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紀卿潯嗎?
南溫從來不是一個會因外界之事將自己弄成現在這副糟糕模樣的人,可現在的南溫卻真的是糟糕到了極致。 紀卿潯那些話一字一句的全部都刻在她的腦中,根本就沒有辦法剔除。 南景染會毀了自己? 南溫不知道紀卿潯口中所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但卻已經開始去猜。 猜到最後得出的隻有一個極為荒唐的可能性。 南溫並不覺得那個可能性是真的。 那或許隻不過就是自己腦子短路之後突然爆發出來的一種猜測,跟南景染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畢竟南景染跟自己可不就隻是兄妹而已嗎? 南溫待在這極為安靜的寢室裏,腦中想的就是這麽一件事情,除此之外再也裝不進任何一件事情往腦子裏。 頗為讓人頭大的問題。 而南溫也的確是因此而頭大了,不過這件事情也沒有維持多久,也就隻有昨那麽一整而已,到了今之後事情就會全然消失。 紀卿潯離開了,被南溫硬生生給趕回去的。 而南景染也是因此而離開,不過她似乎還是留在c國,暫且存在沒有離開。 但至少不會再出現昨那等讓人頭疼的問題。 而邢謹這極為八卦之人,自然是不可能會將這件事情給放開的,於是南溫的耳邊就嗡文響著,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跟邢謹解釋個清楚。 南溫其實真的不是不想跟邢謹解釋清楚,但卻就是沒有辦法而已。 畢竟南溫自己連這些事情可都是弄不清楚呢。 “昨那個紅頭發的男人叫什麽呀?我感覺他看饒時候好像充滿著不屑,尤其是看我的時候好像根本就沒把我給當做是一個人,完全把我給當做空氣一樣。” 邢謹繼續在這巴拉巴拉的開口問了這麽多之後,才發現自己好像還沒有問那個讓自己有了超強記憶感的紅發男人叫什麽名字。 邢謹果真是一個比較不靠譜的人,而這個不靠譜也是從他處理事情的每一個角落裏麵都能夠清楚暴露。 對邢謹,其實南溫真的是沒有什麽好隱藏的。 而且南溫本身也就沒有什麽要藏著,不能告訴別饒事情,因為她從來都是行的端做的正。 於是對待南溫的這個問題,便連思考都沒有思考的直接給出回答。 “紀卿潯。” 邢謹下意識的就問了身邊的彥黎一句。 “彥黎,你聽過這個名字嗎?” “沒櫻” 但這個沒有卻好像是有那麽一瞬間的停頓,就不知道是為何而停頓了。 南溫因此也因為捕捉到這最細的一點,所以也將視線抬起放在了彥黎的身上。 四目相對,可彥黎卻沒有要將視線躲開的意思,在看著南溫的眼中也帶著頗為玩味的表情。 而邢謹對於這周圍突然改變的氣氛也是有一些摸不著頭腦,畢竟自己剛才好像也沒什麽不該的事情吧?這怎麽突然就變了一種態度呢? 邢謹想不清楚事情的情況是因此而改變沒錯,但是他也是一個有腦子的人,所以這些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