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張鈺琪的私心
張鈺琪很仔細的幫李信塗好藥膏,看著臉上的淤傷全部塗好藥膏之後,又緊接著說道:“把手伸出來!”
李信眼中閃過遲疑,但還是把手伸出去。
雖然李信想盡量隱藏下來,但還是被張鈺琪注意到,所以張鈺琪才會讓李信伸出手來。
張鈺琪一把抓住李信的手,隻見手指背麵全是破皮,有些地方都甚至掉了幾塊小肉,看起來觸目驚心。
“你是怎麽搞的?打個架能把自己打成這樣?”張鈺琪看著李信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忍不住憤怒的說道。
“……”李信沉默下來,畢竟當時的場景,不拚命都不行,所以哪怕自己的拳頭打血來,李信也都沒有絲毫察覺,甚至還是覺得是約翰.傑克森的血。
張鈺琪見李信不回應自己,於是抱怨了幾句,然後開始幫李信的手擦拭藥膏。
此時歐陽靜雪三女也都走了過來,看著李信不僅臉上是傷,手上也是傷,而且看李信此時的狀態,身體也很可能受傷了。
林璃眉頭皺了起來,看著李信帶回來的衣服,全都濕透了,但仔細一看便知道好幾件都不是李信自己的。
尤其是那雙鞋子,很明顯就不是學生穿的。
李信受傷,帶回不知名的衣服,一切相結合起來。
林璃的思路逐漸清晰起來,仿佛要揭開謎底。
歐陽靜雪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不太相信這是會打一場架能造成,起碼得比普通打架再高上好幾個檔次,甚至很可能是生死搏鬥。
想到這裏,歐陽靜雪的呼吸不由一停,看著李信的眼神更加複雜起來。
趙雨凝沒有想太多,直接走上前去,抓起李信已經凃好一隻手的藥膏,一邊吹氣,一邊睜著大眼睛看著李信說道:“李信哥哥!我吹吹就不疼了!”
“嗯!”李信輕笑兩聲道,然後享受著趙雨凝和張鈺琪的服務。
靠著後麵的牆壁,李信慢慢閉上眼睛,緊繃的精神瞬間鬆開,勞累的身體也慢慢變得放鬆起來。
張鈺琪幫李信塗好藥膏之後,抬頭看了一眼,卻見李信已經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趙雨凝見李信似乎睡著了,正想開口叫醒李信,但卻被歐陽靜雪拉開。
“小雨!別去打擾李信!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歐陽靜雪對著李信小聲提醒道。
“哦!”趙雨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邊去。
歐陽靜雪打發趙雨凝之後,眼神慢慢看向林璃,歐陽靜雪猜測,林璃肯定比自己知道的多。
“走吧!出去聊聊!”歐陽靜雪清冷的臉上沒有絲毫改變,看著林璃淡淡的說道。
林璃回頭看了一眼閉眼休息的李信,然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歐陽靜雪,最終點了點頭道:“好!”
“小璃!我跟你一起出去!”張鈺琪見林璃單獨和歐陽靜雪一起出去會吃虧,所以趕緊走著過來說道。
“不用!鈺琪你好好照顧一下李信就行!”林璃搖了搖頭,她知道張鈺琪在擔心什麽,但她看得出來,此時的歐陽靜雪並沒有什麽敵意,隻是想單純的出去聊一聊,所以林璃拒絕了張鈺琪的好意。
“小璃!那好吧!”張鈺琪始終有些不放心,但看著林璃的眼神,最終無奈妥協下來。
雖然張鈺琪妥協下來,但她還是狠狠的看了看歐陽靜雪,仿佛在說你如果敢欺負林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歐陽靜雪對張鈺琪的眼神熟視無睹,眼神也沒有絲毫變化,反而繼續看了一眼林璃。
“走吧!”林璃對張鈺琪有些無奈,但她也知道張鈺琪是為自己好,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麽,反而對著歐陽靜雪說道。
歐陽靜雪聽言,沒有說話,但卻帶頭走在前麵。
林璃見狀,慢慢的跟了上去。
張鈺琪看著歐陽靜雪的背影,哼哼了兩聲,然後回頭看向李信,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趙雨凝,見她在逗著小烏龜,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
張鈺琪咽了咽口水,輕微咳嗽兩聲,但趙雨凝仿佛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和她的小烏龜玩鬧。
張鈺琪心中有些竊喜,於是慢慢走向李信。
來到李信麵前,張鈺琪躡手躡腳的靠近過去,生怕吵醒李信。
張鈺琪的呼吸都變輕了,看著李信的側臉,咬了咬嘴唇,手慢慢的伸了出去。
李信的呼吸很平穩,仿佛進入了熟睡一般。
張鈺琪的手放在李信的臉上,輕輕撫摸過臉上的瘀傷,眼中出現心疼,口中喃喃自語道:“你怎麽就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呢?”
張鈺琪不了解事情的經過,還是以為李信隻是單純的打了一架,並且是被對方揍成這樣的。
張鈺琪看著李信臉上的傷,心中逐漸有些惱火,打不過還打,真是一頭大蠢豬。
雖然是這樣想,但眼中的心疼卻出賣了她。
張鈺琪看著李信,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但立馬又搖了搖頭,自己可是林璃的閨蜜,怎麽能做這種事情?
心中突然又響起另一個聲音,剛才你都伸手去摸李信的臉了,還不是對不起小璃!
“不!我隻是關心李信而已!”張鈺琪內心慌張起來,搖著頭自言自語道。
“切!你隻是欺騙自己罷了!”另一個聲音繼續響起。
“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張鈺琪開始反駁內心的聲音。
“哦!那你為什麽會想去親李信,還不是因為你喜歡他,再說了,就親一口,也沒有人發現,如果以後他和小璃在一起了,你以後可就再也沒機會了!”內心的聲音開始誘惑起來。
張鈺琪眼中滿是掙紮,親還是不親,她的確想親一口李信,畢竟她沒有嚐試過接吻的感覺,李信又是她喜歡的人,把自己的初吻交給他,內心並沒有什麽反感。
“親吧!等小璃回來了你可就沒有機會!”內心的聲音再次誘惑起來。
“呼!”張鈺琪呼出一口氣,眼神逐漸堅定起來,但內心卻是莫名的心虛,仿佛即將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