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阿簡,我是不是很厲害?
第139章 阿簡,我是不是很厲害? -
陸聲喃搖頭:「是伊瑟拉要親自來指導拍攝。」
「什麼?」喬子一提著裙擺直接跳起身,手裡的飲料差點都灑出來。
伊瑟拉是拿過無數設計大獎的最年輕設計師,她竟然要親自來指導拍攝。喬子一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要不是陸聲喃扶著自己,她都要昏厥過去。
「喃喃,你的意思是,我有機會近距離接觸伊瑟拉了嗎?」
那可是她一直的偶像啊!
能把女性的柔美淋漓盡致展現出來的天才設計師,露面的次數少之又少,見過她的人也是屈指可數,但這個大便宜就讓她這個倒霉蛋撿去了。
陸聲喃好笑地看著她:「你好好地拍戲吧,日後的行程,等伊瑟拉那邊安排好我會通知你的。」
喬子一點頭如搗蒜,難得這麼聽話。
「好好跟溫念小姐學學演技,別拖後腿!」
時溫念咬著吸管沖陸聲喃柔柔的笑,這樣沒有架子又優秀的女孩子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歡。
喬子一敬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禮:「保證完成任務!」
導演喊演員準備開拍,陸聲喃也就退了下去。這一場戲是太子在假山偶遇夜襲和春嬌兩姐妹的戲碼,所以秦舒珩也已經換好戲服走了過來。
他入場的時候正巧跟陸聲喃碰上,廣袖之下的手悄悄地拉了她一把,陸聲喃立馬縮回手,神色有些慌張地看著他。
「結束之後,到車庫裡等我」秦舒珩的聲音很低,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見。
他抿唇一笑,有些輕佻,但又清透明亮。
待他走後,陸聲喃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咬著牙走出片場。 -
顧簡用腳踹了踹裝睡的某人,盤腿坐在他面前,眼神幽怨地看著他:「天亮了,你還不打算回去?」
床上的人裹著被子動了動,露出一張瓷白的臉,被子被他掀開,露出光裸的上半身,皮膚白的晃眼。
喉結鼓起的小弧度在他脖間勾勒出一道性感的曲線,每次吞咽的時候,曲線都會流暢地滑動。
他睜開睡眼惺忪的眼,滿臉愜意,伸手把顧簡往他身邊拽。
「陸修嶼!」顧簡惡狠狠地叫他一聲,拍掉他的手:「你趕快回去,要不然陸家又該到處找你了。」
他不滿地翻個身,把側臉藏進顧簡的懷裡,剛睡醒的氣泡音低啞勾人,「讓他們找」。
顧簡覺得自己真像是陸修嶼養在外面的小白臉,只能在夜晚偷偷見面,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每次睡完一覺還得把人送回去。
關鍵這隻偷吃的貓,每次還都賴著不肯走。
「行,你要是不回去,就起來跟我說說昨晚去許家的事。」
陸修嶼伸長胳膊圈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又不安分地搗亂。
「我昨晚開了份假的親子鑒定給許慎之送去了,他要是想要下棋,那我就要做跟他對弈的人。」
想讓他或者顧簡心甘情願地做許慎之手裡的棋子,那絕不可能。與其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倒不如變被動為主動,成為他勢均力敵的對手。
顧簡深深思索:「但你把自己送進去,是不是太危險了?許慎之可是連撒旦組織都敢得罪的人。」
陸修嶼在她懷裡低笑:「那我還是撒旦得罪不起的人呢。」他溫熱的手掌覆上阿簡的胸口,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阿簡,你好像變大了,以後要穿更厚的裹胸才能藏住身份了。」
顧簡的臉陡然爆紅,按住他還在捏來捏去的手,羞赧到想死:「陸修嶼,你煩不煩!」
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
怎麼變大的,他心裡不明白?難道不是因為他的功勞?
陸修嶼坐起,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胸口還有一些細細的咬痕。他笑如春風,往顧簡面前湊。
邀功似的開口:「阿簡,我是不是很厲害?」
她心如擂鼓,耳根燙的像剛燒開的熱水。
厲害你妹呀! -
盛辭在簡單俱樂部外面等了足足三小時,陸修嶼才雙手插著口袋,晃晃悠悠地走出來,然後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去。
他第一件事,就是找盛辭要煙。
阿簡連事後煙都不讓他抽,就很難受。
「你的司機和保鏢都去哪兒了?」盛辭把煙遞給他,打火機也一起丟過去,伺候祖宗一樣伺候他。
陸修嶼點著煙,深深地抽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個煙圈,額前的碎發不羈地翹起,滿臉懶倦的他,看起來又純又欲。
抽罷半顆煙,活祖宗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他們都提前回陸家應付那群老狐狸了。」
一向好脾氣的盛辭都忍不住想要罵他:「所以你就一大早把我喊來當你的司機,還讓我等了你整整三個小時?」
他也很忙的,畫廊里最近新收了幾幅畫,他還沒仔細看過呢,就被陸修嶼一個電話叫來當了免費司機。
陸修嶼吸完煙,扔掉煙蒂,關上窗戶,選擇性屏蔽掉盛辭的話:「開車吧。」
盛辭:「……」他無奈地笑,發動車子:「洛白,是我這輩子欠你的。」
欠不欠陸修嶼不知道,他只知道盛辭跟他是一樣滿身斑駁的人,與其說是誰虧欠誰,倒不如他們說是惺惺相惜。
就像地獄之下遊盪的一隻惡鬼,在漫長的孤獨之後,終於見到了另一隻惡鬼,他就會生出一種百年知己的荒唐感。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一個專心開車,一個閉目養神,快到陸家的時候,陸修嶼才睜眼,漫不經心地開口:「王福貴找到了嗎?」
他搖頭:「找到他的幾個手下,拷問之後,都一無所獲。」
陸修嶼把雙手枕在腦後,目光淡的像那深秋里的一層冰霜:「上次給你的葯還有嗎?」
「有」
「給那幾個手下吃」他淡淡地道。
那是他自己服用過的毒藥,也是他自己研發的毒藥,至於到底有沒有解,沒人知道。總之除了他,再也沒人能從那藥性中挺過來。
盛辭沉默不語,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然後回答了一個好。
在陸修嶼臨下車前,盛辭忽然問他:「昨天去許家沒有收穫?」
「有」陸修嶼壞笑一聲,「阿簡把許家保險柜翹了,把許家名下的幾個野外別墅的房產證順走了。」