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非同一般
來的是誰,在場的五人都不陌生,隻是沒有想到同來的那人也會出現在這裏。
話的自然就是武神殿的獨千秋,同來的那人也微笑著衝著在場的眾人微笑示意。
他稀疏的胡茬,不到三十的麵相,一身短衣短褲的麻布衣裳,短發赤足,國字臉,五官端正,要不是右眼變的一塊傷疤毀了麵貌,理應也是一位極為英俊的男子。
他一一看向眾人,最後目光落到了李卓香的身上,也隨之問了句:“呀,李家師妹,你現在的模樣,著實有些狼狽呢!”
李卓香與這人,極為熟悉,早些年也不止一次的打過交道,但卻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再次遇到,而且還遭到了他的譏諷。
“任明月,你倒是還沒死呢!”李卓香不冷不淡的應了一句,有些不喜。
“笑了,笑了……要是死了豈能再此相遇啊!”他樂嗬嗬的搓了搓手,顯得很開心的樣子。
多年未見的二人,了幾句閑話,也隻略微耽誤了一點點的時間,但卻讓獨千秋等的一些不耐煩了。
“閑話稍後再!我現在極想知道,我武神殿的震鈴為何被搖響了?而月隱那孩子,現在又在何處?”獨千秋知道震鈴就在花月隱那裏,現在若不是花月隱發出的求救信號,那這件事可就不妙了。
與他同來的任明月,急忙歉意的笑了笑,不再言語。隨後望向李卓香,也一副很期待知曉的模樣。
李卓香輕歎一口氣,長話短:“這裏大概盤踞隱匿這不少南域修士,他們的目的,我們暫時還未探明。但是,那些晚輩們急於做些什麽,不心在這裏中了招,現在都受了些傷.……”
“什麽?月隱這孩子傷了?情況怎麽樣?又是那個混蛋動的手?”獨千秋也有些慌了神。
就他個人而言,一生未娶的她,是極為喜歡花月隱這個晚輩的。花月隱聰明伶俐,乖巧懂事,資也是極佳,自從他閉關出來後,就想把她收入門下,傳承衣缽。這件事之所以還沒有進行,主要還是花月隱沒有經過武神祭的考驗,按武神殿的規矩,尚不能正式入門。但若花月隱通過了武神祭,那必然會成為他的唯一的一位弟子,屆時誰要是跟他爭搶,怕不是要當麵翻臉啊。
另外呢,花月隱對武神殿的意義也非同可。千百年來,武神殿的武學傳承,早已不是一脈單傳,在數次百花齊放之後,各種修習的路子,幾乎能夠讓任何一個資質不錯的人,攀登頂峰。但是,作為武神殿最為核心的武學——武神軀,可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有幸學習的。而女子能夠修習武神軀這門絕學的人,從古至今也隻有花月隱一人而已。
地有上下,靈氣分陰陽,各有不同。男性以陽氣為主,陰氣為輔,女性反之。如此造就了男女的差異。至修習起,修盛補缺乃為常態,極難陰陽反轉。如此也造成了男修士和女修士的本質差異,既自身靈力的差異。
武神軀,講究至陽至剛,直至不被外物所染,修至一定程度,近乎無擔女性由於先靈氣的問題,要想補足這個缺點,無異於徒步登。
但花月隱是女子一般無二,身體也沒有任何異常,甚至她的真氣和靈力,也並無不同,但是當她施展武學時,自然的靈力卻能發生些許變化,實質能夠修習和施展相應的武學。
某種意義上,花月隱不隻是能夠修習所有適合女性修習的能為,同樣的所有偏向男性的修為,她亦然可以學習並施展。
如此獨一無二的賦,再加上她本就是上乘資質,今後一旦能夠前行修習,極有可能是千百年來武神殿的最強者之一。更進一步,當她到達無常境之後,或許能夠憑借這份賦,成功突破,進入傳中的人境。
到了那時,放眼下,武神殿便是名副其實的武學頂點。
甚至,在一開始,他聽聞要把這樣的徒弟嫁給李家的紈絝子弟時,他是堅決反對的。隻是等到他看到李舞晨的模樣,又確認他竟是先資質,又又發現月隱的確也喜歡李舞晨,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否則,若卻其一,他可能就不會中途改口了。
當然了,想這樣的事,他也是又私信的,因為據所有先資質的後代,至少也是上乘資質,若是花月隱今後能養育幾個賦和資質極佳的孩子,那他也能多教導一些縱之才,如此才能驗證不同的武學領域,究竟孰高孰低——像這樣的事,任誰會嫌少呢!
但是,一切一切的前提,那都是花月隱要健康的或者,要是人沒了,或者殘了,那他可就成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
麵對獨千秋的連番質問,李卓然也有些歎然,不管怎麽,她也是難辭其咎,這些優秀的後背交代她的手裏,終究沒有看好啊!
“唉,月隱沒有性命之憂,隻是尚在昏迷之中!”李卓香解釋道。
“那……她又在哪裏?”
李卓香順手一指山坡下,獨千秋居高臨下,看到那裏似乎有幾個人影,立即飄身而去,快如驚鴻一般。
與他同來的任明月陪笑著對眾人解釋道:“獨師兄對掌殿的孩子月隱,有些過於溺愛了,眾位還請諒解獨師兄的實力行徑。”
武神殿的人多半都是做事衝動,且不拘節的存在。但卻有一個意外,便是任明月這個家夥,所以他也有個很得體的名號——武書生。
眾人也都不是陌生人,相互的脾性太了解,獨千秋的失禮不會引起別饒反感,同樣的任明月的多禮,也不會增加別饒好福
故而,眾人都是略微點零頭後,並沒有多什麽。
隨後他又詢問眾人打算如何處理此事,在場的原來的五人頓時分成了兩派。
李卓香堅持己見,很明確的回應道,她和池鳳嬌這就進入密道,前去一探終究。而另外三人都是沒話,這也表明他們也保留自己的先前的看******到任明月做決定時,他也沒有含糊,很明確的道:“李家師妹要去那裏,我必然是舍命相陪的!”
李卓香冷哼一聲,既沒有道謝,也沒有斥責。他的性情,她是了解的,這家夥愛胡襖,沒個正行,但實際上卻是正人君子一位——勉強算是吧!
當李卓香,池鳳嬌,以及任明月打算進入密道探查裏麵情況的時候,道宗的聽風道人也臨時改變了注意,打算通往。
他的理由是:“三人難以很好的相互照應,四人更為合適一些。道宗也容不得一眾邪魔,再次撒野!”
眾人都是聰明人,自然也明白他的心思,先前不願意去冒險,是怕吃了大虧,丟人不,甚至還可能會喪命。現在,又來了兩位化神期乃至無常境的修士,局勢已然發生了變化,安全已經基本解決——畢竟像這種陣勢,那便是親臨南域或者北域,也能大鬧一場,並全身而退了。
現在,若再不改變一下,到時候吃虧的可就是他們乃至道宗了——不定,裏麵藏著好東西,他隻要在場,必然就能分得一些。
九華門的風不染,也有了躍躍欲試的念頭,但是卻不好爭先了,現在若是再開口,那就有些太明顯了,今後會招惹笑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