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另一麵
我又能解釋什麽呢?說我和齊鏡根本就沒有什麽關係嗎?
現在所處的處境讓我無法用任何語言來替自己辯駁什麽,除了忍耐,我別無他法,隻得尷尬無比的笑著,衝著她說道:“請稍等,我這就去請齊總。”
話音一落,不管她再講什麽的話,都是快步的向外走去。繼續留在這辦公室裏,就隻能是一再的聽她講的話了。必須得要自己想辦法來擺脫這樣的尷尬境地才行的。
隻是我才向外走了幾步,門上就響起了叩門聲,於是我快走了幾步,想要走到到門口,親自把門打開。
隻是我還沒有走到口,何玉琴地是嗲嗲的應了一聲,“請進。”
當我走到門口時,門也剛好被拉開。就這樣子,蕭鈺芬直直的和我來了個麵對麵,她冷冷的問我,“你要去那裏?”
“我,我去請齊總。”我尷尬得都有些結巴了,隻得如此的說著。
“不用了,我已經同齊總講過了,他一會兒就地過來。”蕭鈺芬輕描談寫的說著,好像一切本來就是她在做的一般,又像是在怪我做事不力似的。
她從我的身邊側身擠了進來,熱情而又不失分寸的衝著何玉琴道:“何總,齊總一會兒就過來。他正在主持一個會議,馬上就可以結束了。”
何玉琴剛才還對我明諷暗嘲的,可現在的態度卻也是完全變了個樣,“小蕭啊,你怎麽搞得?為何給齊鏡招來這麽一個女人?這份工作,你本來做得不是挺好的嗎?真的是忙不過來了嗎?”
她的語氣裏甚至是有些關心的感覺,像是真的特別滿意蕭鈺芬以前的工作,挨到是對現在齊鏡身邊的人不太滿意一般。
蕭鈺芬也不由得稍顯尷尬的笑了笑,“何總,這是齊總工作上的需要。無論怎麽做,隻要齊總能更好的工作,就是值得的。”她的話倒是客氣而周到得很。
她走到了何玉琴的麵前不遠處,恭敬的站定了身子,認真的說著,“不過現在齊總這邊有什麽工作搞不定的話,還是會由我來處理的。”
不知如何,我突然覺得這個蕭鈺芬過來,像是要向何玉琴邀功一般。而我對於她這樣的表現,隻能在一邊平靜的觀察著,既然插不上話,或者做一個默默的傾聽者,也是一件極不錯的事。
“嗯,你畢竟是秘書室的室長,有很多事情,可一定要替齊鏡把個關。如果什麽事情,你實在把握不好了,可以直接來找我,或者是齊董。”何玉琴頗有深意的同蕭鈺芬說著。我在一邊聽著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啪啪的打臉一般難受,可卻無法分辨,隻能是忍耐著。
蕭鈺芬恭敬的回答著,“是。我記下了。”
原來她也有這麽小心翼翼的時候,也有這麽如履薄冰的時候啊!看來隻要,身在職場或者說是人在這個世上,誰都有要自己小心應對的時候。無論你是在什麽樣的職位或者崗位上。
確實是呀,就算再職位高的人,也總有他需要敬畏的人和事!其實想清楚了這些,心裏也就應該可以坦然的麵對生活和工作了。
我站在門口有些尷尬,不知自己是應該回到辦公室裏,還是應該出去再去請一下齊鏡。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向外走去,畢竟不在這裏,也就可以不要聽她們當著我的麵來說我一些話了。可心裏卻又想聽,畢竟是知道了別人,尤其是自己的領導如何看待自己的,這才能在以後的工作中更快的進步。
我向外的步伐有些慢,有些遲疑,才出了門沒有幾步,就看到齊鏡從那頭的會議室裏走了出來。
於是我就快走了幾步,向著齊鏡迎了過去,“齊總,何總已經在辦公室裏了,蕭室長正陪著她說話呢。”我趕緊的把情況向他做了說明。
“嗯。”齊鏡應了一聲,就快步的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裏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後,也快步的走著。
雖然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麽,但跟在他的身後,他有吩咐,我隨時就可以去做的。
齊鏡用力把辦公室的門推開來,看著裏麵的貴婦人,略略不那麽冷的叫了一聲,“親愛的何總大人,歡迎你大駕光臨哦!”他的樣子多少有些想要親熱,可他人又是一個比較冷淡的人,顯得多少有些怪誕。
何玉琴站了起來,越過蕭鈺芬向著齊鏡走了過來,“終於忙完了?媽要是不來看你,你是不是從此和媽老死不相往來?”她有些嬌嗔的衝著齊鏡說道。
“哪能呢?何總,你可是如來佛,我就好比孫猴子,再怎麽跳,也什麽事都逃不過您的法眼啊!”他感歎著說。
蕭鈺芬這時卻是知趣的站了起來,靜靜的退到了一邊,低著頭,隻是聽他們母子二人的對方。當然,她應該也是想著,自己站在他們的旁邊,如果有什麽事要自己做,可以馬上去做。
“怎麽樣啊?快讓媽看看,好像還是不錯的樣子。”何玉琴繞著齊鏡,把他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才退點了點頭,“看來了生活和工作進行得都不錯。不過,媽還是要勸你一句話的。”
齊鏡向著何玉琴的身邊蹭了一點距離,“何總大人,請指示!”
“不管怎麽樣,你呀,以後,親還是要相的。媽同你講,那個古嘉欣各方麵的條件多好!你可必須得要認真的考慮一下。雖然你待人家姑娘不咋地,可她對你卻是一往情深得很呀。”
何玉琴有些苦口婆心的說著,或者說是天下的父母一旦碰到兒女的婚事了,自然就會想得比較多一些的吧?她盯著齊鏡的臉,“而且她,老爺子也是很認可的且同意的。古嘉欣真的是在事業上可以給你很大的幫助的。”
齊鏡也是一臉認真的應了一句,“媽,我有認真的考慮過啊。可你覺得再好,也要人家願意,不是嗎?現在的女孩子,可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的。”他邊說邊用眼電了一下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