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共同進餐
我隻得應了一聲“是”。可心裏卻打起鼓,這叫什麽事啊?你吃的時候,我就得陪你吃,不餓也得吃啊?保姆阿姨也不帶這樣的吧?可我不敢反抗。
我有些機械的吃著東東,味同嚼蠟一般。可他卻邊紳士的把一塊牛扒咽了下去,然後說了一句,“蕭秘書沒有同你講我的生活習慣嗎?”他的聲音非常冷淡,像是什麽事影響了他的情緒似的。
“啊?我……”我的小心肝一下子就揪了起來,難道是我打的飯菜不合他的胃口還是我做錯了什麽?
雖是職場菜鳥,但這上班的第一天,也不能說頂頭上司的壞話吧?我生生的忍住了要脫口而出的話。
他邊切著牛扒,邊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以後多向蕭鈺芬請教!”
“是,齊總。”我應著,心裏明白肯定是自己那裏做得不好了,想要問一下他,發現他的麵孔實在是冷得有些嚇人,這裏的氣氛有有莫名的壓抑,隻得把所有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裏。
他吃飯的樣子看起來很斯文,可沒有想到速度卻是極快。在我還沒有完全吃好之前,他竟然是把麵前的美食都消滅掉了。
“給我來杯熱咖啡。”他站起了身,向著辦公室的裏麵走去,那裏有一間考究的臥室,且帶有洗手間。
心再次砰砰的跳了起來,難道是讓我泡好後,給他送到裏麵的臥室裏嗎?
“是,齊總。”無論如何,要無應下來再說了。
我把自己的午餐扒到了一邊,趕緊的去一邊的櫃子裏找出了咖啡。可一看那裏的咖啡卻是全得很,有現磨的和速溶的兩種。
不能現磨的,我還用不了這個,那就隻能給他泡速常溶的了。想了一下,感覺還是同他說一下的好,才想要張嘴,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了起來,隻說了一句,“喂。”然後就走進了裏麵的臥室。
不管那麽多了,我先泡好了咖啡。可現在該要如何把咖啡送進去呢?
端著咖啡站在地上,正想著要不要送去臥室,他卻是打開了房門走出來,“愣在那裏做什麽?”他的眼神清洌而淩厲,讓人不敢直視。
“咖啡泡好了,我正要給你送進去。”我有些諾諾的說著,邊向裏麵的臥室走去,想要把咖啡放下,就馬上出來。
隻是我才走到臥室的門口,他卻在我的身後說道:“晚上陪我去相親。”
“啊!相親?!我陪你?”話衝口而出,手也不由得一抖,九十度的咖啡溢了出來,燙得我一下子就把手裏的考究的景德鎮陶瓷杯給扔了出去,直接就灑在他那寬大舒服的床上。
他走了過來,狠狠的,淩厲的瞪了我一眼。
“齊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馬上收拾。”我有些手忙腳亂的衝到了臥室裏,想要收拾,可咖啡已經是全都灑在了那考究的桑蠶絲床品上。
天呀,不會因此被解雇吧?這份工作對我實在太重要了!
我顧不得自己的手,衝向了床,把杯子拿了下來,想要把被子收拾下。
卻聽到外麵的齊鏡在打電話:“你怎麽回事?該做的培訓怎麽能省?現在馬上來處理。”
我衝了出來,“齊總,請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一定會改好的,會努力工作的。求求您了,我真的需要這份工作!”
他麵無表情的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麵,在那寬大的椅子裏坐了下去,深深的靠在了椅背上。
“齊總,我……”我還想要再向他求情,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竟然是蕭鈺芬走了過來,她恭順的走到齊鏡的麵前,“齊總,我馬上處理。”然後就快步的走向了臥室。
我也趕緊的跟了進去,希望自己可以幫點忙!
見我進來,蕭鈺芬輕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而淩厲的問,“怎麽把事情搞成了這樣?”她的聲音裏像是有刀劍一般,刺向了我的心。就像她對我的詛咒一般,難道這份工作,我真的做不下去嗎?
“我,我……”我怎麽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自己泡個咖啡,竟然能搞在這樣子,我自己也服了我自己。心在的懊惱也無法言說。
蕭鈺芬動作麻利的把被我弄髒的床品都撤下,然後把櫃子裏備用的拿了出來,換上新的床單、被子和被套。
“我剛才同你講了那麽多,你難道什麽都沒有聽進去嗎?做事一定要多動腦子,並不是什麽事都那麽簡單的。”她聲音很是清冷,當然語氣中也有教訓的樣子。當然了,剛才齊鏡那樣講她,她也不高興極了吧?
媽蛋,什麽時候有同我講什麽注意事項的啊?齊鏡這用過餐後的事情,可是一個字都沒有同我講呢。難道資料上也有?可剛才我明明是瀏覽了一遍的,卻什麽也沒有發現的啊?
可我現在必須得要態度良好,忍下去才行,於是說道:“是,我一定會多向您請教的。”我真誠的向她說著,不管別人如何待我,用什麽樣的方法和態度,我都必須得用最最謙恭的態度來回應。隻希望就在外麵的齊鏡一定不要解雇我。
她抱著需要清洗的床品走了出來,恭敬的對齊鏡說道:“齊總,裏麵已經收拾好了。”然後走到門口,把東西丟了出去,轉過身來又重新泡好了咖啡,放到了床頭櫃上,這才和我一起退出了齊鏡的辦公室。
原來她把那些床品堆到秘書室的的地上。她看了我一眼,輕蔑的,且有憤恨的說道:“我講的話,拜托你一定要認真的記在心裏,懂嗎?你這樣子做事,怎麽能勝任得了這份工作?你知道這份工作的重要性嗎?”
我也真想發飆了,被人這樣子踩,可想了一下家裏的情況,也隻得忍了一下來,嘴上應道:“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非常努力的。麻煩你再同我講一下注意事項吧?謝謝!”我的聲音卻是不卑不亢的。
外麵就有幾個小秘書在那裏忙碌著,她再怎麽樣,也總不至於同一個才來不到一天的新人發飆吧?我隻能賭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