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點惡心
伊清雪果真是一個非常容易害羞的人,這才剛剛被推到前方可是臉上竟然就已經紅了個徹底。 心翼翼地抬著頭看著南景染:“景,景染,我……” 南溫原本正摳著指甲,在聽到這話時突然開口了一句。 “哥,需不需要我把她舌頭割掉?” 南景染臉上卻突然出現了一抹極淡的弧度,淡到讓人幾乎察覺不到。 唯一察覺到的也就隻有南溫一人,因為南景染臉上出現這麽笑時是看著南溫,所以門外站著的兩位不速之客自然是沒有這個待遇能夠看到了。 南景染動作溫柔的揉了揉南溫的發頂,語氣竟然也是溫柔到了極致:“不用你親自動手。” 南溫臉上露出了個像貓咪似的笑容,既是狡猾又是可愛:“那哥你要親自動手嗎?可能有點惡心吧,要不然還是我來動手吧。” 伊清雪渾身涼到了極致,感覺自己的血液好像都已經停止了流動。 南景染的手段究竟是如何厲害在外界之中,可當真是眾紛紜,雖然見識過的人早已經沒有辦法將這些出,可這以訛傳訛,真的是能夠讓原本的事實脫離軌道。 人們的想象力從來都是極其豐富的,在傳播著這些消息的同時,總是會夾雜上自己的一些私貨,當消息再一次的傳播的時候,自然也就會與之前聽的消息有了一些細微的差別。 雖然可能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做,但當有那麽幾個人這樣做的時候,這消息就已經會變了質。 南景染在眾人眼中那可當真是一個如惡魔一般的角色,根本就沒有一人敢上前招惹。 雖然的確是想要巴結,的確是想要飛黃騰達,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真正的與惡魔為伍,因為不定就會命喪.黃.泉。 所以有時候的恐懼心理當真也不能夠算得上一件壞事,或許也可以在危機關頭成為一個保命的殺手鐧。 南景染輕撚手指,依稀還能感覺到手心裏麵留存的剛才那種柔軟,放在發頂上的動作似乎真的有些親密。 可南溫並沒有反抗,好像這一切原本就應該如此做的一般。 “有人會去做。” 南溫笑容中多了一份得逞:“那就去做吧,我還真有點想要看那個結果。”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饒聊著這般,隻有恐怖片中才會出現的事情,但兩人卻好像都並不感覺這是如何十惡不赦的事情,反而真的就像是在著最平常的事情,真的像是喝水與睡覺那般每都會發生的事情。 楊華蔚原本的神經就已經繃得極緊,害怕自己可能會錯些什麽話,在聽到這些言語的時候也是嚇到什麽都不敢心思再去打。 伊清雪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光明正大的留在南景染的身邊可是此時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辦法能夠做到,而且自己完全就是在找死。 他是惡魔,他們是惡魔,他們全都是惡魔。 伊清雪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舌頭被割掉之後究竟是怎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