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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我才不跟你雙修!

  第115章 我才不跟你雙修!- 

  顧簡有些累,洗漱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就窩在沙發里,用外套蓋住臉,想要小憩一會兒。 

  陸修嶼腰腹有刀傷,下不了床,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顧簡躲自己遠遠的。 

  「阿簡」他委屈巴巴地叫了一聲,顧簡閉著眼裝睡。她要是再理這個小騙子,她就是狗! 

  「哥哥~」 

  顧簡豁然睜開眼,陸修嶼掐著委屈的調子跟她撒嬌,一如當初那個傻二少爺。 

  「哥哥,你不愛我了嗎?」 

  「閉嘴!」顧簡翻個身,捂住自己的耳朵。 

  小騙子,明明說要喝水,結果把她的嘴巴都啃破了皮。說好了只是抱抱,結果從裡到外把顧簡摸了個遍。 

  幸虧他身上還有傷,要是能跑能跳的,顧簡這會兒怕是早就下不了床了。 

  陸修嶼持續裝傻賣萌,酥酥的聲音,專踩在人最敏感的那根神經上。 

  「哥哥,我傷口疼。」 

  顧簡閉著眼,默念清心咒。 

  「真的疼,應該是剛剛你下手太重,裂開了。」 

  顧簡唰地站起身,丟掉外套,故意板著臉走到床邊,掀開陸修嶼的被子:「別動。」 

  陸修嶼乖乖地點頭,笑起來像一朵招人的食人花:「哥哥你隨便看,我不動。」 

  顧簡被他一口一個哥哥叫得頭皮發麻,忍無可忍:「好好說話,要不然揍你。」 

  「哦……」陸修嶼眨了眨眼,可憐巴巴地看著顧簡。 

  傷口上的繃帶有紅色的血滲出來,傷口確實裂開了。 

  顧簡擰起眉,問他:「疼不疼?」 

  陸修嶼笑,搖頭:「一點都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他又不是那個變態洛白。他只是能忍。 

  去木屋找顧簡的時候,他就已經滿身是傷,一路強撐著趕去。 

  比起沒有痛感肆意妄為的洛白,有痛感的陸修嶼,只能忍受著非人的痛感,讓自己變得強大。 

  顧簡的心軟下去,本來強裝的那一絲嚴厲也煙消雲散:「我去叫醫生,你乖乖躺著,不要動。」 

  陸修嶼勾起嘴角,眼裡是熠熠閃爍的光:「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會躺在這兒,哪兒都不去,等你回來。」 

  顧簡頓了頓,看了他一眼,出了病房。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陸修嶼最後的那句話有些奇怪。 

  確實奇怪,因為在顧簡問他疼不疼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人,就已經不是陸修嶼了。 

  之前吃了大劑量的葯來抑制人格活動,現在藥效過去,陸修嶼又受了重傷,主人格意識本來就淺淡,僅一個敏感的缺口,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格就會破繭而出。 

  顧簡察覺不對,拔腿往病房裡趕,床上哪還有什麼人,早就是空無一人。 

  陸修嶼腰背上都有刀傷,本就大量失血,身體虛弱,現在再出去生出個好歹來,那後果,是她不敢想象的。 -

  許慎之的病房裡,穿著藍白色病號服的「陸修嶼」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眼裡閃爍著詭譎的光。 

  「許慎之,好久不見吶」 

  病房裡的燈被他關上,只留一盞昏暗的夜燈,影影綽綽,看不清周圍。 

  要的就是這種神秘又駭人的氛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烘托出他高貴的墮落之神的氣質。 

  他不是陸修嶼,他是墮落的神明,來人間清理「垃圾」的撒旦。 

  許慎之被砸斷了腿,又被砸破了腦袋,現在還在昏迷中,鼻子上插著呼吸機,心跳儀上的聲音平緩虛弱,但是卻富有節奏。 

  撒旦摸了摸自己的眉骨,有點臭屁地開口:「神來了,你還敢睡著不醒?」 

  昏迷中的許慎之沒法給他回應。 

  撒旦不高興地站起身,牽扯到身上的傷口,他伸手微微按住腹部,慢慢踱步到床邊。 

  「本座受了點傷,元氣損耗,但是依舊能把你的命取走。」他立在許慎之面前,投下一片陰暗在許慎之臉上。 

  「許慎之,你已經是將死之人,我是來代替世間將你作為垃圾處理掉。」 

  他微微彎下腰,看著許慎之緊閉的雙眼,不由得嘆了口氣:「本來你命數不該絕,但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許慎之臉上的氧氣罩很礙眼,撒旦直接把它扯下來丟到一邊,心臟儀器開始不規律的起伏變化。 

  「神跟你說話,你還敢睡著?」撒旦極為不滿,揪著衣領把他拽起來,但是身上的痛,迫使他又鬆開了手。 

  許慎之包著紗布的腦袋又砸回去。 

  撒旦捂著傷口,長嘆一聲:「人類的肉體果然脆弱,這點小洞,就讓我的元神流失大半。」 

  他借著昏暗的燈光環視一圈,最後從果盤裡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許慎之的脖子上:「再見,地獄會安頓好你。」 

  「陸修嶼!」 

  顧簡抓住他的手腕,奪下刀子,看了眼床上的許慎之,還好,沒死。 

  「神仆,你來尋我了?」 

  顧簡眉頭一皺,立馬知道他是誰。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不能動手,陸修嶼已經傷得很重了,不能打他。 

  「跟我回去」顧簡冷聲。 

  撒旦卻固執地搖頭,語氣頗為囂張:「他傷你,作為你的神主,我理應替你討個公道回來。」 

  心臟儀忽然發出滴滴地警報聲,撒旦大驚,目光四處尋找,「什麼玩意兒?」 

  「你別動!我去找醫生!」顧簡話音剛落,撒旦就把那儀器抱起,狠狠地砸到地上,響聲立馬戛然而止。 

  顧簡:「……」 

  這他媽不僅是一個中二神論主義者,還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腦殘。 

  「一個小小的盒子,也敢對神不敬?」撒旦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儀器,語氣頗為自負。 

  顧簡拽著他出了病房,叫來了醫生,許慎之又重新進了搶救室。 

  撒旦不情不願地跟在顧簡身後,回到病房,顧簡把他按在了牆上,伸手去掀他的衣服。 

  「神仆,你做什麼?」撒旦按住她的手,不准她掀。 

  「鬆開,我看看你的傷」顧簡在他手背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掀開衣角,發現紗布已經被血液滲透。 

  「你這是對神明的褻瀆!」撒旦被她按在牆上,語氣無比屈辱。 

  顧簡沒理他,踮起腳要親他,親一親,陸修嶼就回來了。 

  撒旦把臉一躲,氣得脖子都紅了:「墮落的神是不雙修的!我勸你最好打消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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