的鞋子,顯然,經濟狀態並不是很好。
看著有些破損的鞋子,青年目光微微一愣。
青年這副模樣,很明顯,今日是有要事要做,所以,他不該穿著這樣的一雙鞋,這隻會拖累他。
但是。
他也沒有辦法。
因為他真的很急。
他是從千裏之外的東邊趕過來的。
七日前。
他為家裏人,一共七十二口,完成七年守靈。
守靈完成,他便匆匆的趕了過來。
時間雖然過了七年,但是在他的心裏,就好像財過去一天,一分鍾,甚至一秒鍾一樣。
七年如一日!
他的腦海中,不停的閃現著,七年前,他們葉家被滅門的那一天。
青年,輕輕拉開胸前的衣襟,隨即便看到他身上,那猙獰駭人的傷疤。
這七年來,他身上的傷疤,每日益增,每天睡覺前,青年都會撫摸他們,每撫摸一次,他就會更加堅強一份,然後在第二天,會更努力的讓自己變強,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帶著七年前的血仇,殺回來!
所以。
這七年。
他每一日的生活都很苦,每天都好像在煉獄當中生活一樣,但是他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每當他,想起那些無數熟悉的麵孔,他的父親,母親,哥哥,弟弟,妹妹,他們一個個倒在血泊當中,他的身體裏就湧出了無限的力量。
他每日每夜,都在想,將那些害死他家人的,碎屍萬段。
而今天。
他終於有機會了!
一朝英雄拔劍起,又是蒼生十年劫。
七年了。
今日,我葉凡,終於回來了!
……
七年前。
南境內,江南市,郡守,葉天,被人誣陷,走私軍火,被興義市之主,羅威,下令,滿門誅殺。
整個葉家。
包括葉天再內,七十二口,無一存活。
舉家被滅!
盡數屠殺!
血腥味,在方圓十裏內,都能聞到。
葉家家府,遍地屍體,惡臭衝天,血流成河,每一個人的死狀,都極其凶殘。
葉天夫婦,更是身中,數十槍,身體都被打成了塞子。
這樣的人間慘景,是人都會被嚇得。
江南市內的百姓,更是靜若寒蟬。
而。
當他們知道,這是江南市郡王,羅威的指令之後。
這些人,紛紛對著葉家唾罵了起來,將他們永遠的掛在了恥辱柱上,死後都不得安寧。
這些人,都沒有想到,平日裏和善待人,為國為民的好官,葉天郡守,竟然是一個走私軍火,禍國殃民的惡人。
怪隻怪他隱藏得太深了
百姓紛紛唾棄,然後,他們就將葉家七十二人的屍體,全部丟在了亂葬崗。
最後,他們還放了一把大火,將葉家府邸,直接燒毀。
但是。
就在當天,夜裏,亂葬崗內,卻傳出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嚎叫。
無盡的冰冷當中。
寒風刺骨,淩厲入心。
一堆死人當中,葉凡緩緩的睜開雙眼,嘴角溢著血沫,從屍山血海當中,慢慢的爬了出來。
然後,他就看到了眼前,這宛如地獄九幽一樣的景象。
整個葉家,除了他以外,七十二口人,盡數被誅,無一幸存!
……
念如玉。
江南市,另外一個大家族,念暉的長女。
年紀雖然才二十二歲,但是卻已經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了,容貌出眾,芳華絕代,是真正的明珠。
而她自從一生下來,就受盡寵愛,十指不沾陽春水。
是讓整個南境,才俊豪少,都奉為女神的存在,在這方天地之下,她便是最為璀璨的存在,稱她為九天仙女都不為過。
而她所嫁的人,自然也是不凡。
羅翔。
南境軍團長,江南市郡王羅威之子,自幼聰明,天資奇佳,文稻武略,乃是龍中之龍。
而他跟念如玉,從小玩到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在外人看來,他們兩個,不管是身份,地方,都極為相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所以備受矚目。
此刻。
大幕,漸起。
車隊最前麵,羅翔穿著豪華的西服,坐在敞篷跑車上,意氣風發,不斷的對著道路兩旁的人揮手致意。
他的眼神當中,是滿滿的得意。
而在他的後麵。
坐在粉紅色瑪莎拉蒂車中,穿著一身潔白婚紗,麵如桃花的念如玉,似乎興致並不是很好。
秀美微微皺起。
對於羅翔,在念如玉的心裏,並未男女之情。
她待他就像兄長一樣,隻有尊敬。
她並不喜歡他,所以也不想嫁給他,自始至終,她都當他是哥哥一樣的人物。
但是,這樁婚事,卻是父親和母親,親自授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敢違背。
所以,她即便不願,但還是登上了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