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樓遇見愛
我一揩眼角,滿手都是淚可又覺得整件事很可笑!
教授和教導處主任見我情緒極不穩定,沒敢說重話刺激我,隻是訓斥幾句就讓我回去反省思過。
反省思過的人不是我,是那對渣男賤女好不好?!
離開廣播室後我拖著腳步像行屍走肉般走向學校門口。
“蘇素,渣男不值得你這樣,加油!我們支持你!”幾個不知是學長還是學弟的男生在不遠處衝我喊。
“對啊!去他的渣男渣女!”一波接一波的喊聲從四麵八方傳來,都是給我鼓勁加油的。
在激勵我的人麵前絕不可以失威,我趕緊的抹去淚水,對他們拱手表示自己已經收到!
宋一偉和章慈是兩個撈什子東西?真不值得我神傷!
我蘇素雖然不是貌美如花、沉魚落雁,但也是矜貴的正妹好伐?172的窈窕身段,還怕找不到愛惜我疼寵我的那個男人?!
當初眼瞎了錯信了他們也就罷了,以後長點心眼別再犯!
就這樣一路腦內交戰,出了學校大門口,直奔回自己租住的公寓去。
幾分鍾的路程我充分利用,上QQ群裏,登錄微信群約同學一起嗨皮,無奈正值上課時段,回應我的朋友們要不就是不同城,要不就是離得遠的不同校!
唉,形單隻影窩在公寓的小客廳裏胡思亂想也不是個事,心情越發的煩躁,好想拿刀去劈了那對賤人!走去打開冰箱,啤酒不想喝,抄出一瓶開了蓋隻喝了小半瓶的紅酒,自斟自酌起來。
過沒多久,酒瓶空了,接著去提來一組六罐啤酒,哧!開了其中一罐往嘴裏灌,忍不住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笨豬!宋一偉和章慈搞在一起一年多了竟然都看不出來!
不是一天兩天,而是足足一年多啊!
章慈不知打從心裏怎麽笑話看輕我呢!她一定覺得我騙好蒙,因為事發前她都口口聲聲喊我好閨蜜好姐妹來著!
那個宋一偉更加過分,他跟章慈連床單都滾了,還一如既往地繼續約會我,對我好到我以為他真的深情如水呢!
喝光了所有的酒,我索性滑躺下來兩眼茫然瞪天花板,在這時候,手機叮叮發出提示音,悶悶地抄來看看,各種群裏都在熱議我手撕宋一偉和章慈那一段!
還有啥好說的?不想看他們發表偉論!繼續點開發來的語音,是溫婉如的聲音:親愛的,到處能釣到男票,你何必吊在渣男一棵樹上死?
我不禁大關舌頭回她:尼瑪的別光說!給老娘送來一打男票才是正經!!
溫婉如回道:你學校周邊不是很多酒吧嗎?一抓一大把啦!
對哦!我怎麽就沒想到呢?爬起身,腳步浮浮去開門去按電梯鈕,剛好梯廂上行,門開處看見一張俊臉,我衝他笑笑,他出來好像扶住我往回走,後來……就……
頭疼,想吐。
我隻覺得眼皮很沉,醒了也沒辦法立時睜開,習慣性地伸手去揪被子,嗯?摸到了有點溫熱、軟中帶點硬的某樣東西,感覺好溫暖,不舍得撒手!
突然間,我的手被人一把抓住!驚得一下子睜開雙眼,跟一對滿帶笑謔的雙眼對上!
男人單手撐在床墊上側身衝我笑,另一隻大手還把玩著我手指頭!
這還不算,他低沉略帶點啞的嗓音說道,“昨晚到現在還沒飽?這樣快又想要?”話音剛落,一個用力拉扯,我本能抵住他的那隻手兒就被撤下,他身軀毫不猶豫就壓來!
停!我尖叫一聲,另一隻手抵住男人的下壓。
這男人我是認識的,他叫賀先生,就住在我家隔壁。
與其說認識他,不如說我和他有過爭執來得貼切些。
賀先生長得高大英俊,一搬進來就倍受整棟公寓的女業主關注,至於說到我會關注他,完全是因為他裝修時間過長導致的。
我在一個直播網站當兼職女主播,在線直播時間不定時,而這位賀先生裝修那個噪音嚴重影響到我直播,所以我找到物業投訴,但物業真是渣渣,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還讓我直接跟隔壁業主聯係,於是我摸上門去跟他提意見,一來二去兩人見過兩次麵。
可是,帥就可以占我便宜嗎?
我很肯定這是他見我喝醉了然後趁機將我拐到他床上的!
賀先生鎮定自若地翻身坐起身,撿起床腳處的潔白襯衫穿上,淡靜坐在床邊對我說,“蘇小姐,我們談談。”
談談?哦!當然要談!
我一皺眉瞪他質問,“我怎會在這裏的?”
賀先生平著聲音說,“昨晚你在樓下一見我就把我拉進電梯裏抱著不肯放手,還問我很多問題。”
壓根就沒印象啊!我衝口而出反問他,“我問了什麽問題?”
他定定看緊我說,“你問我你美不美,我說美,你問我你身材怎麽樣,我說表麵上看是很高挑的,結果……你拉著我的手一個勁地去摸你身體的線條……”
說到這,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個來回,眼睛上下掃量我。
“喂!不許看!”我大聲喝過去,把被子扯到下巴下麵緊緊圍住自己。
賀先生挑了挑嘴角,“我是個正常男人,可也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你緊抓我不放說要跟我去酒店開房,基於我倆是隔壁鄰居,基於男人要有紳士風度,我隻好把你送回你家門口,結果等我回來開了自家的門,你從後麵硬是推了我進來。”
“我不信!”我氣急敗壞打斷他。
他無辜地眨眨長密睫毛,很認真的說,“蘇小姐,我們這棟樓的每條樓道以及電梯裏麵都有監控鏡頭的,你不信可以向物業方提出要求調閱錄像看看,是你在電梯裏抱著我然後要我摸摸看你的身材,驗證一下你的魅力,又在我家門前推我進門。”
天呐!好丟臉啊!我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賀先生的目光停留在緊貼我身子的被單上,淺笑說,“你拉我到床邊,一邊繞著我轉,一邊問我你魅力有多少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就一跳跳到我身上,像隻考拉那樣親我。”
“你,你胡說!”我氣不打一處來,拚命想組織語言來駁斥這可惡的男人,可偏偏腦子裏塞滿了漿糊似的連話也說得單調單一!
賀先生伸手過來非常友好地拍拍我的手說,“雖然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當時我完全是被迫的無辜的,但我是不會要你負責任的,這點還請蘇小姐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