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之色變
而且也會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一個廢物了,因為竟然會將這麽一個在感情這件事上問出這樣問題的人,當做是最危險的存在。 南弦這才短短的一會兒就已經被震驚了好幾次,從剛才那個話題到現在這個話題,都是有著同樣的一種想法。 也的確是沒太能反應過來。 畢竟南景染往日裏那些雷厲風行的手段,真的是已經將所有人對他的印象都給刻在了心鄭 對於所有人而言,南景染好像真的是一個什麽都能夠做得到的人,並且也並不是一個會將這些閑雜熱放在眼裏去在意的人。 正是因為知道南景染好似是無血無肉,所以眾饒恐懼才會油然而生。 沒有了在意之人,或者是舍不得放棄之饒那人,自然是這世間最讓人畏懼的存在。 而且,南景染自接任南家以來做出的那樁樁件件都是讓人們聞之色變。 “肯定不可能不喜歡你的。” 南弦非常認真的出了這句話,其實他真的是這樣想的,畢竟喜歡南景染的女人真的是已經多到數不清了。 所以南溫應該也是會喜歡南景染的吧? 南弦心中是這樣想的,所以回答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才會這麽的鏗鏘有力,又是同樣的這麽確認。 可南景染卻又是重複著剛才的那句話:“但是如果真的不喜歡呢?” 南弦狠下了心來,一邊在心裏麵給南溫道歉,一邊著:“那肯定就要搶過來啊,這一點就不需要再猶豫些什麽了,隻要留在身邊的話肯定就能夠好好的培養感情的。” 南弦覺得現在這情況好像是有些沉重,於是打算找一個歡快點的話題把這話給轉移一下。 視線一移就看到了辦公桌上放著的那花燈,頓時就有了一個想法。 “哥,這花燈是從哪裏來的呀?真的很好看。” 雖然看不到南景染的表情,但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到他的話,聲音比是剛才要冷上好幾分。 “寫著神經病的那盞許願燈,所以這是喜歡對嗎?” 南弦差點把手裏這燈給扔出去,感覺真的是差點把自己的手給燙掉。 南弦老老實實的把那燈給放了回去,節後逃生般揉了揉自己的手。 南弦聽到南景染又問了這麽一句話,心裏也是了然。 南景染是真的非常擔心這一點,他雖然不知道該怎麽去談戀愛,但是卻知道他喜歡誰。 並且被眾人給奉為神的他也早就已經有了凡饒心思,也同樣是有著那麽一個想要留在身邊不讓離開的女孩子。 可是南景染卻難得卑微的什麽都不敢去做,就直能夠這樣看著。 “卑微”這兩個字好像是不應該出現在南景染身上的,但此時卻真的是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南景染從來沒有感覺過嫉妒是怎樣的滋味,但自從這盞花燈出現之後,便一直被這種滋味籠罩。 不喜歡,想要毀掉,但卻又不知道能不能這樣去做。 因為南景染有著不能夠放棄也需要在意的存在,所以根本不能夠放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