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死娘炮強吻了他
第10章 死娘炮強吻了他
他一步步逼近,散發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壓迫力,讓顧簡的心猛地一頓。
高大的身影,把顧簡完全籠罩住,薄涼如水的雙眼,在她的臉上停留了足足三秒。
靠!這美人兒該不是看上她了吧?顧簡小心臟一抖。
「麻煩讓一下,我洗手。」
聲音很醇厚,低沉富有磁性,會讓耳朵懷孕。
顧簡從妄想中醒來,稍微側了側身子。
一雙玉白的手,沾上了水,更顯白嫩。真是一雙好看的手。
顧簡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手,心裡喜歡的不行。和陸家那個大傻子的手一樣好看。
「看什麼?」他收回手,涼涼地開口。
「沒看什麼,我怕你把水池裡的褲子撈走。」顧簡隨口胡答。
美人兒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甩甩手,走了。
顧簡緩了緩神,這個小妖精,剛才那眼神是在勾搭我吧?她又舔舔嘴唇。好久沒有見到這樣絕色的美人兒了。
不知道面具下是一張怎樣的臉,會不會是她要找的那個人?心口撞了撞。
顧簡拔腳跟了出去。
「顧遲,你這個牲口!把褲子還我!你別走啊!牲口啊……」
鄒子密扒著隔間的門嚎,顧牲口走得很乾脆,連頭都沒回。
前面人的那雙腿又直又長,走路也快,不到半分鐘,就已經轉了彎。還好顧簡跑得快,要不然就跟丟了。
前後腳步同時停下。
「你跟著我?」
他驀然轉身,雙眼冰寒。
顧簡氣定神閑,懶散一笑:「這路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為什麼就是跟著你呢?」
大美人兒顯然不想再搭理她,直接進了電梯。
帶著面具,穿著禮服,卻不是參加蒙面舞會。看來,是另有所圖。
有意思。
顧簡毫不避諱自己的目光追著他進了電梯,但自己站著原地沒動。
他手臂抬高的位置,和手指落下的地方——按的應該是八樓。
雖然沒有看見,但是顧簡已經判斷好他要去的樓層。
待電梯門合上,她就轉身去走樓梯,步伐很輕快,兩階同時跨,上了八樓連氣都沒喘。
戴著面具的人,沿著長廊走到盡頭的那扇門,按下一連串密碼。
嘀、嘀、嘀……
顧簡從拐角慢慢跟來,抬頭看了眼緊閉的大門。
檔案室。
原來是來偷東西的。
她按照剛才聽到的密碼按鍵的聲音,輕而易舉地判斷出密碼,然後成功輸對打開了門。
她好歹是SAX的老大,這眼力和耳力,自然就比別人靈通許多。
檔案室很大,規模不亞於一個小型的圖書館。裡面黑漆漆的,沒有開燈。
顧簡順著書架,一排排走過去,在每一個書架走廊中去尋找面具美人的影子。
走到第五排書架的時候,忽然一雙手從身後伸出,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到書架上。
「還說沒跟著我?」
他靠的很近,溫熱的氣息撒下來,帶著致命的威脅。
顧簡先是一愣,然後無所畏懼一笑,借著朦朧的月光,看到他那雙緋紅性感的薄唇。
「美人兒,你來檔案室做什麼,我不感興趣,但我來這兒,自然是找東西,既然我們志同道合,就沒必要互相捉喊吧?」
她語氣淡定,隻字不提跟蹤。
他沉默片刻,冷峭的目光頓了頓,遲疑地鬆開了手。
趁他鬆手之際,顧簡立馬伸出手去摘他的面具,指尖剛剛觸及他的面具,就被他抓住手腕,壓到頭頂上。
她換另一隻手,結果另一隻也被壓了上去。
該死!差一點點,她就可以看到他的樣子了!
「找死」
他低沉的聲音,滿是不可遏制的憤怒。
「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顧簡忍著手腕的疼痛,面不改色地對他笑。
「上一個開玩笑的人,墳頭草都已經有你高了。」他又加大力度,顧簡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掐斷。
她疼的渾身冒冷汗,但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是嗎?那改天我去幫他把墳頭草拔拔如何?」
「油嘴滑舌!」
「你怎麼知道我嘴油舌滑,你嘗過嗎?」顧簡扯了扯嘴角,孟浪之氣溢滿。
「還是說,你喜歡男人,想嘗嘗?」
美人兒被調戲,怒氣更盛,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身子重重地撞上書架。
顧簡覺得自己的背都快被他撞斷。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我看你真的想死。」他又冷冰冰開口。
「我看你真的想嘗。」顧簡故意氣他。
然後她猛地踮起腳尖。
啵——
她親了,她還啵了一下,還非常響亮!
被親的人渾身一顫,往後撤了一步,顧簡用腦袋撞上他的下巴,趁機逃脫,一溜煙消失不見。
來日方長。
「該死的」他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 -
學院後門,一輛黑色的賓利已經等待許久。
陸修嶼邁著長腿走來,隨手把手裡的假面騎士的面具丟到了垃圾桶,手裡還多了一份檔案袋。
文昭本來已經在車裡等的打盹了,聽到開門的聲音立馬醒來。
「二爺,東西拿到了嗎?」
「嗯」陸修嶼重重地甩上車門,看起來心情很差。
「怎麼了這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惹我們二爺不開心了?」
文昭轉過身,興沖沖地問他。
陸修嶼抬起那張精緻絕倫的臉,面色難堪,猶豫很久,然後惡狠狠地開口。
「我被一個男人親了,還是一個死娘炮,一個小白臉!」
文昭滿臉震驚,「一個娘炮,一個小白臉,你被兩個男人強吻了?」
陸修嶼的目在光驟然冷了下來。「你找死?」
「不是二爺你自己說得嗎?一個死娘炮,一個小白臉。」文昭覺得自己很無辜。
「那他媽是一個人!」
陸修嶼咬牙切齒地回答他。
文昭的嘴角抽了抽,強忍住不笑,「那個,二爺,我能不能問,他親的,是哪裡啊?」
陸修嶼不語,忽然起身,從前面抽了兩張紙開始猛擦自己的嘴。
文昭什麼都明白了。
一個娘炮,二爺竟然沒打過人家,還被人親了嘴。
他好想笑,但是他不敢,怎麼辦!
「二爺,要不然,我去幫你把他打一頓?」
「不必!我自己會收拾。開車,回陸家。」陸修嶼把嫌棄地把紙丟進垃圾桶。眼裡滿是寒徹。
文昭轉過頭,點點頭,忍不住裂開嘴角不出聲猛笑兩下,然後輕咳兩聲,才又開口。
「二爺,那小子不簡單,你可要小心點。」
別這次被強吻,下次被強上了。
「用你提醒?開車。」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