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莫名其妙
剛一進去便看到杜瀟瀟熱情似一條蛇,臉上掛著火熱的笑容,直直的奔向齊鏡:“我終於見到你了,你怎麽都躲著我呀?”
說完幽怨的看到齊鏡好幾眼,十分委屈。
齊鏡仍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往後退了兩步,躲過杜瀟瀟伸過來的手。
“杜小姐,我們這是來談合作的,如果你要合作的話,請坐在我對麵,我們好好商議一下,不合作的話我覺得沒必要浪費雙方的時間。”齊鏡疏離的態度跟杜瀟瀟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倒是明白他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態度。
俗話說的好,娛樂圈就像一個大染缸,而杜瀟瀟在娛樂圈爬摸打滾了這麽多年,甚至還幾度傳出被包起的緋聞。
齊鏡有潔癖,他肯定不想跟這種女人過多接觸。
杜瀟瀟嘟著嘴巴,雙目冒出盈盈淚水:“人家一聽說你要辦公司,立馬過來想助你一臂之力,你就是這麽對待朋友的嘛?”
“杜小姐,我們隻見過三次麵,還遠遠稱不上朋友吧,如果你來我的娛樂公司,該有的福利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如果你不願意來,大門就在那邊,你可以走。”齊鏡這番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
我想用我是杜瀟瀟肯定現在拔腿就走,哪能聽他在這裏挑這挑那的。
杜瀟瀟卻像一塊牛皮糖一樣,上前兩步,手臂緊緊的禁錮住齊鏡撒嬌道:“你怎麽能趕人家走呢?人家好心好意的走過來,我的心意你難道不明白嗎?”
齊鏡急忙抬手製止了她的話語:“你的心意我明白,隻是你要知道按照你的身份絕對不能進我家,而且我對你也沒有感覺。”
杜瀟瀟頓時急了雙目冒出騰騰怒火,指向站在旁邊的我:“為什麽?難道就因為這個女人嗎?我可聽說你跟你秘書長的關係非同一般,難不成,你就喜歡清湯寡水的這個調調?”
我陡然一驚,心道,我可是無辜的,怒火怎麽莫名其妙的就燃燒到了我身上。
而且什麽叫做清湯寡水的調調?我長得有那麽寒磣嗎?
而齊鏡也麵帶笑意的看了我一眼,回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就喜歡這種清湯寡水的調調。”
他說完這句話後不止,杜蕭蕭驚呆了,連我也驚呆了。
你就算想把我用來當擋箭牌,也不必這麽貶低我吧?
我長得確實沒有那些大明星好看,可清湯寡水這四個字怎麽聽起來,這麽寒磣人呢?
我咽了咽口水,從嘴角強擠出一抹笑容:“總裁,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對方可是杜瀟瀟哇,你讓我抵擋那些18線明星也就算了,畢竟,他們的粉絲力量很是薄弱,可杜瀟瀟是什麽人?她粉絲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淹死。
齊鏡卻睜著兩隻眼睛,麵色不改,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我:“事到如今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我們的關係也應該公之於眾了。”
我知道他這番話是故意說給杜瀟瀟聽得,好打消杜瀟瀟對他的雜念。
可是總裁,你有問過我的感受嗎?如果我因為這件事而被杜瀟瀟的粉絲打死了,這算怎麽回事?
而且我第一次看到齊鏡露出這種令人渾身發麻的目光。
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他深情的目光讓我打了一個冷顫,從腳底浮現一抹寒意。
杜瀟瀟根本分辨不出齊鏡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一腔怒火全發泄到了我身上:“看不出來你長得不咋滴,手段確實挺厲害。”
我瞪了齊鏡一眼,對杜瀟瀟強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過獎過獎。”
杜瀟瀟被我不要臉的精神氣的直喘粗氣:“你很好,你知不知道,隻要我放出話去,你你惹惱了我,我的粉絲會是怎麽個反應?”
我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那我應該會死的很慘的。”
杜蕭蕭冷哼一聲,像是天鵝,揚起高傲的頭顱:“你知道就好,所以這場遊戲你退出吧。”
我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她:“啥?什麽遊戲?”
她胸脯上下浮動,怒氣衝衝的瞪著我。
我撓了撓頭,不知道哪句話惹怒了她。
“我說的遊戲自然是指這場愛情遊戲,難不成你還想跟我搶男人嗎?就憑你這身份,你覺得你有勝算嗎?”
說完,她用挑剔的目光鄙夷的瞥了我兩眼,從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
就算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杜瀟瀟用這種目光從上到下的鄙夷,我也有點惱怒:“杜小姐,人都是一樣的,難不成你還分個高低貴賤?你自認為你比我們這些普通人高一等嗎?如果我把你這番話轉交給你的粉絲,你覺得他們會是什麽反應?”
杜瀟瀟雙手叉腰走過來,雙眼細眯:“你敢威脅我?”
我攤了攤手:“威脅談不上,我隻是想奉勸你一句,別用身份來說事兒,大家祖上好幾代都是農民,不存在誰比誰高貴這件事。”
杜瀟瀟連說了三個好字:“沒想到你口子還挺密的,不過逞口舌之利算什麽本事,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乖乖的退出這場爭鬥。”
說完她轉過身看向齊鏡:“齊鏡,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我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勇氣,齊鏡見過的女人可謂是各有千秋,有可愛的有溫婉的有高冷的,還有清麗的,杜瀟瀟在其中並不是最頂尖的。
齊鏡連那些女的通通都看不上,更別說看上杜瀟瀟了。
她超說完這些話,便孤傲的離開這裏。
她一走,我就一臉幽怨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看著對凡事漠不關心的齊鏡:“以後這麽危險的事還是別讓我來幹了,我真的很怕杜瀟瀟那些粉絲找我麻煩。”
“你別忘了,你可是我名義上的老婆,這些事情理應你來管。”
他說的理直氣壯,我竟找不到反駁的餘地。
我揉了揉頭,一時隻覺得心慌無比,像是有什麽大事發生了一樣。
我的預感沒有錯。
第二天我剛來上公司,公司大多數的人就用一種很仇視的目光看著我,而剩下的一些則是用一種佩服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